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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认真的仔细的跟自己讲流星是什么。一炷香过去,温遥问:“记住了吗?”叶褚点头,嗯了声。温遥心想,叶褚的学习能力不是一般的强,难怪能成男主。叶褚又问:“这个有什么用?”“用它来计算。”温遥说明,“像这样——”温遥列举了个,叶褚见他在宣纸上写了大大两个数字,一个是“9”,一个是“6”,随即就听对方说:“你看,它们相加,像这样96=15。”先前温遥已向他解释清楚了,如此一来,得出的结果就比较好理解了。待叶褚把今日的账目统筹出来后,温遥不得不佩服他的学习能力,遥想当初他学习加减法时,可花了不少时间,虽然那时候年纪不大,但接受新事物的能力的确没有叶褚快。“真不错,才第一次就能计算得这么快。”温遥适时夸奖道,叶褚却是摇头,比起少年来,还是慢了,不过他不着急,叶褚比别人要优异得多,更是比谁都能够坚持,比谁都更有毅力。二人闲聊间,温遥说到了民食府接下来的安排,叶褚认真听完后,提出疑议:“这个想法不错,但那日你怎么保证这些人是进来消费,而不是赏花看画的?”“这个好办,到时我会把花房建在后院,这样一来,客人们进店就必须要消费,才能进到花房。”温遥早想到应对的方法,闻言露出浅笑,“另外还有个法子,但凡不消费的客人,想要赏花和看画就必须要办理会员。”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小可爱提出的bug,我查了下有粗使丫鬟可以做这些,另外就是文中设定,大陈民风开放,女子也可以行商做官,只不过很少。哈哈哈说个有意思的,昨天我拜托狮虎教我王者,并跟狮虎说我打算写个电竞文,于是他三连问,而我一问三不知。接着我说鲁班上手快,于是他问我鲁班二技能是什么,我说忘记名字了。他说:你只需要描述是什么技能。于是,我:咻……嘭!狮虎:我说的三技能。我:哦,biubiubiu……嘭嘭。狮虎:……最后他老人家给我一阵讲解后……我说狮虎我觉得我玩了个假的鲁班,我只看到过炮艇,其他的都没看到。哈哈哈狮虎彻底被我弄无语了。☆、55、26什么时候想了:叶褚知道民食府的会员制,刚从李全那儿听来时,他便觉得温遥鬼点子多,而且还特别的稀奇古怪,按李全当日的原话:“皇上,您是不知道温小主提了个,会员制什么的,奴婢闻所未闻,这些点子也就温小主想得出,换做旁人,估计跟奴婢一样,别说提了,活了这么些年都没听过。”“您是不知道温小主开的,这个叫民食府的酒楼,生意好的出奇,短短几日就把京都其他几家酒楼比下去了。”说到这儿,他发自内心感叹了句,“温小主是真的适合宫外。”恰好这话被叶褚听了去,搁在从前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但不知何为那日叶褚没有动怒,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从脸上不多的表情来看,李全知道他在思考,便不做声响地退了出去。之后的几天叶褚会时不时问上几句,关于温遥的事,李全也都知无不言,令他颇为奇怪的是,皇上并未禁止温小主抛头露面,反而对自己吩咐再三,小主需要什么都得满足,于是他从侍卫中选了几名到民食府干活。那四人也没辜负他的用心良苦。这些,温遥全然不知。留叶褚用了晚膳,温遥建议到外面走走,叶褚同意了,李全偷笑着要跟去,叶褚的声音就在前头响起,“你们留下,我和遥遥去便成。”李全急忙点头,看着两主子出了店后门,才眉梢眼底含笑的转身,让侍卫们先去休息,晚点儿再候着。温遥在后世就有个习惯,饭后散步,以前是在小区附近的花园散步,那时候还能遇见不少跳广场舞的大妈,而今日只能围着一条运河信步,好在大陈空气清新,水源也不曾遭到污染,他寻思等到夏季,一定要去河里游一把,叶褚不知他想,看他盯着湖面,便问:“想下河?”“天气转冷,下河就算了。”温遥笑着说。叶褚却问:“想泡泉水吗?”“此处有?”温遥眼睛一下子透亮了,叶褚注意力一直在温遥身上,自然发现了这一转变,心里思量的同时,面上正儿八经回话,“有,不过在行宫。”“行宫离此处有多远?”温遥知道古代帝王多有行宫,不过他还没有见过叶褚的行宫,许是把人当成了交心朋友,说话亦不像之前带着讨好与害怕了,如今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语气也很随意。“行宫离此地,骑马的话有一个时辰。”粗略算了下,骑一个时辰的马,在古代的确不算远,可眼下事务繁忙,他不可能现在抽身过去,便有些遗憾的说:“如今怕是不行,只能过些日子。”皇帝十分好说话的开口,“那就过几日再去。”话毕,又补了一句,“什么时候想去了,告知我一声。”温遥轻点脑袋。第二日,工匠们把沙发椅和一些木制边框运了过来,温遥指挥他们把东西摆放到适合的位置上。不多时,叶褚也被外头传来的动静吵醒,他低沉的嗓音问:“何事喧哗?”李全在屋外赶忙回道:“回主子的话,是小主子寻来的木匠,这会儿正在拾掇。”叶褚没说话。李全便进去伺候皇帝穿衣,片刻后,叶褚洗漱完毕,浑身清爽的出去。往院中一站,一眼就看到温遥站在院中不断指示众人,对方脱了女装,作男子打扮,未戴冠,一身青色对襟长衫,宛若翩翩佳公子。温遥未发现叶褚的到来,还是几位宫里的工匠眼尖认出来了,作势要下跪行礼,叶褚见状一扬手,阻止了众人的动作。此番动静自然引起了温遥注意,他回头男子英俊的五官撞入眼帘,对方面色不改,依旧冷着脸,但不知怎的,现在的暴君令他有种温柔的错觉。叶褚眼中显露少许柔和,他不知温遥想到什么,见他起得这么早,便忍不住心疼,那眼中本就不多的柔和又化成了满满的心疼,这一转变恰到好处的被温遥收入眼底,心里纳闷面上却不显现。“早。”想不通便不去多想,温遥朝皇帝含笑打招呼,叶褚笑着点了点头,下一刻便问:“这些木框做什么用?”“裱画。”温遥回道。叶褚没由得多看了几眼,越看越欣赏对方的别出心裁,“怎想到用这个裱画?”在大陈,商贾、官人或书生家中,多以卷轴挂其堂屋或书房,叶褚见多识广,却仍旧没见过温遥所说的这种方法,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