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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一抹笑容,“太阳已经下山了,母妃累了,先回房休息。”“那我扶母妃回房。”赵菁道。秦氏起身,在她的搀扶下回到房里,赵菁也没多想,见她睡下后招呼让人伺候好,便悄悄离开了。她一走,秦氏立马掀开了被子,“来人,备纸笔。”侍女很快将纸笔备下,秦氏令其余侍女退下,提着狼毫笔在纸上落下娟秀工整的字迹。写好后,秦氏顾不得等墨汁干透,便将信塞入信封,又细细封好口。秦氏将信交给自己的奶娘王氏,“嬷嬷,你去把这封信交给环儿,让她出去一趟。”奶娘王氏沉默将信封收到袖子里。“嬷嬷你说他会是在怪我吗?”她的眼里露出一丝遗憾,“我没能完成他的要求,祁恒不知道把那东西藏在书房哪个角落,我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奶娘王氏看着秦氏铁了心的模样,有些犹豫,“小姐,您这是何苦呢。王爷对您不错,您何必一直帮着那人……”再说,她从不觉得那人是真喜欢她家小姐,若真是喜欢,又岂会眼睁睁看着她家小姐嫁人生子。只可惜,她家小姐太傻,一直看不透这个事实。秦氏阖目,美丽的脸上尽是无情的冷漠,“要怪就只能只怪祁恒,他不该贪图一些不应属于他的东西。”她的眼里尽是恨意,若非先皇赐婚,她岂会被迫嫁给祁恒,甚至还生下一个孽种。只可惜,那孩子还真是好运,十五年了,竟然阴差阳错地找了回来。☆、第10章第10章夜幕降临,王府内巡逻的侍卫队逐渐增多,紫竹苑外,一名侍女低着头从苑内走出来,恰好与一排侍卫擦肩而过。侍女环儿停住脚步,看见侍卫走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摸了摸左袖,感受到左袖下厚厚的信封,再度低下头往王府大门走。“环儿姑娘。”看门的守卫颇为诧异,“这么晚了,怎么还要出去?”环儿打住脚步,勉强笑了一下,故作抱怨道:“我们王妃突然想吃张记的粉蒸鸡rou,吩咐我出去买,天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关门。”“天这么晚了,出去怕是不安全。”环儿叹了一口气,“我也这么觉得,可是王妃的吩咐,我们这种做奴婢的哪里有拒绝的于地。”守卫颇为同情地看她一眼,“环儿姑娘还是快去吧,早去早回。”环儿作势抱怨了一句,随后快步出了府门,待走过转角,确认守卫们看不见她的时候,她这才神色一变,转身往另一条偏僻的巷子走去。只不过,她没走多远,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她甚至还来不及尖叫呼救,就被人一个手刀砍在脖子后面,瞬间失去了意识。环儿倒在地上,站在她身后的郑二收回手,“带回地牢,对了先把她身上那封信拿出来。”黑衣人纹丝不动,郑二暼他,黑衣人警惕地退后一步,“你看我做什么!你自己怎么不去拿,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搜人小丫头的身。”他还没成亲,连女孩子手都没拉过,他才不要自毁清白。郑二咬牙切齿,“你是男人,难道我就不是了?”黑衣人耸了耸肩,“是你发现她不对劲,又不是我,这个功劳我就不和你抢了,我先走了。”话音刚落,黑衣人腾空而起,落在屋顶上,风声唰唰两下不见了踪影,只余下漫漫灰尘洋洋洒洒地落下。被喷了一鼻子灰尘的郑二,脸都黑了。寿康宫,祁玉瑶刚刚陪太后用完晚膳出来,她回到偏殿,却没想到在偏殿中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燕儿?”赵燕儿本来趴在桌子上休息,听见声音,连忙抬头往门口望去,顿时惊喜地站起来扑了上去,感动的稀里糊涂:“玉瑶,我可算是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爹弄死。祁玉瑶被她这副态度弄的有些疑惑,她任由着赵燕儿抱着也不挣扎,忍俊不禁道:“从前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还不能想象,现在看燕儿你这样,我就明白了,原来燕儿也是个小黏人精。”赵燕儿心里苦,看着祁玉瑶的笑脸,又不敢吐出实情,她总不能说其实我是个异族,还在你爹的压迫下全招了,怕你爹改变主意弄死我。赵燕儿松开抱着对方的手,哪怕不用抬头,她也知道原著中温柔美丽的女主大人此刻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赵燕儿只能含泪认下黏人精这个称号。“我就是想你了,玉瑶你下次不管去哪里,都不能扔下我啊。”赵燕儿真是怕了,她怕她再离开女主身边,又被人随随便便打晕扔到地牢,她打定主意死抱女主大腿,争取被女主的光环笼罩。原著中,宸王就十分宠女主,她只要和女主形影不离,宸王肯定不会当着女主面对她出手的。赵燕儿自觉计划通。翌日,大军在城门外整装待发,秦越一身银灰色战甲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祁恒与祁韶以及一众大臣们站在城门口,等候晋元帝的到来。日头渐升,一队禁军从远处而来,禁军后面,是晋元帝的车驾。“皇上驾到。”“恭迎陛下。”众人跪下,车驾缓缓停在众人面前。身着明黄龙袍的晋元帝下了御车,目光落在场上唯一站着的宸王身上。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宸王这幅模样实在是太好,仿佛是他们祁家百年江山攒下来的钟灵敏秀都给予了他一人,初晨的太阳光辉洒落在他玄色的朝服上,仿佛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祁恒无意去辨别晋元帝眼中的深意,作了一个礼:“皇兄。”“朕来为皇弟送行。”晋元帝挥手示意众人起身,林德海手里捧着这个托盘,那上面放着一柄银色的酒壶,旁边还摆了两个酒樽。林德海弓着身走到两人侧边,将托盘微微上托,晋元帝执起酒壶,将两个酒樽倒上酒,随后放下酒壶,将其中一杯酒递给祁恒。“朕就在这里,祝皇弟大捷归来。”“臣弟自然不负皇兄所托。”祁恒冷静地将酒樽接了过来,丝毫不带犹豫地将酒水一饮而尽。“陛下!”秦越高声喊出口,他早已经下了马,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几人面前,“时辰到了,大军该出发了。”他停了一下,又笑嘻嘻道,“臣知道陛下和王爷兄弟情深,陛下舍不得王爷前往陵安受险,可是时候真的到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晋元帝放下酒樽,“既然时辰到了,那就出发吧。”一旁被当做透明人的皇长子祁韶:“…………”“父皇……”祁韶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他想说您还没暗地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