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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心的rou/棒耐心抚摸刺激了一番,随后附在穆清羽耳畔轻声说:“你也插进来。”紧接着便引导对方到自己的后/xue,在紧致的xue/口又拉开一点缝隙。云敛意识到厉忻要做什么,占有欲上头便将自己那根狠狠埋了进去,厉忻被顶得后背紧绷,被迫下/身大张,xue/口被彻底塞满了,从穆清羽这边看过来,能够清楚看到云敛紫色的rou柱在那紧致的xue/口进出,甚至能拖出几丝媚rou出来。穆清羽看着眼前这活春宫,脸色不由通红起来,他情事阅历甚少,这么看着不由觉得有些怪异,厉忻仍然把玩着他的那根东西,进不了xue/口,便用大腿根夹着缓缓滑动,直到云敛xiele拔了出来,穆清羽紧接着插了进去,两人意犹未尽地拥吻享受着怀里这具身体,依次交换,逐渐做到日落西山。山风渐凉了,情事已歇,厉忻侧卧在穆清羽怀里,由着云敛将他后面的东西用内力推出来,一股白浊湍湍流了出来。厉忻至始至终没说什么话,他脸上也没有多余的神色,只是有点倦怠。日间,他找到机会让人把一封密信交给附近的船帮,想必不出三日,骆云也就过来了,这样三人聚齐,有些话就好讲清了。现下这些情事,于他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必这几人才会后悔和他纠缠不清,他本人是没什么后悔的,就是这些温存也不过几日功夫了。到时候,这几人如何报复他,他也不知道,也不是他能够预料的,最差不过断手断脚成了废人,到时候再想如今的温存,怕是只会觉得可笑。他反正是要及时行乐,以后怎么样不想再管。第八十四章这一天大早,穆清羽和云敛醒来时,却发现厉忻已经衣衫整洁地坐在桌边喝茶,他脊背挺得笔直,神色肃穆又冷峻,怎么也和昨夜那个柔顺纵欲的男人不像。云敛觉得不妙,厉忻这几日里来给他们灌迷魂汤,他怎么也就忘了这个人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他若真是个及时享乐的性子,也不用自苦这么多年,落得如今下场。厉忻喝完了手上那杯茶,抬眼看了看床榻上刚醒来的二人,淡淡说道:“你们最好整理仪容,骆云很快就到了。”云敛首先反应过来,他急声道:“你忘了他要杀你,还敢叫他过来!”“有些话,总归要说清楚的。”厉忻不紧不慢地说,他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干脆说清楚也好。这场面让穆清羽十分疑惑,他是第一次听说骆云要杀厉忻,他们又是怎么结下了如此深仇大恨,他百思不得其解。厉忻和云敛也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等日上三竿时,骆云的马队果然到了楼下。骆云下了马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厉忻,上次他差点误杀了对方,按理说是不敢再贸然出现的,只是那日他收到下游船帮的来信,信上是熟悉的字迹。厉忻让他前来一聚,有事要说明。他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辗转反侧一夜,想着最差的结果是厉忻拒绝他,也总比这样吊在中间不上不下好,于是便急匆匆赶来了。如今看见厉忻安好,他也心里舒坦一点,想着待会见了一定要澄清误会,他是没有打算杀掉他的。因为要谈事,云敛订了附近酒楼的雅间,地方够大,以便于万一打起来,几人好舒展身手,他早就料到要和这几人有场缠斗,他也早看不惯骆云的强横作风,若厉忻不打算选择穆清羽,穆清羽纠缠不清了,他也要护厉忻周全。几人各怀心思坐在桌子上,店小二上来送了一遍茶,看着杀气腾腾的场面,顿时不敢再进来第二次。厉忻只觉得可笑,这几人当下剑拔弩张,互相为敌,怕是等他把话说完,该死的就只有他而已。他斟酌了几日,不知道怎么把话说得顺听一些,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直接说了就好,别人信不信已经不是他的考虑范围了。厉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晃着杯中的茶水,看着水面映出自己的面容,想着这张脸其实也没什么动人之处,不过他年少时盛名于世,江湖上传着传着,便有无出其右的架势。几人沉默着等他开口,厉忻抿了一口茶水,润泽了喉咙,他怕自己的声音露出破绽,便先是由低由慢说话。“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这些话说了之后,先不要急着杀我。”几人突然抬头望过来,厉忻蹙了蹙眉,他曾经骗过他们几个,眼前这几人的眼神明明是怀疑多于好奇,等下说出来的话,他们也未必会信。“当日欺骗诸位,事出有因,我也没有料到会有后来的结果,我曾和崇子姬约定要对湛寂设局,其实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我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刺中胸口后侥幸逃生,又没有想过会遇到诸位,之后的事,顺水推舟就做了,其实我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不能将所有细节算计进去。”此时提起这些旧事,自然是为了引出下面的话,这些才是最要紧的内容。“我第一次诛杀湛寂时…没有想到自己身上有蛊,遇到诸位时,这个蛊也还在,只是后来从湛寂嘴里知道这件事,我并非有意欺瞒诸位。”厉忻觉得胸前的伤口隐隐作痛,他怎么也想不到,湛寂还能在死后继续折磨他,他这辈子算是毁在那人手上了。云敛看他神色有异样,正欲过来搭脉,被厉忻拒绝了。厉忻继续说:“此蛊是一种情蛊,能够迷惑心智,当日诸位…怕是被蛊所惑…所以意乱情迷。”骆云捏碎了手上杯子,他霍然站起身来冷笑道:“厉忻,你若是要拒绝我,何必这么费心编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我就问你,湛寂给你下蛊,让你迷惑我等,他是何用意?”这话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他被湛寂养成禁脔,这事情也只是在魔教内部人人知情,想必江湖中人还不甚知晓内情。“你不知道湛寂平时如何待我……”厉忻发出一声苦笑,那人戏弄折磨他简直稀松平常,便是兴致到了给他下蛊,未必难以理解,他不过是想看他绝望崩溃,生无可恋的样子罢了。骆云闻言突然沉默了,他不逼问,这些话虽然难以启齿,但厉忻觉得也有必要说出来。“当年,我为了给师父师母和同门师兄弟报仇,蛰伏魔教,其实正中了湛寂的算计,他同我师父本来有血海深仇,如今人虽然死了,但仇恨未消,便都发泄在我身上,我去魔教第一天被他下放水牢,废了一身功夫…后来他又让我修炼魔功,那魔功其实很邪门,练得久了便神智混乱,我只记得日日被他鞭打折磨…后来…他将我关在房中做他双修的炉鼎,那些日子苦不堪言……”“我想,他给我下蛊,未必有什么其他心思,无非是想看我知道真相后痛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