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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他告诉宋明明联姻的事,宋明明伤心又惊异的表情让他心里也锥心刺骨地痛了一阵。如今宋明明性格大变,焉知不是因为心灰意冷,跟自己闹脾气。黄然闻到越来越浓重的橘子皮味道,越发觉得身体不受控制,他曾是个alpha,知道这是alpha释放信息素诱导omega的表现。他现在百分百认定,宋厉就是个大垃圾!作者有话说:于千涅:听说你生前事事压我一头?黄然:别压了!草!有本事让我站起来打。被锁了,完整版在微博!日渐膨胀的泛舟舟第11章腿到底是怎么断的于千涅中午有那么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他向来表情缺缺,但是凡涉及黄然的事情,总是会让他丧失理智。这条项链是多年前的模拟作战中,在黄然出事的地方捡到的。那是难得的他和黄然被分到一个作战组的训练。两台队员的自动辅助作战机甲同时暴动,开始攻击他们小队的成员。黄然离得最近,猝不及防地被击中之后还能迅速反击。他单腿点地爬上其中一台机甲的cao控位置,愣是用戴着简易增强手套的右手徒手拔掉了主信号源和电源板,但不知道为什么,机甲的自源性攻击没有停止。在机甲疯狂的颠簸中,黄然抓着机甲外壳上的接合缝,像牙齿牢牢刺入比自己体型还要庞大的多的猎物喉咙的猎豹一样,他是要进到人工cao作舱里面去。于千涅飞速地奔跑着靠近黄然,想要接应他,但是他在力所不能及的地方,看到黄然背后的另一台机甲如同有了神智,正举起激光电锯向黄然砍去。他目眦欲裂,大吼一声:“快闪开!”然后瞬间决定按下了自己右手腕上的机甲自毁程序。“砰”的一声,他被迎面而来的冲击性的热气流重重击退,摔在了地上,丧失了意识。醒来的时候,黄然伏在离他不到三米的地方,生死莫辨。他的作战服一定是那里破掉了,他身上脸上全是血迹。于千涅忍者胸膛的剧痛,把自己的面罩打开,往黄然那边艰难地移动着。但是他快要触碰到黄然的时候,被人一把推开了。程克一脸警惕厌恶,双手护着黄然的肩膀,低吼:“你别碰他!”身后的作战老师喊他的名字,让他去检查生命体征和受伤情况。于千涅看着近在咫尺的黄然,和那些对他怒目而视的东城党的少爷们,黄然的朋友们。他们在鸟瞰模拟图像上,只能看到他引爆了机甲,差点杀死在机甲上努力想控制损失的黄然。他们看不到自己为什么引爆机甲。于千涅伤的不轻,肋骨断了几根,但是在这群人中,他却是最安然无恙的一个。两派虽然势同水火,但祸不及预备役。九英相对而言是一片净土,双方约定俗成地守护着这一规则。然而如今出现这样的情况,任谁都不会觉得,于千涅的动机是好的、是无心的。他远远地看着黄然在急救仪的帮助下维持住了呼吸心跳,虽然他按下机甲自毁程序的时候,黄然和机甲离得那样近,他也是很清楚,在作战服的保护下,黄然生还的可能是百分之九十九。如今真正看到黄然保住了命,他才感到后怕,又带着点欣慰。黄然被搬上了救援队的飞行器,他的脸刚被擦干净,苍白得像个鬼,冷汗流了一脸,然而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他作为“罪魁祸首”之一,虽然是无心之失,被东城派中黄然的朋友们颇有敌意地阻拦在远远的地方看着。直到他们都走了,他才得以走到发生了机甲暴动的位置上,看着满地狼藉。他赶走了催促自己治疗的同伴。在那片废墟里来回走着,似乎这样才能缓解他担心黄然的情绪,和内心的愧疚。黄然是个比自己还要优秀的alpha,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黄然,十分挫败。黄然刚在卧着的那片地上,满地的碎片中有什么东西反了一下光,于千涅走过去,掀开机甲碎掉的头盖骨,是一条精致的硼金项链,是他在指挥作战课上看到过黄然在桌子底下拨弄过的东西。他看了看四周,偷偷地捡了起来,揣在口袋里迅速离开了。他心跳的那样快,就像偷了什么东西一样。今天他站在那里,听着那个omega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指控,听到他说:“这是一位少爷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分手之后我挂在学院门口的小树林树枝上。”脖子上的项链就像要熔掉一样的guntang,连带着他的脸也羞愧到几乎燃烧起来了。原来令他如获至宝的项链,不过是黄然送给别的omega,别的omega都不要的东西。作者有话说:今晚涨了4个收藏,快乐,还有一更!攻:爱你在心口难开。偏偏这个文的受又是那种你告白得举着喇叭冲他大喊“我爱你!”的迟钝受。所以对现在小受来说攻就是个千年老二,而且是政治党派不同的对手,他这样的认知根本无法去照顾攻的感受。提一嘴,虽然现在是单箭头暗恋,但是是互宠文。小受很直男很直男,但是他爱上了就无比直球,男友力Max。攻是个不敢表达自己强烈情感的人,想的太多,要不也不会暗恋人家4年到小受死了也没告白,小黄然的死对他造成了绝对大的冲击,才有了改变。第12章一生对手于千涅对黄然的感情很复杂,他知道黄然一直没有公开过固定关系的恋人。但黄然这个人毫不掩饰自己对他人的欣赏,坦坦荡荡、甚至可以说是大张旗鼓地表示过对某个omega或beta的爱慕之情,无论是否是能和对方成为恋人。他就不能,他甚至没想过把这感情诉诸于口。所以在这一点上,他非常羡慕黄然。他和黄然都是alpha,他竟然对一个信息素都跟他针锋相对alpha产生了这样的占有欲和爱情。荒唐极了,绝无可能。但是在每一个他想着黄然的洒脱笑容和德育课上昏昏欲睡懵懂的脸,而感到心头温暖的夜晚,都让他认识到自己无可救药的,对对方的喜爱和渴望。于千涅倒也不为了自己所谓的单相思伤春悲秋的,反正他如果想,隔三岔五就能见到黄然,以后进入军部,应该也是一辈子的对手,分都分不开。但是感情这东西的发展,超出了于千涅的掌控。这样日益魔怔的情绪,在黄然康复后几个月,一次作战课结束时达到了顶峰。那天黄然和程克等人从野战场上走出来,有说有笑。他的面罩已经除去,作战服被他拉开到胸前很低的位置,结实的胸膛上带着旧伤疤,顺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