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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歪头在人耳边软软地喊,“严煜,我好爱你啊。”严煜轻笑了声,打开主卧的门朝浴室走,那一根抵着沈枢的屁股,蹭着蹭着又蹭硬了。严煜拧开门,打开开关,浴室顿时灯火通明。他扯过一条毛巾垫在洗手台上,把沈枢放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唇,道:“叫我什么?”“老公。”沈枢叫了声,抬头与严煜对视。四目相对,眼睛里倒映着的,都是彼此的样子。“诶。”严煜又笑了,挤出左脸的酒窝。严煜又打开淋浴,花洒从天花板上方倾泻,水幕冲刷,洗去彼此身上的汗水。他们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抚摸彼此身体时,眼神中的倾慕与渴望直白得毫不掩饰,少年人一般地冲动与热血,只想将自己最好的一切交付对方。沈枢搂着严煜的脖子,仰头接吻。二人赤身裸体,唇舌相交,水雾蒸腾,幸福配合着心跳,在胸膛内有力地搏动。严煜让沈枢转身,将人拥在怀里,一手轻轻捋动沈枢的yinjing,一手扶着自己的,再次插进沈枢的身体。淋浴间没处着力,与昨天一样,沈枢没两下就肌rou紧绷,但严煜刚刚射过,不再控制不住,便先不动,只是插在里面任沈枢适应,然后取来肥皂,上上下下地在沈枢身上涂抹。这种类似于爱抚的涂抹令沈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严煜的一大根插在身体里,带着血液的温度,虽然不动,但上身的战栗与下身的充实感,让沈枢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啊!”他再站不直,附身抓住嵌在大理石壁上的手柄,腰半弓,臀高抬,显出腰际的动人线条。严煜将肥皂轻划过他的rutou,上半身快要贴上他的脊背,“舒服吗?”“舒服。”沈枢不禁又发出一声呻吟,“老公……我想你动。”严煜握住他的yinjing,从柱根捋到冠状沟,手每捋一下,他便也顺着那节奏抽插一次。沈枢浑身的力气都绷在双臂,紧紧攥着手柄借力。严煜虽然动得不快,每一下却都捣在敏感处,前列腺饱受刺激,酸麻感逼得他越来越站不住。而先前射进去的jingye混着橄榄油,严煜每一下挺进,哪怕有哗啦啦的水声掩盖,“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却仍若隐若现。这种前后夹击的律动让沈枢舒服得失神。他双眼紧闭,大声喘息,水流喷洒在他的身体,令他每一寸肌肤都不受冷遇,不过干了七八分钟,沈枢的前端就硬得流水,又想射了。他忍不住催促:“严煜,你,你快点儿摸。”后入位令严煜极易把握沈枢的敏感点,他闻言,却松开手,不再抚慰沈枢的yinjing,只是掐着他的腰,仍每一下都撞在前列腺上。随着严煜的律动,爽意不受控制地蔓延至沈枢全身,源自后方的酸涌一波接着一波,让他止不住大叫出声:“啊!我,我受不了了,严煜,严煜!”沈枢被干得已经语无伦次,严煜却没打算放过他,摁着他的腰,仍然不紧不慢地抽送,沈枢受不了这种缓慢而甜蜜的折磨,一直央求他给自己个痛快。严煜听着沈枢的呻吟,又插了几下,竟然整根抽了出来。“啊!严煜,不要,不要!”沈枢被情欲折磨得要疯了,浑身肌rou绷紧,弓着身子颤抖,身体空虚得无以复加。“宝贝儿,”严煜也伸出一只手,握住沈枢紧攥金属把手的双手,防止他脱手自己抚慰,另一只手则握着yinjing在沈枢xue口勾画,沿着翕张的xue口,紧缩的褶皱,将guitou探进去,又抽出来,“你叫我什么?”“老公!老公!”想射的欲望已经高于一切,沈枢大叫,严煜闻言终于挺身,将大roubang重重捣了进来。严煜的挺进仿佛摈弃了先前所有的温柔,狂风骤雨般的凶猛抽插,囊袋啪啪撞击沈枢的屁股,而另一只手,则又探上沈枢的yinjing,替他快速揉搓捋动。沈枢感觉自己被快感的浪潮摔下又卷起,他忘我地大叫,jingye不受控制地喷上墙面,而体内严煜的roubang也在他射精的那刻坚硬如铁,顺着他高潮的节奏,将jingye射进他的肠腔。第34章腻歪(下)浴室热气蒸腾,氧气稀薄,哪怕出了门,沈枢仍有点晕。他晕的后果就是赖在严煜身边不起来,黏黏糊糊地缠着人,看严煜重新起火,把饼煎上,看严煜端着盘子坐回他们俩刚胡来过的餐桌,看严煜面不带色地取来纸巾,抹掉桌面上形迹可疑的液体……嗷呜!沈枢终于害臊了,把头埋进臂弯,坐在严煜身旁,再不出声了。他之前简直精虫上脑,脱|光光喊老公勾男人这种事,是怎样厚着脸皮做出来的啊啊啊?这点内心的小咆哮却完全影响不到严煜。这人射完两炮,神清气爽,一边优哉游哉吃饼,一边趣味盎然地,端详沈枢毛躁的后脑勺。脑袋挺大,容量不小。发质不错,手感很好。不禁脑袋长得好,人更好。视线流转,看够了。再下移,却挪不开了:沈枢洗完澡,穿的是他的T恤,深色棉布与他漆黑的发尾中间,是一段白皙的颈子。颈子上,还有一枚,他先前在浴室吮出的吻痕。猩红的吻痕,白皙的后颈,被黑色与深蓝的T恤相间,怎么看怎么打眼。而且,这段颈子的口感,还很不错:肌理细腻,清爽干净,那枚烙在皮肤上的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据。严煜一边回味沈枢的口感一边吃饼,仿佛糊塌子都变成了沈枢的味道。可惜饼不多,他三两口便吃完,再忍不住,直接伸手捏上了那段儿rou,一边揉一边问:“怎么了,都蔫儿了?”严煜的手劲儿刚好,揉得沈枢很舒服,但他却仍埋着头,声音闷闷的,“没什么。”与刚确认关系时的欣喜,或方才做|爱时的满足不同,哪怕严煜就近在自己咫尺,一种惴惴不安的空落感,依然横贯心中。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没有身体交错,没有抵死纠缠,只有这若有若无的一点点触摸,而如果严煜抬手,那这点联系,也会马上消失。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哪怕爱的人就在身边,还是会感到惆怅,感到不踏实。沈枢身为作家,常常有情绪抽离,自我审视的习惯。这种对自我感受的洞察与分析,是他写作时,对笔下人物内心揣测的基础。而此时此刻,他审视自己的心情,推敲这一点没由来的患得患失,却没推敲出什么名堂,只觉得自己十分没用。唯恐惧感很清晰:他怕自己,变成那种,离了男朋友就不能活的人。十二年来的独居生活,让沈枢对个人空间要求甚高。如今突然美梦成真,和埋在心底的人成了恋人,激动欣喜的狂潮初时让他只想亲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