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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路止:“我不走。”电梯在10楼,路止按下下行键。他看向秦斯焕,从男人冰一样的眉眼间,看出几分莫名其妙的哀怨来。岑齐远则是被他那句“我早忘了”给击的呆在原地。路止“啧”一声,桃花眼弯了起来,朝着秦斯焕笑开,语气跟哄小孩儿似的:“你过来啊。”很奇怪的,男人原本郁躁的情绪因为这句话平复下来。他没动,大爷似的站在那儿,挑起一边眉,又痞又坏:“你让叔叔过去我就过去?”“叔叔这么没有面子的吗。”路止:“……”电梯下降到4楼,叮的一声开了,电梯里空荡荡的没有人。路止走进去,耐着性子正准备再问一次。却不知是在什么时候,男人已经站到他身侧,先一步按了关门按钮。岑齐远的脸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消失在视线中。路止垂下头,盯着反光的墙壁,眼眶一点一点的湿了。回忆这种东西很伤人,在听到岑齐远的那句话时,过往的那些记忆雪花片一样涌入脑海。再加上今天岑齐远帮着郑元,而没有站在他这边。路止掌根压着眼皮,将眼眶里的泪意逼退。“哭什么。”秦斯焕烦躁又别扭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就是个哥哥么。”路止抬眼看他。“宝贝。”秦斯焕舔了舔唇,笑的有几分不正经,“你要是喜欢,叔叔也给你做哥哥。”“……什么?”路止愣了楞,眼睛里闪着水光,眼睫纤长,扑闪着,单纯的像一头小鹿。“别哭。”秦斯焕手掌在他头顶摸了摸,狭长的眼尾拉出凌厉的一条线,薄唇勾着,声线压低:“以后哥哥疼你。”路止:“?”蛇精病吧你。-出酒店后,秦斯焕开车送路止。路止被他那几句话逗得不想理他,偏头看着车外。深夜城市街道上霓虹灯闪烁,有往来的行人,盛夏,车窗口吹来又潮又热的晚风,将路止的头发吹得往后扬。“考得怎么样?”路止嗯一声,不张口。“以后是去京市念大学还是留在沥市?”男人磁沉的声音又问。“京市。”敷衍的两个字。“那哥哥不是见不到你了?”秦斯焕开车的速度缓下来,侧眸看了眼路止,尾音又苏又撩人:“嗯?”神他妈哥哥。路止无语的瞥他一眼。想了想,还是说:“今天晚上谢谢您。”要不是秦斯焕,估计他和郑元会闹的相当难看,可能还会将两家长辈都牵扯进去。秦斯焕低笑了声,没回答。路止又问:“您不会真的要对付郑家吧……?”“是啊。”男人轻缓却有力的回答。“就……为了我,您不觉得挺不值得的吗。”路止抿唇,脑袋无意的低了下去,就连声音也轻了不少。“怎么说?”秦斯焕很有耐心的问。“其实您今天能站在我这边我就很开心了,真的谢谢您,但是其他的您不用去做的。”路止头埋得很低,下巴差点磕到单薄的锁骨。“说谢谢有什么用?”“嗯?”路止眼睛眨了下,抬头,看着挡风玻璃前的路,咬了一下下唇,说:“非常谢谢您。”秦斯焕挑眉。加一个非常就有用了吗?“别谢谢了。”他弯唇,语带三分痞,简短有力的说:“rou/偿吧。”路止:“?”路止:“……”路止好歹也是亲自动手撩过妹的人,可听到秦斯焕这样的话,脸上却一点一点的升了温。他维持着男人最后的体面,更大胆的反问回去:“怎么rou?怎么偿?”车子驶进一个陌生的小区,在停车场停下,昏暗的灯光照在男人坚毅的下颌,将那双黑眸照的更加深邃,眼底深处有点点的光。良久,男人笑的有点色,目光落在他腹部,少年坐下时薄薄的短袖勾勒出腹肌的一点轮廓。男人轻咳一声,用处理公务一样的口吻,慢条斯理的说:“给哥哥cao/一顿。”他垂眸,手腕上的表盘折射出金属冰凉的光:“就是rou/偿了。”作者有话要说: 路止:你怎么这么色。真男人不要怂。上就对。☆、小笨蛋这么一折腾下来,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路止要是这时候回去,铁定会被他家的暴躁老爸打断腿。这儿是秦斯焕常住的公寓,上次他带路止来过,不过那次两人不欢而散。这次路止没闹,安安静静的跟着秦斯焕上电梯,眼睁睁的看着他输入密码,印入指纹,又在门锁前捣鼓了一会儿,秦斯焕回头,黑眸温柔的看着路止:“过来。”路止上前几步,在他身边停下,难得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捏,羞的都没胆子看他。秦斯焕抓着他的手,将右手食指按在屏幕上,在门锁上录入了他的指纹,侧眸对着路止一笑:“以后你就可以直接来叔叔这儿了。”男人的手掌温度很烫,路止缩了一下,又硬着胆子,平淡的回了句:“哦。”秦斯焕松开他的手,走进公寓,开了灯,在玄关处换了鞋,之后又弯腰拎了双蓝色的人字拖放到路止脚边:“换上吧。”“嗯。”路止难得腼腆的低下头,半蹲下/身,双手解开鞋带,换了拖鞋。码数正好,有一点点的大,底软软的,脚踩上去非常的舒服。他动了动脚趾,维持着半蹲的动作,抬头看向秦斯焕。他站在冰箱前,一只手拉开冰箱门,另一只手解着衬衣领口处的扣子,很随意的往冰箱里看了眼,“饿不饿?叔叔给你做饭吃?”客厅里开着白色的水晶灯,白瓷砖地面一尘不染,灰色沙发上也没有一丝褶皱。“我晚上都没吃呢,我们班同学叫上来的都是酒,一点吃的都没叫。”路止站起身,立在玄关处,手在裤兜里摸了摸,没摸到手机,又低头在兜里翻了翻,仍旧没找到。他抬头,眸子有点茫然地望向秦斯焕:“叔叔,我手机好像丢了。”秦斯焕正从冰箱里拿番茄,闻言动作一顿,转过头,上下扫视他一眼:“你平时把手机放哪儿?”路止懒得很,来考试连水都是在考场门口领的,连个包也懒得背,他身上没一个地方能放得下手机的。秦斯焕之前给他打电话打不通,也自然而然的以为是他没带手机。路止挠了挠眉,无意识的在客厅里走了几步,不知想到什么,抬手在自己脑袋瓜子上一敲:“哎呀,我给忘了。”“忘了什么?”秦斯焕好笑的挑了一下眉,拿着两个蛋和番茄走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