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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更加的虚弱。见他来了,路止嚼着苹果,扭头看向他。秦斯焕又拉开门,朝着荣奇暴躁的吼:“去,给老子把那马给砍了!砍成三千块!少一块儿都不行!”荣奇:“……哦。”说完,病房门又被人大力关上,似乎整个建筑都震了震。封勉干笑道:“秦总力气还蛮大!”*路止穿着病号服,睁着眼睛看着朝他走过来的秦斯焕,桃花眼清清的,“叔叔,你来了啊?”秦斯焕看着他这副不人不鬼的惨样子,心疼的要死。他坐到床边,把路止手里的苹果拿过来,又看了眼他左脚上的纱布:“疼吗?”“还好啦。”路止笑嘻嘻的摇了摇头,安慰他:“就是当时有点儿懵,那马忽然就跟你一样暴躁起来了。”秦斯焕狠狠掐了把他脸:“还开我玩笑呢?叔叔都快担心死了。”路止歪了歪脑袋,打量着秦斯焕。男人身上有股风尘仆仆的味道,像是急匆匆赶来的,手指上还沾着水性笔印子。他脸绷着,眼里都还残留着火.药味儿,显然是气到极点。路止伸手勾了勾男人小拇指,轻声说:“也就是腿折了,没其他地方了。”秦斯焕沉默着不说话,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过了一会儿,路止就被秦斯焕挪到了VIP病房,任何人都不能探视。路止在剧组里的戏份因为受伤的原因也暂停了,只是他本来就只剩下一点点的戏份,所以封勉说可以等他腿好了再补拍。下午的时候秦斯焕让人买了些生活必需品过来,路止半躺在床上玩手机,抽空看了眼那些东西,瞠目结舌:“叔叔,你把家都搬来了?”实在是那些东西太多了,连温水壶都有,路止严重怀疑秦斯焕要在医院住到冬眠。秦斯焕没什么反应,似乎还是憋着气儿,“嗯。”路止也不知道他气什么,但是见他脸色太难看,也不太敢和他讲话了。男人本来长相就凶,沉着脸更吓人,路止玩游戏的时候,不经意看到秦斯焕的神色,都会吓到手指一抖。然后手机界面显示——Gameover!!!路止:“……”这老东西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啊!!!晚上秦斯焕让护工帮他洗了澡,路止继续躺在床上,拿着秦斯焕的手机玩游戏。男人进浴室洗澡,没两分钟就出来了。窗外的天色暗下来,窗帘拉起,VIP病房里的灯光明亮,空气中有一股浅浅的花香。路止抬眼看向浴室门口。男人只穿了一条灰色的内.裤,内裤颜色有一块儿地方很深,腹肌流畅漂亮,最下的肌rou线条隐没在内裤腰线里。他肚脐边儿上,还有一颗很小的黑痣,在灯光下看的分明。往上,水滴顺着额头往下滑,滑过紧绷的下颚线,路过喉结,滴在锁骨上。路止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有点儿燥热。男人迈着两条大长腿朝他走过来,见路止呆愣愣的样子,扬了扬眉:“怎么?”路止继续吞咽口水,小声问:“你怎么不穿衣服?”秦斯焕右手搭在腰上,指尖抚了抚内.裤腰线,玩味道:“这不是穿了?”路止:“……!”“你、你别过来啊。”路止有气无力,视线乱飘,却还是忍不住看向秦斯焕。男人站在床沿,俯下.身,在他裹着厚厚纱布的脚踝上碰了碰,终于开始关心他的腿:“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时候,是不是很疼?”路止把手机关了,放在枕头边,点了点头,“是有点儿,我以为我要被马踩死了。”秦斯焕又不说话了,好半天才叹了口气。他起身,把病房里的灯给关了,“睡觉吧。”路止:“……好。”秦斯焕刚才还能一本正经的美男出浴勾引他,现在又像个禁欲和尚,冷淡的说睡觉吧。路止怀疑秦斯焕这个人有精神分裂!秦斯焕爬上床,他掀开路止身上盖着的被子,扔到一边,“别盖了。”“嗯——?”黑暗中,路止能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些他不明白的暴躁情绪,那种,极度不安又惶恐的情绪。秦斯焕手挪到他腰间,扒拉着病号服裤子,把他裤子给脱了下来。路止:“秦斯焕!我腿折了!”“我知道。”男人说。路止:“!”你他妈知道就别做这种禽兽事儿啊!秦斯焕抬起路止没折的那条腿,把腿子推了下去,那条病号服裤子就缠在路止左腿上打着的石膏上方一点点的位置。然后男人跪在路止的腿.间,他俯下身,低头去亲路止的脸。最开始吻轻轻地,路止也没有想太多,直到慢慢的,吻挪到路止下巴上,他听到秦斯焕劫后余生般的声音说:“还好你没事。”有温凉的液体滴在路止锁骨上。一滴,两滴。而后顿住,不再滴了。路止愣住了。秦斯焕……是哭了吗?可他为什么要哭啊?男人强硬的分开路止的腿,把他没折的那条腿搭起,搁在他肩上。“否则你让我怎么办。”他有些哽咽,像个迷茫的孩子,又喃喃说了句:“还好你没事。”此时此刻,面对秦斯焕,路止心里只有一种草本植物!草。这次秦斯焕对他完全没有半分怜惜,急切又凶,像是要用什么方式,来证明路止的存在一样。一点都不舒服,路止只觉得痛,痛了一会儿,才有一点点的爽。情到浓处,秦斯焕身上的汗凝成珠,滴在他身上。他拍了拍路止的脸,哑声,声音里含着欲,似是威胁又似哄诱,道:“宝宝,以后乖点儿,别做那么危险的事。”路止侧了侧头,牙齿咬住男人指尖,吮吸了一下。温热湿润的触感顺着指尖穿透心脏,秦斯焕尾椎骨一阵酥麻,头皮都僵了僵,爽的差点儿交代了。月光顺着窗帘缝隙爬进病房,照亮了白色墙壁,还有白色的病床,小少年脸上汗涔涔,空气中有股奶香味和腥味儿黏在一起。秦斯焕倒抽了口气,手指撬开路止齿关,恶狠狠的:“勾我啊?”路止抿着唇摇了摇头,他眼眸含着泪,眼里尽是酸涩,一点儿都不舒服。头一次都没这么不舒服。他有些委屈了:“叔叔,你轻轻的好不好?我不舒服。”这句话不知道是哪里取悦到了秦斯焕,他笑一下,心里妥帖的不行,他伸手,直接捂住了路止的嘴巴,低头,嗓音灼热嘶哑,在小少年耳边说:“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