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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戏,他自然就悠闲,哦,女二似乎也很闲。电梯里,卢昕苑对着镜子补口红,余光偷瞄亓深,对方却压根一个眼神也不给她,显得她这个女人一点魅力都没有,让人有些不是滋味。卢昕苑想了想说:“深哥你最近是不是瘦了?哦抱歉啊,我忘了你刚失恋……我不是要多嘴,昨天刷朋友圈看路萱跟她男朋友出国旅行才知道的。”亓深根本都想不起来路萱长什么样了,听卢昕苑说话时挑了挑眉毛:“小碗啊……我觉得你镜头感特别强,镜头面前你演技特别好,真的。”意思是出了镜头演的就不好了,刚才卢昕苑说是抱歉的语气,可分明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徐向阳刚才该祈祷深哥可别一冲动直接打飞的去国外找人,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甩和被甩都不是什么重要事,问题是非要看一看到底是自己眼瞎还是对方眼瞎。以前觉得卢昕苑挺好看的演技也好招人喜欢,现在怎么看怎么膈应的慌,徐向阳朝前一步往亓深前面站着,顶着卢昕苑的目光:“我们深哥有香水过敏,不好意思哈。”神他妈的香水过敏,压根没听过。亓琛在后面幸灾乐祸地笑,第一次想实名称赞徐向阳:“对对对,我现在就有点呼吸不畅。”说着假模假样得捏住了鼻子。卢昕苑也懒得装了,但是这里毕竟有监控,所以她音量很小:“你还是离钟伦哥远一点,别让大家误会他跟你是一种人,你会害了他的。”她野心勃勃手段不正是事实,但是对钟伦的喜欢也是事实。电梯“叮”一声到了。亓深刚走出电梯,回头就笑了:“哪种人?那我跟你说,我再不好也是明面上堂堂正正的,你呢?”“还有啊,”亓深说:“我那顶多是过去,有些人有些事呢,恐怕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看着越走越高了,也仅仅是看起来吧,你说是吗?”他们俩是最早拍完了回酒店的,这会儿整层楼没有声音,安静得不像话,卢昕苑眼神幽怨地瞪着亓深,对方却一转身就走了,留她和她的助理在原地,电梯差点又关上,助理不敢出声,卢昕苑小声骂道:“不出去待这里过夜吗?”徐向阳进了门得意得拍拍手:“深哥,你刚那两句怼的真痛快,这丫存心跟咱们过不去,从进组就是,哎你怎么知道她抱金主那个小圈子只要进了就很难全身而退的?”亓深:“???”亓深说我不知道啊,“我的意思是她人品不好这是个根本性的关系,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徐向阳安静了好半天,看着亓深,亓深一脸的“我说的挺清楚的,你们这些脑回路不正常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亓琛问:“你说的她们那个圈子是什么圈子?”“哦哦哦,”徐向阳神秘兮兮地说:“就是抱金主的那个圈子,金主出钱或者给他们搭线有钱人,明星出色相换资源,金主出钱还能提升知名度,你情我愿的,但是除非你人老珠黄了没人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就让你清清白白出来的,玩够了就换下一个人,捞点转手费什么的。”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营生。“啧啧,”亓深皱了皱眉头,“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平时不见你脑袋多灵光,一到这种八卦事就瞎机灵,这种路子不正,她们迟早要自食恶果。”亓深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他看了卢昕苑的面相,动过之后的地方有几个地方都显示出来了福薄,尤其亲情宫位浅,她恐难当母亲的。这要是动刀之前不是这样的,啧,亓深在心里直摇头,只能说整容医生害人不浅。不过,她有一句话说的挺对的,钟伦跟自己如果继续走更近,对他以后的形象和事业都会有影响的,假如……一起出柜呢?这个想法一出,亓深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是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就有了会和钟伦更进一步的想法,要知道曾经确定自己喜欢钟瑾誉却是花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这难道是……一回生二回熟?原本会以为至少要好几年自己不会想到这种事了。亓深沉默了许久,心里大抵是明白了自己对钟伦的好感,说实话这并不是他的预期,但如果再继续……等钟伦有时间的时候,一定要跟他谈谈了。赶在了夏季的尾巴,钟伦托朋友弄来了好几箱芒果,给剧组每个人都分了,亓深分到的不是一个,是一箱,晚上徐向阳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说要让他哥再送个小冰箱过来,酒店里这个不够用。亓深没做声,开门就出去了,敲开了钟伦的房门,钟伦刚洗完澡,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到外面的人,立马把刚套上的短袖给脱了,下身还围着浴巾,又往下拽了拽露出完美的腰窝来。亓深:“我有事……”跟你说,没说完两行鼻血就滴了下来。这下真的有事了。亓深在钟伦笑意深深的表情里,慌忙抬手堵住了自己的鼻孔,面前的人伸手一拉把他拉进去,关上门。“把头抬起来,”钟伦手一勾把亓深的下巴抬了起来,拽了张纸巾低头给亓深擦脸上沾的血,动作很轻柔。擦完了拉着人坐到沙发上,去拿了个冰袋放在他鼻子上,亓深“嘶”了一声,觉得太凉了,钟伦把冰袋捧在自己手里,等自己手温度下来了再贴亓深的脸上额头上,帮他止血。亓深坐着,他站着,两个人视线在空中相遇。亓深不自觉偏了下头,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先是扭头盯着钟伦:“我查了你之前一些事情,你没有谈过女朋友,那你谈男朋友了吗?”在他直白清澈的眼神里,钟伦贪婪地看了一会儿,“也没谈过,”他们钟家在感情这方面要求高,他穿越之前的钟伦感情经历完全就是一张白纸,专注于演戏事业所以才更容易出不了戏得了抑郁症的,“不过,我有这个打算。”眼前的人目光流露着与平时不一样的缱绻,包裹着内心深处的欲/望,只露出三分,叫对方看个大概。亓深没想到他这样就承认了,却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意外这个答案:“你既然这样说了都,那你可别跟我说你要谈的男朋友不是我,钟伦,哥哥脾气不好,会揍人的。”钟伦:“那我算追到你了吗?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