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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你让祁承伏低做小当儿媳妇儿似的伺候他老人家准没错。”丁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觉得,自己可能才是那个小媳妇……于是,仿佛为了印证杨花的话,丁世勋开始了婆婆刁难儿媳妇的三连。丁杨在一边心惊胆战,他刚才偷偷溜进了厨房提点了祁承,这会儿看他被他爸刁难,也默默有点心疼。开饭了。“咸了。”丁世勋吃了一口,皱眉嫌弃道。丁杨跟着吃了口,觉得好吃。祁承乖巧认错,显得有些慌张:“抱歉。”丁世勋换了道菜。“淡了。”杨花忍笑埋头扒饭。丁杨又吃了一口,还是觉得好吃。丁世勋又夹了一筷子,丁杨先尝了一口,觉得一点问题都没,却听他爸说:“我要的是西兰花,怎么变成了花椰菜?”丁杨和祁承面面相觑。丁杨:“……”那是买菜阿姨的锅,这都能扣祁承头上……祁承微笑,乖乖认错。“我也不知道丁杨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吃到后来,丁世勋沉默半晌突然对祁承开口。他坦言:“丁杨这么些年在外头,也没吃上几顿自己家里做的饭,所以……”他看向杨花:“你待会儿列个单子,儿子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你都告诉他。”杨花的眸光一瞬间有些黯淡,她老实道:“我也不太清楚了,好两年了。”祁承摇了摇头:“不用,我都知道。”“他讨厌所有吃起来麻烦的食物,包括且不限于刺很多的鱼、龙虾、螃蟹、螺蛳,但不是不喜欢吃;他不吃所有有奇怪味道的蔬菜,比如香菜、生菜、鱼腥草;他讨厌所有硬的需要费力咬的水果……”他还在说,杨花眼睛突然一阵酸涩,连忙低下头遮掩自己的神情。丁杨讶然地看着他,恍惚中开始回想,发现好像是这么回事。其实他的口癖如何他也不太清楚,这些年基本算得上有什么吃什么,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挑……丁世勋也沉默了。丁杨心情有点复杂,默默地吃着祁承做的菜,突然发现自己不太清楚祁承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虽然祁承是在表现给他爸妈看,但是……他却感动的不行。啊,好烦。终于吃完饭,祁承又被丁世勋叫着去洗了碗、拖了地,甚至……擦了墙、洗了厕所。丁杨看他爸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似乎嫌家里太干净了。丁世勋折腾了半晌,觉得祁承还算顺眼,他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得保证他儿子在家里的绝对地位。他当时和颜悦色地接完祁峰的电话,恨不得立马把丁杨逮回来,勒令他俩分手,可是祁峰的话却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我们亏欠孩子太多了,如果他们快乐,我们又何必再掺合一脚?”“钱挣的还不够多吗?孩子几辈子都花不完了吧?其实想想,我要他成材做什么?他健康开心不就好了,到了咱们这个位置,外人的眼光还重要吗?为什么要让孩子活在别人的眼里?”“杨杨是个好孩子,他走得挺艰难的,你好好想想吧。”虽然祁峰带着点教育性质的话让他略不舒服,但他觉得祁峰说得对。俩人互相看不对眼好多年,丁世勋第一次觉得祁峰还像个人。……“妈,你和思源哥怎么样了?”丁杨问。杨花笑了笑:“该官宣了吧,你们都这么勇敢,我们这大一辈的,也实在是汗颜。”时间差不多了。“那我们先走了?”丁杨说。杨花笑着点头。丁世勋又冷哼一声。丁杨知道他是答应了,立马领着祁承出了去。他前脚一走,丁世勋用手捂住脸,沉默了好久。杨花收拾好东西正准备走,见此顿了顿,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丁,你真的……不再找个女人吗?”“儿子也嫁出去了,你也不用担心后妈对他不好。”丁世勋深吸一口气:“假惺惺,而且什么叫嫁?!是娶!”杨花笑开,她提着包出门,在门口换鞋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喂,小源,你到楼下了?好的,我马上就下来。”丁世勋看着她离开,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想了会儿,觉得心中搁了那么多年的大石终于落下。第73章丁杨回到家,一开门,小布偶就歪着个头看他们,一双淡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丁杨瞬间心都化了,蹲下来摸了摸它。小布偶似乎不太乐意,扭动着头躲开,迈着纤细的小腿跑到鞋柜底下,趴在鞋柜最里面睁大眼睛看着他。祁承把门关上,从身后搂住他的腰,附在他耳边笑着低语:“今晚我表现还满意吗?”丁杨的耳根子红的滴血。他轻轻应了声。“所以你要不要奖励我?”“你讲点道理……”丁杨反驳,话只说了一半,便感到祁承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衫里。刚从外面回来,祁承的手指尖带着丝微微的凉意,刺激的丁杨浑身一颤,头皮发麻。丁杨红着脸挣扎:“你干嘛!有孩子在呢!”“……孩子?”“喏。”丁杨指了指鞋柜底下眼睛滴溜滴溜转的小家伙。“……”祁承笑开,搭在丁杨腰上的手微用力,抱着丁杨就往卧室里去。丁杨慌了:“卧槽你放开老子!”他怕挨cao啊!他最近查了很多资料,说第一次会很疼,他还没有做好心里建树。他虽然心理上接受了,也愿意祁承对他那样,可真正要做,肯定是怕的。祁承却不理会他,他不想再让他跑了,他抱着他仍有余力空出一只手开门,门一开,丁杨被重重摔进了床里,被子陷了个大坑。四肢一恢复自由,丁杨立马爬着要下床,却被祁承按住肩膀。祁承黑如点漆的眸子里满是他的倒影,丁杨突然就冷静安心了些。好像如果是他,也没有那么可怕。他想被祁承占有。祁承静静说:“杨杨,我们试一试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弄疼你。”他轻笑两声,眼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想让你变成我的人。”丁杨心头一阵发热。祁承的吻落了下来,铺天盖地,霸道攻势下,暗藏几分温柔深情,让丁杨不自觉地就深陷其中。直到被吻的喘不过气,祁承才放开了他,笑道:“连呼吸都不会,真笨。”丁杨脸红了瞬。祁承还要继续,丁杨推他:“没套……”祁承顿了顿,轻笑了声,空出一只手,打开了床头柜,从柜子的夹层里拿出了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