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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我今年三十六岁了,我想有一个家。”“你们不用关心他叫什么,他是谁,我只想告诉你们,他是我最最在乎的人,我的余生如果不是在做音乐和爱他,那么我已经死了。”现场响起了尖叫声,“下面我想给我侄子一点时间,他有个特别节目,请大家稍微安静一下。”在钟二叔这话说完以后,他直接拉着亓俊清下台去了,亓琛一回头的功夫,舞台上一片漆黑,他伸出手没有摸到钟伦,哦,钟伦有节目要表演,“工作人员在哪里,我应该怎么下去……”亓琛摸到了舞台边缘,在想办法出去。钟伦要表演节目了,他在上面干什么,他唱歌会砸了钟二叔的演唱会的。他已经摸到了舞台一侧有个铁质的栅栏,为了防止观众会涌上台弄的,他刚摸到上面,工作人员把他的手拿开了,然后给栅栏上了锁。上……了……锁……亓琛的表情别提多绝望了,等一下钟伦唱歌的时候,我蹲在这里当野生蘑菇吗?背景音乐要想起来了,亓琛努力缩到了舞台的角落里,只希望一会儿灯光亮起来,不要扫到他这个角落来。舞台效果已经出来了,亓琛扭头看布景慢慢升了起来,心底还能思考着,钟伦他二叔这个唱功,搞不好是家族遗传。“在千万人海中我能一眼找到你关于你的故事全都记在我心里我欠你一句爱你是银河星光里最美的思念希望你记得——我爱你这件事是我的名姓是我的所有血液……”亓琛蹲在角落里追随着聚光灯,目光痴痴地盯着舞台上发光一般的人,都没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聚光灯已经到了他自己身上,直到钟伦一步步走过来,然后伸手把他拉了起来。这首歌不知道他私下练过多少次,每个字每个音都不可挑剔地完美,在最后一个音符结束时,钟伦单膝跪下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盒子:“官宣那次是意外,所以我欠你一次正式的介绍,‘大家好,这是我的爱人亓深’。”盒子里有一对精致的戒指,钟伦拿出来一个戴在了亓深的左手无名指上,“这个位置我定下来了。”……这一天,微博的程序猿又在祭天的路上生不如死了。演唱会结束之后,钟伦牵着亓深的手,跟两个叔叔去吃饭,亓俊清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他嚷嚷着要喝酒,钟二叔也没拦着他。亓俊清说:“在今天之前的无数次,我都在想我们该怎么跟外界交待,我真的怕我毁了他,我自己无所谓,但是没了事业的他,我怕我会一辈子原谅不了自己,可是他这次没跟我商量,就这么公布了,我现在忽然就觉得外界的结论也不那么重要了,已经走了这一步了,被推到了这一步上,我忽然就不用做选择了,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他说着转头对自己的爱人说,“钟哥,谢谢你。”你为我勇敢这一次,足够我为你不顾一生。来自两个家庭的四个人,谁也没想到世界小成这个样子,不管外界今后会怎么样看亓家和钟家这两对,但他们却是无比快乐的。勇气这种事,也要看家庭,他们无比庆幸,生在这样开明的家庭里。这一夜,不醉不归。最后回去的时候,亓家两个男人都喝多了,钟伦和二叔都有司机开车,分了两拨各自带自己的人回家,分开之前,叔侄俩交换了个眼神,确认彼此是同一地位的人。下一次再见可能得过年了,今天真是畅快。之后天气就变得越来越冷,亓琛常年生活在北方,但现在每天裹得越来越厚,但凡要出外景,他总觉得自己的双手无处安放,逮着机会就往徐向阳的脖子里放一放,孩子可怜的,立马跑外面买了个热水袋随时准备着。亓琛跟钟伦抱怨:“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夏天越来越热了,冬天也越来越冷了……”他居然早上开始缠绵被窝里,那里面的温暖,离开它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气。钟伦解释道:“人口越来越多,环境也在恶化,现在的天气其实比一千年前恶劣很多,冬天更冷夏天更热,都是全球变暖的结果。”一千年前的天气确实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夏天还穿着长袖长裤的衣袍,夏天的料子轻薄一些,冬天料子厚在外面加个裘衾就够了。这下每次碰到粉丝接机应援,亓琛挂在嘴边的就是让大家多穿点厚衣服,快过年了不要生病,一个黑粉混在粉丝里,努力冲到了最前方,但是因为人本来就多,他不知道踩到了脚底下什么,一个没站稳,手里的本子直接扔了出去,砸中了前方的亓琛。他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瞬间所有人都懵了,粉丝的第一反应是脸生,好像不是经常一起应援的。接着就特别怕这是个碰瓷的,赶紧去把人扶了起来,然后指着地上那块香蕉皮,“不知道谁乱扔垃圾,你就是踩着这个滑了。”黑粉也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没有人推我,确实是我自己不当心摔倒的,我不会讹你们的。”站姐听了以后才放心,默默把手里的录音机给关了。亓琛走了过来,站在黑粉的面前,眉头轻轻拧着:“人没事吧?需要的话我们送你去医院?”黑粉接过来手里的黑色记事本,“不好意思,刚才不是故意扔你的,虽然我确实很讨厌你。”亓琛见他确实没事,“讨厌我的人多了,多你一个不多,还让你辛苦跑这一趟,辛苦了。”黑粉:“……”YQZW5.言情粉丝们心情特美,看吧这就是我粉的爱豆,跟黑粉说话态度都这么好,这话怼的黑粉都直接懵逼了。黑粉看着亓深就要走了,对着他的背影喊道:“为什么你成绩那么差,黑料那么多,说洗白就洗白了,不就是因为背景好会炒作吗?你让那些从底层开始打拼的小透明怎么看,都是人,差距凭什么那么大?”亓琛又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停了下来,回头,表情没有任何不高兴,他仔细打量了下这个黑粉,“你还在上学吧,看着才十几岁?”亓琛问道。黑粉刚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