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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眯起眼。故而听到门铃声有些恼,皱起眉拿了毛巾自己擦着头发,掀开被子下床,穿了拖鞋去开门。服务生端着姜茶和牛奶,询问:“先生,要给你放进去吗?”秦斯焕声线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给我就行。”“那先生还需要别的服务吗?”服务生把盘子递给他,又问。“没有了。”秦斯焕端起盘子,转身关了房门。他把盘子放在床头柜前,白色毛巾搭在脖子上,手拿起一杯牛奶递给路止。他眼睛里带了三分戏谑的笑意,温声说:“喏,宝宝喜欢喝的牛奶。”路止原本就因为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喝奶而不好意思,秦斯焕却总喜欢拿着这个跟他开玩笑。他气鼓鼓的鼓起一边脸颊,挪到床边接了牛奶,仰头就喝了小半杯。秦斯焕在床边坐下,几乎贴着他身体。路止仰头喝奶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红色的唇砸吧着,桃花眼也无意识的闭起来,长睫遮在眼睑之上,有种说不出的乖。等他喝完奶,鼻尖还沁出细小碎密的汗珠。秦斯焕抬手刮了刮他喉结,感叹似的:“怎么还这么小。”才十八岁,刚上大学。秦斯焕在这一刻蓦地觉得自己有些老了。他比路止大十二岁,小孩儿呱呱坠地时,他已经上中学;小孩儿十岁的时候,他们第一次见面,而他已经步入商场。路止十八岁时,他已经三十岁。路止喉结是敏感点,被他指尖刮得有些痒,一股酥麻感从喉结传到头皮,他一开口,嗓音就有些微艰涩:“不小了。都快二十啦。”“嗯。宝宝不小了。”秦斯焕弯了弯唇,眉眼难得柔和。他在外人面前一贯清贵,也甚少笑,大多数时候都是表情都是淡淡的,还有几分凶。可在路止面前却总像个爱cao心的老父亲,说话都柔柔的,生怕吓到自家小孩儿。“还有一杯。”见路止把那杯奶喝完,秦斯焕又把盘子上的另一杯奶给他:“再喝一杯。”路止摆摆手,拒绝道:“叔叔我喝不下了。”秦斯焕五指握着玻璃杯壁,慢慢的把玻璃杯转了个方向,带了三分无赖模样:“下午不是很喜欢喝的吗?现在就喝不下了?”路止桃花眼眨了眨,“可下午是下午啊。”秦斯焕把浴袍领口拉开,露出小麦色的宽厚胸膛,说:“叔叔可是还记着,你下午为了这杯奶,又饿了我一顿。”他说完就把左腿抬起,搁在右腿膝盖上,左手手肘支着下颚,偏头看着路止,开始给路止讨价还价:“不喝奶也行,但宝宝得把下午那次补给叔叔。”路止抓了抓头发,秀气的眉头拧起,实在听不得秦斯焕老给他讲这种暧昧的话,他接过牛奶,小口小口的抿着。秦斯焕伸手摸了摸他小肚子。小宝贝平坦的小腹都鼓起来了一点,秦斯焕“啧”了一声,轻叹:“像怀了个小孩儿似的。”路止还在喝奶,被他摸得差点把牛奶打翻。男人到底舍不得委屈路止,牛奶才喝了一小半,就从路止手里拿了过来,“喝不下就别喝了。”路止看他一眼,眼眸写满哀怨。明明刚才是秦斯焕说,不喝牛奶就做。秦斯焕被他看得心底愉悦,他勾唇笑了笑,爱怜的揉了揉路止的头,“叔叔是在跟你讲道理,又不是在逼你。”他掰起手指头算账:“上次平安夜,你说你不想做。这次你说你要喝奶,又没了。叔叔怎么不气啊?”这话似乎很有道理,路止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还记得今天晚上自己想做什么,可在告白之前还是有些羞。路止哼哼唧唧的应了几声,便道:“叔叔,我困了,我们睡吧。”“今晚还有吗?”秦斯焕瞟他一眼,问道:“你明天不拍戏吧?”路止被他问的更不好意思了!他能怎么说啊,他难道要表现的很主动很主动吗?也不是没有主动过,可是每到那个时候,荤话就一句一句的从秦斯焕嘴里蹦出来,路止也真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从那里学来的那些话。路止小声说:“明天没有戏,我们剧组还没开拍呢。”这已经是非常明显的暗示了,秦斯焕听懂了。男人满脑子废料的关了酒店房间的灯,有些急色的爬上床,才躺下去就把手从路止睡衣探进去。灯一关,房间霎时一片黑暗。黑暗给了路止勇气,在秦斯焕手臂揽住他时,他低声说:“叔叔,我喜欢你。”男人手顿住,连呼吸也停顿了一下。他声音暗哑:“你说什么?”路止小脸发烫,可想起宋俞的话,他还是大着胆子说:“我喜欢您,想和您过一辈子。”少年声音很悦耳,带着一股孩子般的稚气,以及不管不顾一往无前的勇气。秦斯焕听清了。这两句话无异于平地惊雷,在他心脏上炸开。他一颗心在此刻满的不行,像要爆炸一样。路止说想和他过一辈子。他小宝贝说想和他过一辈子。秦斯焕兴奋到手臂都在颤抖,他又压抑着问:“你说什么?叔叔没听清。”路止凑近他,唇贴在他耳边,一呼一吸间,男人耳朵都是密密麻麻的酥麻,路止说:“叔叔,我很喜欢您,喜欢到想和您过一辈子。”他顿了顿,声音很轻很轻:“我之前都没跟你说过喜欢吧?所以您才会觉得不安,怕我离开。现在我告诉您啦,我喜欢您。这样您以后就不会再害怕了吧?”搭在路止腰背上的手收紧,男人强势的把他带向自己,翻身压下去。他低头吻上少年的唇,大舌探进去。勾着路止的舌头又嗦又啃,几乎是哀求一般的哄着小宝贝:“再说一遍好不好?”路止嘴巴张开,根本说不出话。男人语调发颤,说:“我喜欢听,以后常说好不好?”路止被压着,胸腔里的空气都像要被挤出去,他难受的呜咽,秦斯焕牙齿咬着他唇,津液互哺。秦斯焕说:“宝宝好甜。”*翌日下午路止才醒来。整晚男人都哄他说喜欢他,路止说了他就仿佛更疯狂一分。而他不说时,就又是难耐的折磨。这大概是最糜乱的一次了。路止睁开眼时,夕阳余晖撒在酒店白色窗帘上,男人从背后把他抱在怀里,胸膛贴着他蝴蝶骨。寒冷的冬天,两人相抵的地方还有汗。路止手指动了动,一开口才发觉嗓子沙哑的厉害,他腰也酸软,连翻个身都觉得累的不行。秦斯焕凑上来亲他脸颊,鼻尖嗅嗅他的味道,声音都柔软:“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