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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脉脉?像她那样喊的?是婷婷眼睛耳朵有问题还是我耳朵眼睛聋了?瞥到许恬似笑非笑的表情,徐婷婷擦了擦脑门的冷汗。“嘿嘿,夸张,夸张手法。”牛欣然在油纸上均匀地刷一层油,夹起rou片,一片片码整齐。“到底怎么回事啊?”“小时候的邻居,我初一的时候的时候他就搬到别的城市上学去了。”“我怎么觉得没有那么单纯。”许恬倒没说假话,六年多没见面,还能有什么不单纯的关系?只不过,小学的时候,她的想法还真没那么单纯。*许恬小时候是个胖妞,生下来就八斤重,且后来一直朝着横向发展。她mama看到对门家的孩子,经常望着许恬叹气。对门家的孩子叫罗卜维,这个名字,在老家方言中念起来特别像“萝卜喂”,胖乎乎的许恬觉得这个名字取得特别形象,瘦呼呼的罗卜维看起来不正像一条瘦削的萝卜吗?于是淘气的许恬就一直萝卜萝卜的叫了,后来被她mama听到,才改口叫萝卜哥哥。许恬10岁时,许父辞了工厂的工作,问亲戚借了一些钱,开了一家餐馆,没想到刚开业生意火爆,许父一个人忙不过来,两人又舍不得花钱找服务员,原本在家做家庭主妇的许母便只好去帮忙。只是,许恬当时正好上三年级,学校离家里有段距离,许母放心不下女儿一个人走。而许恬的外公外婆住在乡下,也不方便接送。无奈之下,就去敲了邻居家的门。许母知道,罗卜维跟许恬一个小学,正好比她大两年级。罗母一听来意,欣然答应。不过是让罗卜维和许恬上学放学一起走,这有什么。不过她想起来,罗卜维上的五年级,要多上多一节课。许母寻思这还不好办,让许恬在教室等一会不就行了,顺便还能做做作业。于是便是长达三年的同行之路。许恬五年级的时候,罗卜维上了初中,不过中学就建在小学隔壁,所以也没有多大影响。三年的时间里,许恬从小胖妞变成了大胖妞,罗卜维也从眉清目秀的小正太出落成一枚俊朗的小帅哥。研究表明,女生更容易早熟。对着萝卜的小白脸,许恬渐渐地动心了。每天吃完早饭,她屁颠屁颠地跑到对门使劲敲,大声地喊萝卜萝卜。放了学,收拾好书包又屁颠屁颠地跑到萝卜的教室,大摇大摆地坐在教室里等。反正有空位子,不做白不做。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知道了罗卜维有个邻居家的小meimei,胖乎乎的,挺可爱。有害羞的女生暗恋罗卜维,又不好意思表白,就找到许恬让她帮忙给。许恬那时候自己都不好意思写,见到有那么多情敌,悄咪咪地都装在了书包带回了家,锁在了柜子里。现在还在她家锁着呢。许恬从回忆里出来,笑了笑,六年多,那朦胧的情感早就随风飘逝了。不过有时间,得找个机会跟他说一声,道个歉,毕竟有点不道德。吃过饭回到宿舍,许恬上床又打开那条短信。[我想吃水煮牛rou,酸菜鱼,黄焖鸡,素菜随便炒两个,加个汤,再拌个凉菜。]青春期的小朋友就是能吃啊。明天要早起来去菜市场买菜,许恬关了手机早早睡了。此时B大的另外那头男生宿舍,应星炜望眼欲穿地盯着手机。都半个小时了,师傅怎么还不上线啊?他今天不吃鸡了?难道有夜生活?作者有话要说: 许恬斜眼:夜生活?炜哥魅惑一笑: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果然蠢作者冷评体质附身,嘤嘤嘤。?_?☆、第七只鸡正常来说,军训是不分周六周日的,但最近几天三十多度高温,军训过程中中暑人数直线上升,医务室人满为患,水泄不通。学校领导迫不得已,就给新生们一个礼拜天调整调整。许恬之前一直担心,昨晚班群里听到这个消息,松了口气。周六,她起了个大早。一到夏天,她就热的睡不着,况且,菜市场清晨的菜最是新鲜。许恬用手机导航了一下,最近的菜市场离得不远,大概两公里,她从学校外面扫了一辆共享单车,慢悠悠地骑着。一大清早,菜市场里的人就很多,熙熙攘攘,多是些穿着朴素的大妈们,偶尔有几个大爷和小情侣。卖菜的大妈边给其他的顾客称着菜,看到在自个摊位前挑菜的许恬,有些好奇,cao着当地的口音,“小姑娘怎么一大清早的一个人来买菜哦?”这小姑娘长的真是水灵,白白嫩嫩的,想到自家的闺女,顽皮的不行。许恬微微一笑,嗯了声。“阿姨,帮我称下这几个土豆,黄瓜和空心菜。”骑车的路上,尽管凉风吹着,她仍出了些许的细汗,不过也终于想好要炒的素菜和凉菜!分别是醋溜土豆丝,蒜蓉空心菜和黄瓜拌鸡丝。天太热,这几个菜清凉爽口,吃着刚刚好。不知道厨房里的佐料还够不够,她沉思了一下,干脆把花椒,八角,盐,醋等一并买了。等到拎着一大摞东西走到rou铺,大叔瞪着眼,望她边上望了望,“小姑娘一个人买这么多菜哦?啊拎的动?”“可以的。”这也是许恬爱逛菜市场的原因,大家都很热情。不过,等再把鱼,鸡,牛rou买好,许恬还真有点吃不消了。菜市场门口的保安见到,帮她把菜一起拎着,放到了自行车前面的框里。共享单车的框都比较小,只能放进鸡和牛rou,袋子里的鱼被宰了一刀,死不瞑目,仍活蹦乱跳,她就把鱼和素菜佐料一起挂在了两个车头。许恬弯着眼,“谢谢叔叔。”保安往回走,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什么父母,有这么指使自家闺女干这样的活儿的吗?买完菜已经过了大半个钟头。许恬开学,打的到学校的时候,路过新苑区,就在学校西门对面,也就没有导航,直接骑了过去。*“卧.槽,谁的闹钟啊,麻烦高抬贵手摁掉行不…”阳光从阳台移门的透明窗户倾斜而下,照的透亮。宿舍三个男人,卧在床上,睡姿各异,宛如粘锅的咸鱼。里头的上铺的男生,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儿子们,该起床了,还想不想吃饭了?”“爸爸,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再说话,大清早光腚耍流氓啊?”“滚,我明明穿着好吧…”“哟哟哟,原来是rou色的,恕我眼拙,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