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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愤懑,一路朝不夜天而去,打得十分尽心,每一到对战的时候皆是首当其冲。青蘅君听着,心中欣慰而又有些不爽。欣慰金光善这次如此认真,可见他是真的很关心金子轩。不爽的是,他大儿媳明明这么可爱温柔善良讨喜而又聪明机智,却被金光善这么嫌弃!虽然这样说很不对,但是金光善,你活该!咳,扯远了扯远了。除了这些,青蘅君更加在意的,还是那个化丹手温逐流。早就听说化丹手之名,他的一只手,可以化去修士的金丹,且被化去之后,永远不能再结丹。但是这么久以来,根本没有对上这样的人物,可是眼下,就连金光善也被这样化去了金丹,重伤倒在他们的面前……这个化丹手,青蘅君轻轻地咬紧了牙关,他不会忘记,当日在云深不知处,他毁了蓝氏多少修士客卿的丹!等下,这是不是也说明,化丹手距离他们不远了?“那你们其余的人呢?那温逐流,可在周围?”青蘅君问道。金家人数众多,若是真的被温逐流全部屠尽,那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其中一位金家的少年开口道:“我们好多人也被化去了金丹,我们几个还好,跑了好远感觉没有人追上来,这才停下发出信号,至于其他人……”这位少年眼眶微红,轻咬着唇瓣,咬牙切齿道:“都被冲散了……”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温逐流出现的时候,他们猝不及防地一个个的被化去金丹,伴随着那一声声惨叫,他们这些人在众多温氏修士的手下,没有了还手之力,任人鱼rou。好不容易,才逃出来。青蘅君叹息不已。他见那少年身上虽然十分狼狈,但是衣服的材质比其他的门生都要好,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是金家内门弟子。”“回青蘅君,弟子姓金,字子勋,金宗主乃是我叔父。”“好,原来是子勋,你们都去温姑娘那里,先好好治一下伤,再去各自的营帐内好好休息吧。”“是。”金家的门生离去之后,青蘅君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一直以来,他都在想办法如何解决这个温逐流,可是这么久了,他还是没有办法。这个人,近不得身,可要是真的要杀了他,却一定会近身。这,该如何是好。第一时间,就想要去找金光瑶听听他的见解,可是光瑶此刻身子不大好。唉……魏无羡与蓝忘机便走进了营帐内,见到了就是一筹莫展的青蘅君,二人纷纷施礼道:“父亲。”青蘅君看到他们,轻叹一口气,笑道:“你们来了?真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温逐流。”“父亲,我与蓝湛过来就是为了这个。”魏无羡道。青蘅君眉角轻挑,道:“哦?无羡可有何高见。”“父亲,你是不是在头疼,温逐流此人,近身不得,难以除去。”“是。”“那毁了他的手,不就好了?”青蘅君摇了摇头,道:“无羡我如何没有想到过,只是若是真有那么简单,我怎会如此头疼?”魏无羡轻扬嘴唇,道:“非也,父亲,我可是听说,温逐流的灵力其实只能算是平庸,只是那只手,却让我们无法近身。但是,如果我们不用近身,就可以毁了他的手呢?”“不用近身?”青蘅君忍不住轻笑,道,“无羡莫要玩笑了,不近身又如何能毁了他的手呢?”“父亲请看。”忽地,魏无羡从怀中逃出一纸符咒,那符咒忽而飞起,直至营帐门口,忽地“砰!”一声巨大的爆破响起,惊动了营帐内的蓝家门生,纷纷前来查看,问道:“这是怎的了?这么大的声音,可是是温家人来了吗?”魏无羡忙走出去,摆了摆了手,笑着道:“大家不要担心,只是我在实验,啊哈哈散了吧,散了吧……”“实验?”蓝家门生嘴角一抽,这一路上,二夫人进行了多少实验了?“二夫人,你可吓死我们了。”“真的是,莫要这样了。”“好好好,抱歉抱歉。”“唉,走吧走吧。”营帐外的蓝家门生终于散去,魏无羡回到营帐之中,见到青蘅君脸上的惊愕还未散去,一插腰一挺肚子,十分得意地笑道:“父亲,你觉得如何?这个爆破符,可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到时候只要分散温逐流的注意力,我驱动符咒,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符咒贴到他的手臂,然后”“‘砰’!地一声,把温逐流的胳膊炸个粉碎,看他还怎么化人家的丹!”“此法是不错,只是……”青蘅君眉间轻皱,“有些,阴损吧……而且如此厉害的符咒,若是百家知道了,恐怕……”“父亲,你不用担心,这个符咒做法极为繁琐,就连我做了这么久,也只能做出三张。刚刚给您演示了一张,所以只有两张了。”“若是能够一次成功,另外一张,我就会毁掉。”“不,我担心的是,若是百家知道了,会盯上你。无羡,到时候你就危险了啊。”好东西,人人都会抢,尤其是太好的东西,总有人会费尽心思,想要去得到。魏无羡嘿嘿一笑,道:“那我好好躲在云深不知处呗,蓝湛把我好好藏起来,不就好了?只要您不在意,是不是蓝湛?”蓝忘机双眼一直都在魏无羡的身上,眼底一片柔和,道:“是。”“父亲,就看你在不在意我被藏在云深不知处咯。”青蘅君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道:“不在意,不在意,就算是我在意,忘机这个性子,也非得把你藏起来不可。”魏无羡眼睛一亮,道:“那父亲的意思是……”青蘅君嘴角轻扬,道:“无羡辛苦做出来的东西,岂有不用的道理?”“好嘞!”蓝曦臣与金光瑶的营帐内床上的人儿回到营帐后,便被蓝曦臣压着在榻上休息。此刻,还尚在熟睡,蓝曦臣坐在塌边,手中握住他的手,双眼一刻也不移开的,紧盯着榻上的人。金光瑶的眉间一直都蹙着,睡得极不安稳。蓝曦臣轻抚着他眉间的褶皱,他真的见不得阿瑶皱眉。“父亲,父亲……”忽地,金光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眉间紧紧地蹙起,口中不断地低唤着。蓝曦臣心中一紧,忙在塌边蹲下,上身伏在塌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道:“你父亲他无事,一定会没事的,阿瑶你不要担心……”他是真的很不想承认那个人是阿瑶的父亲,但是奈何,那个人在如何,终究还是阿瑶的父亲。即便阿瑶已经不再对那个人报以希望,但是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