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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sao扰?见过那种厚脸皮追女生的吧……我当时就差不多了。”“一直在装游戏白痴,装非主流,装穷。”“为什么装?为了吸引他注意力,让他可怜我啊。”自家突击手跟上来了,时洛和另一个突击飞速放净化皿,自己家的狙击手被发现了,光子盾碎了,余邃不想让对面拿自家人头,潜了过去替狙击手补盾,边cao作边慢慢道:“也良心不安过。”“有一天……”“我刚打完一场比赛,赢得挺漂亮的,我当时的老板带我们几个人去吃饭,人均几千那种馆子,正吃着……时神给我发消息了。”“问我晚上,上不上游戏,用不用他带我飞。”“又问我,有没有钱吃晚饭,晚饭到底吃了没,饿不饿。”“我当时……”“觉得我这人该被枪毙。”“想着时神知道以后,杀了我都不为过了。”“我那会儿还小呢,脸皮还没这么厚……看着时神发我的消息,后面半顿饭没吃下去。”“为什么吃不下去?因为我觉得我惹上大事了……”“在职业圈里混大的,嘴里没真话习惯了,当时对着时神好多假话也是张口就来,千算万算没想到……不小心,惹了个好孩子。”“我瞎比比的那些话,他全信了。”时洛一边密切地盯着宸火和小君一边抓紧一切机会放净化皿,听着余邃这句话的时候时洛手不小心颤了下,险些打断了放置净化皿的读条。“你们头一次知道?哦对……时神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余邃给狙击套好了盾重新摸回来找时洛,中间不巧同天使剑狭路相逢了,天使剑也落单了,余邃想也不想直接收了天使剑人头,继续道:“我越良心不安,就越是放不下他,就总是要让他带我玩……好几次差点翻车。”“我骗他我是逃课去网吧玩游戏的,有时候必须开麦,我怕队里这几个东西坏我事,在我开麦的时候在旁边瞎说话……都是去当时基地的楼上会议室里偷着玩游戏。”“当时战队的经理还怀疑我网恋了。”“艹。”时洛同宸火躲在各自的掩体后对轰,时洛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下。“那段日子其实挺开心的,真的像是背着所有人搞网恋一样。”“所有人都不清楚,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时洛收掉了宸火的人头,闻言怔了下,想起余邃在表白时曾承认,他对自己是一见钟情。时洛心头忍不住疼了下。“背着所有人搞网恋”,这个所有人,也包括自己。宸火已经被收掉了,时洛并不怕小君,直接带着另一个突击压了上去,对面小君退守,时洛继续净化。“为什么要背着别人……原因太多了。”“我当时不想耽误他,其实不太想让他去我当时的战队的,所以不想让我当时战队的人知道他。”“怕他们硬签了时神。”“当然也是怕翻车,时神脾气其实挺大的,真发起火来……可能直接就消失了,我上哪儿找人去?”时洛和队内另一个突击手长驱直入,余邃也跟了上来。“为了瞒住,没少丢人。”“我这边打着常规赛正赛呢,时神突然给我发消息,让我上号双排,要带我起飞。我说上不了,时神让我给个理由,我还没编好理由,手机就被裁判收走了,你们翻翻17年的常规赛,没准能找到那一局,打哪个战队我忘了,我临上场的时候被裁判收手机,应该被拍下来了。”“在基地训练呢,他突然给我打了个语音电话过来,我像房子被烧了似的,飞速结束那局游戏跟队友说接个电话去,队友问我谁打来的这么着急非要接,我能怎么说呢……”“我跟宸火说,你爷爷我爸爸,找我有急事。”“然后拿着手机就去我自己宿舍。”时洛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些事他确实都不知道。当年的余邃偶像包袱死重,受伤住院死扛着不肯在时洛面前哼一声,这些掉面子的细节就更不肯同时洛细说了。游戏里,自家前排三人组再次会合,前期优势已有,余邃懒得再墨迹了,给三人补好状态后给后排狙击打了个信号,直接冲脸。余邃同时洛配合完美,听着脚步声围了宸火收了他人头,而后余邃同小君周旋,队内另一突击火速放净化皿,再次清理出了一大片地图,直逼对方转生石。“怎么了?哦……”“叫他一句爸爸没事儿啊,这有什么的,我还管他叫过祖宗呢。”时洛抢了小君的人头,而后不给宸火喘息之力,强行提前决战,又猛地冲了上去,仗着己方盾厚,直接开枪突突。他的盾刚一碎,后面余邃再次收了天使剑人头的同时又给他补了新的光子盾。“当时做的丢人的事太多了,时神自己其实都不知道,我也本来不想说了的。”余邃时洛这边没有任何减员,众人也不退守了,直接头铁平推。对方前期劣势太大,这会儿根本就扛不住,且战且退,直接被时洛这边压到了转生石。“不用管天使剑,打宸火和小君。”余邃语速快了些许,“直接打,不补状态了。”时洛依言照做,不要命地往前突进,队内突击手被宸火收了人头,时洛没管,借着余邃半个身位当盾,自己放下了最后一个净化皿,在净化皿起效的那一秒轰了对方的转生石。游戏结束。“所以,知道我当时为了跟时神双排,费了多少心思,丢了多少人了吗?”余邃在地图里对着宸火发了个嘲讽表情,退出了地图,继续淡淡道:“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觉得是时神在缠我,那我就说了我俩当年认识的情况。”“时神,当年的Luo,是我这么不容易地挖进我当时的战队的。”“当年我俩刚认识的时候,我为了他已经肯做到这一分上了。”“现在就更不用说了吧?”“我乐意跟他双排,我乐意在比赛以后等他,我乐意看他黑脸了过去哄他。”“我不是今天才这样的。”时洛喉间哽了下,他深深呼吸,还是有点控制不住,只得抬手捂住了摄像头。游戏客户端里,时洛能看见余邃那边又点了等待排队,耳机里,时洛听到余邃语气平静地对直播间喷子道:“所以以后不用站在我的角度替我去喷他了,站不住脚的。”“这些话从比赛结束那天就想说了。”“我俩虽然不是医疗师双子星了,也没人记得这陈年称号了,但关系还没变,我们之间非常密切……从两年前就开始了。”“我对他,一直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