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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让你这么开心。”雅夫人捂着嘴轻笑起来,“晋王的一双儿女。”“什么?!”刺客激动的站起来,“小王爷和郡主!!你竟然发现了他们!”刺客激动的在院子里来回走几圈,“王爷英明神武,可惜这一双儿女却……如此不靠谱!你没有伤害他们吧!”雅夫人淡笑道,“这是什么话,我当然不会伤害他们,就在我的一个小别院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刺客点点头,“那我不久留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先去看看小王爷和郡主。”雅夫人点点头便送刺客离开。蹲在远处的樊殃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算走了,不然就要憋死人了。刺客来自大燕国西北,雅夫人和宫羽都认识刺客,是和雅夫人那边有什么关系吗?那两个白痴在她的别院里,她也想利用那两个人?可是她怎么知道那两个人的身份?樊殃抓抓头,到底怎么回事?宫染什么时候回来?作者有话要说: (^O^)☆、第三十章樊殃不耐烦的抓抓下巴,昨天晚上回到院子已经很晚了,根本就没有休息好。宫染看樊殃那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又拿羽毛扫扫他的下巴。“樊殃,本公子回来了,你怎么还在睡。”原本还困的不得了的樊殃在那一瞬间醒了过来,一把抓住在自己脖子间作乱的那双手,“宫染!”宫染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笑了起来,“一个晚上没有同本公子睡,竟然如此想念。”樊殃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说正事呢!不和你闹,我困死了。你找到他们两个没?”宫染一愣,“没有。”“那就是了。”樊殃对他说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当然,宫羽那个删了,随便就糊弄了过去。宫染若有所思,淡淡道,“既然雅夫人不会伤害他们,本公子就不急着救他们了。”樊殃奇怪的问道,“放他们手里你不会不放心?”“当然不放心。”宫染笑了笑,“可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应付了爹的生辰。”“这就生日了?”樊殃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你准备好送的东西了吗?”宫染摇摇头,“没有。”樊殃无语的说道,“那你在这里楞什么,还不去准备?”宫染听此大笑了起来,“你这样拉着本公子的手,真是走也没有办法走?”樊殃低头一看,果然自己还死死的抓着他的手,面色一尴尬,一把打开他的手,“你走!”宫染笑了笑起身就准备离开,这是突然一阵猛力将房门踹开。一身玄色绣金龙的锦服,冕冠戴在头上,凌乱的珠帘可以看出它主人的盛怒,果然珠帘后面正是那张熟悉的脸。“宫染你给朕解释清楚!!!!”皇上冲过来死死的揪起宫染的衣服,“张大人的府邸是不是你烧的!!朕猜都不用猜,绝对是你!!”随后跟着走进来的祁公公默默的看了宫染一眼,“皇上说如果奴才不带他来,他就脱掉衣服围着光渊殿跑一圈……皇室尊严重要……”樊殃擦擦头顶的汗,这皇帝还挺厉害的……皇上瞪了宫染一眼,“早朝这几个时辰朕如做针毡!!所有的大臣都要求必须严查,说烧毁的那些御赐物件都代表皇室脸面。可是朕知道是你做的!所以朕一下朝便赶了过来,你最好给朕一个最合理的理由!!!!”宫染叹一口气,“皇上,上报的富海天居是不是烧毁?”“富海天居?”皇上沉思一番道,“全部都烧毁了,什么都没留下。”宫染得意的笑了笑,将皇上推开,“如此就说明之前皇室收藏的富海天居也是假的。”“你这话什么意思?”宫染拿出纸扇,“不满皇上,富海天居的另一半富海仙居在我手中。相传完整的富海中藏着无尽的宝藏,可这两幅画却都流落世间。”皇上皱着眉头,“这不是传闻吗?就算真有宝藏,你也烧了啊。”祁公公冷漠的声音道,“皇上错了,还有传言,富海是不能燃烧起来的,画纸的工艺也是十分复杂,水火不入。”宫染点点,“祁公公说的没错。”“水火不入,竟真有这稀奇事。”皇上一脸愕然,“那烧了就烧了吧,宫染你为何想找到那宝藏?”宫染啪的一声合上纸扇,“据说水涟在那宝藏中。”皇上一听面色便严肃起来,“宫染你……也罢,如此也好……”“祁宁我们回去吧,估计那群人还跪在外面,还是处理一下吧。”祁公公点点头,跪在地上,“奴才遵旨。”言罢将皇上抱在怀中,几个跳跃消失在院中。一直没敢说话的樊殃最后又被祁公公那个抱抱给震惊了,皇上居然像一个受一样躺在祁公公怀中!!天呐撸的!!那么熟练!!皇上自然的勾住祁公公的脖子,祁公公自然的抱起皇上!!一气呵成啊!!冷静冷静!!我要冷静!!“水涟是干什么的?”宫染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轻声说道,“起死回生的圣药。”樊殃有些吃惊,“是要救什么人?”“本公子的师傅。”听此樊殃不再好说什么,古人不都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风格,想到此只能默默的抱住他的腰安慰起来,“你……不要难过啊,药一定可以找到的。”宫染抓住腰间的手,转身将他拥入怀中,“本公子不难过。”背上的力气很大,感觉就像他想将自己按到他的身体中一般,嗅着他长发的香气,就像高山上的风雅。不知怎么了,竟抬手拔掉插在他发间的翠竹,如同瀑布一般的长发倾泻了下来。宫染笑了起来,温怒道,“真调皮。”樊殃看着他温柔的脸,真的像是温柔的水一般,按住他的肩膀,允住他的唇。宫染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是立刻投入了进去。曾经有看段子,说当恋人生气或者忧伤时,没有什么不是一个吻可以解决的,如果还不行就两个。我虽然不理解你的烦恼,不明白你的忧伤,不知道你的故事,但是看着你美丽的眼睛,我知道你缺少一个真正温暖的怀抱。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一个男人度过一生,但此刻,如果那个人是你,我想我愿意。手指缠绕着他的长发,将进攻的权利从他手中夺过来,舌头压进他的嘴中,勾起他的舌头纠缠起来。一吻结束,两人都面色潮红,两唇之间牵出一条银丝。顿时樊殃尴尬的浑身都僵硬了起来。宫染淡笑一声,一把将樊殃横包在怀中,向床走去。樊殃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