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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面,地上被打出一个黑洞,众人惊魂不已,琅光雾再去看宁悠然,已不见踪影,于是转身嘱咐陈蛮标照顾好众人,便带着禅杖去追踪宁悠然。宁悠然不在,红光也不见了,但学校里的师生都还未醒,难道说危机还没解除,蛮子不敢乱猜,这是玩命的事儿要速战速决。依蛮子之间,职工楼这边本身丧气就重,不因久留,他和农家乐两人一路走一路扶得回到校园,路上农家乐还不忘吐槽胖子的体重和蛮子的工作能力,蛮子的工作能力有什么好吐槽的,农家乐一本正经地扯道:大家都会飞,你不会打架的时候很吃亏,而且从目前的战绩看来拖后腿也是一个顶俩。毕竟你曾经是异界的小同志,跟我们这些人界渣滓不同,虽然我现在也是你的同事,但我比较聪明可能会晋升的比你快云云。说的陈蛮标恨不得把撒手把胖子丢给农家乐,没好气顶回去什么老子不过是三元少一元,这元说不定将来还会有的况且在人界你能不能毕业还得靠老子给你签字你特码少来这套云云。一路上两人争吵不断,胖子实在是架不住耳朵边的轰炸声,终于睁开双眼。农家乐见胖子醒了,便问陈蛮标能不能给胖子解了,陈蛮标随手就把胖子额头上的符咒给摘了,两人立马松开胖子的手,胖子直直的倒了下去,半天起不来,农家乐踢踢胖子,胖子微弱地发出声音:“不行啊,还是不能动。”“你看看你个半吊子除怪的,你看你解的什么玩意,解嘴不解手搞什么,用嘴走路吗,用嘴吃土还差不多,等会吃坏了肚子我你怎么搞,我们都是你的学生你不能这么坑我啊,我亲爱的辅导员……”陈蛮标看了半响,缓缓道:“你在紧张什么?”农家乐踢胖子一脚:“辅导员问你话呢,你在紧张什么?”蛮子碰碰农家乐的胳膊:“问的是你,你在害怕什么?你很紧张,人一紧张、害怕就会说很多很多的话,语无伦次,想放松自己。从刚才的时候就是,你一直都很害怕!”农家乐沉默了,不知道是被蛮子说中了心事还是其他什么,他指着胖子问道:“那能给他先解了吗,这样走下去我们四个都到不了学校。他太重了。”“重个shi,我这个礼拜还瘦了一斤好不好。”胖子不甘地叫道,引得陈农二人齐齐对地上胖子翻白眼儿。蛮子蹲下,把胖子翻一个面儿,对着胖子的脸上临空比划,喊一声:“破。”胖子动了动手指,可以动了。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胖子一点儿都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的意思。农家乐踢踢胖子:“胖仔,别装shi,起来快,等会怪来吃你我这个近程刺客可保不了你啊。”胖子气呼呼地回道:“屁,你还刺客滚一边呆着去,我这不是长时间没动过手脚全身都僵了咩,等我缓缓。”陈蛮标扶着曲景仁大步向前:“那就恕陈某不奉陪了啊,等会怪来了别指望老子能瞬间转移,我都TM刚刚驮你的时候都累出血,回头要好好滋补滋补。”三个人就这样你吐槽我埋汰你的一路走向学校大门,当然还有个不会说话的曲景仁。眼见着三人渐行渐远,角落里一道微弱的红光微现,“噌”地一下钻进职工楼中不见踪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凌晨,陈蛮标等人好不容易到了学校发现众人都是一副昏睡样,怎么叫都叫不醒,期间蛮子还用了几次符咒都不醒,只好作罢。四人窝到学校食堂的后堂,摆弄锅碗瓢盆搞吃的。农家乐见瞒不住胖子,便把遇到琅光雾之后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胖子能够接收多少,关于宁悠然的那段他倒是隐去了一些,毕竟哥们儿的女朋友,说得太白也不太好。反倒是胖子摆摆手说不在意,说着,便一个人坐到食堂的大厅,背对着打菜窗口,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蛮子说有些事让他一个人坐下来好好想想,心结这个东西要自己解才成。农家乐便不再多说什么,突然想起一个事儿,碰碰陈蛮标的胳膊问道:“那胖子已经知道我们的事儿了,对他有没有危险?”“当然有了,所以在事情都搞定之后就给胖子施咒。”“施咒?”农家乐疑惑道:“施什么咒。”“当然是让你忘掉这些的咒啊,你不就被施过?”“我?!”农家乐瞪大眼睛指着自己。“是啊,你腿上、腿上、腿上的绷带就是证明啊。”蛮子从保健室那会就一直饿到现在,精力耗费了不少,大口大口狂塞烤鸭,还是从小灶专柜冰箱里翻出来的,也不管是谁的转热了就啃。“你是说我下掉绷带就能想起之前的事?”农家乐反问道。“我记得我那时候碰上的基本上施咒就行,都是用咒,解得话还真没看到有谁解过,所以按道理说应该是这样的。你这种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你最好自己问他。”农家乐卷起裤腿,联想起莫名其妙说自己遇到车祸的那个早上,碰到琅光雾时的那种熟悉感,农家乐觉得身后的景物都在转,不是,是自己在转,不停地转,转得头晕,从什么时候开始绷带被自己给忽视掉他都忘记,从第一次洗澡的时候水沾到绷带,琅光雾说没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把绷带的事放在心上,它柔软,丝薄,透气性强,吸水力大就跟没绑在腿上一样。当初许德文说琅光雾能解开我的绷带,所以许德文说的是真的?许德文知道,这抠门玩意儿什么都知道!农家乐二话拨打许德文的手机,那头的铃声响了三遍之后才被接起,听筒里传来懒懒洋洋地声音,喂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大厅游胖子的一声惨叫:“啊啊啊啊——”俩人迅速冲到大厅,只见半空中突然多了人身肥脑的怪物,看衣服农家乐一眼辨出是之前被他们平放在台子上的曲景仁,由于身体不能动,脑袋还在不断的膨胀,五官全都挤变了形,眼球还被挤弹到地上,咕噜噜滚到胖子的脚边,胖子吓得大叫。“蛮子,快给他解开啊。”农家乐正嚷着,陈蛮标已经再念咒,“破!”然而,停在半空的曲景仁的身体依然没有丝毫的动静,脑袋已经被撑到极限不断有血从七孔中流出。“快想办法啊,他会死的。”“我在想啊——”农家乐不断朝曲景仁扔符咒,可惜扔得就跟撒纸钱一样,符咒压根儿就飞不起来,零零散散地飘落到地,陈蛮标拿起符咒刚准备念突然发现这些都是爆裂咒、阻恶咒,大骂琅光雾,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