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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泾渭脸红第15章“攻落平阳被受欺”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叶泾渭双颊通红,一时间也忘记了言语上的压倒性的胜利。傅氏河见他一声不法,双瞳略放宽,面上浮出了只有在情·事极尽的时候才有的稠艳。俨然一张像是无邪的模样,就像是被他欺晦得隐忍的人。“有这么难开口?”对方上咬得更加凶猛,舌搅唇捣,抚脸抢墙。手指撑按在了叶泾渭的脖颈上,将他的头发也压在了掌下。叶泾渭更不能动弹,呜声细昵,双膝发软。叶霸总最终成了他原本想象中的傅娇妻。一将攻成我已成受。这时,隔壁墙传来了跟拍小哥的大声疾呼:“救救我,我也想过来!”“喂,有人吗!叶老师傅老师!你们在吗?”“这机关怎么动的啊!?有没有人啊!救命!”“叶老师你在吗叶老师!”好怕啊一个人。不对,工作至上,他还要录艺人啊!叶泾渭听到这个声音,想挣脱这个胸怀,但是对方却完全不顾PD跟拍小导演的声音,将他堵在了墙角上,抱得更加紧。一番重重的吻咬,大有要把眼前这个披着羊皮的以为自己是狼的蠢兔子大卸八块,饮血茹毛之势。叶泾渭周身发软,声音沙哑:“傅,傅老师,”含糊不清地叫着他。双眼水色空濛,央央地望着他。他怕被看见啊!他的形象就要坍塌在众人面前了!傅氏河知道这是来自他的求饶。于是最后重重咬·吻上去,直到抽干叶泾渭的最后一根理智,才放开了他。摄像师终于误打误撞进机关门,传输过来。见了两人,亲人泪两行地道:“你们怎么没听见我求救吗?”傅氏河淡然自若,“隔音效果太好了,没有听到。”叶泾渭双眼湿润,连连点头,“是,隔音效果好……”摄像师发觉两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但他又说不上是哪里问题。只能默默承受了这个“隔音”的理由。别人不知道的是,叶泾渭已经躲得很远了。在接下来的破解密室环节中,他长气短喘,色·气盎然。只想找一张床瘫上去。傅氏河却有意无意地接触他,“叶老师,这个道具可以吗?”“叶老师,墙上的画你觉得是什么意思?”“这几个骰盅刚好的摆在这个位置上,你看出了什么来,叶老师,”“叶老师,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叶老师,你走不动路了?”“叶老师,叶老师……”对着他耳后吹气,或者在拿起道具的时候,碰到叶泾渭的身侧。又或者在叶泾渭一个人跑到远远的小房间里找线索,傅氏河要过去跟他一起翻捣。或者看见他像是走不稳的,过去扶他一程,“你怎么了叶老师,”叶泾渭脑袋嗡声炸开。他水汪汪地看着那张故意而为的脸,换在不接吻的平时,他可以如狼似虎地上去将他干倒十次。按在地上、沙发、桌上、盥洗盆、镜子前、露台、瑜伽房、卫生间、衣柜、厨房、窗口、过道……干。但是他现在大势已去,算了,放过对方一马。“你怎么不说话,叶老师?”你的叶老师累了。叶泾渭望住那张极尽想柔躏的脸。心中怆然:你的叶老师怂了并放下狠话,下一次,你会付出沉重代价的。“我,累了。”傅氏河不明所以,微微一笑。“是吗,”两个人在一个很狭窄的通道里,通道的四周是厚厚的海绵。周围极黑,两人在摸着海绵中藏有的钥匙。这时候像是卡到了一个时间点,海绵的墙开始颠抖震动。两个人没有站稳。傅氏河往旁边摔倒的时候,还扶住了另一把的叶泾渭。叶泾渭刚站好,又是一次激烈的震荡。两个人摔跌滚在了一起,傅氏河原本漆黑的眼睛正在适应着通道里的光线,在错乱中,像是摸到了什么。眼神一暗,傅氏河看向他那张在昏沉的光线中极尽稠色的脸,轻声问道:“你怎么石更了,叶老师?”我………………你的叶老师,已卒。快把我老婆带走,救命!叶泾渭终于出了密室,他大汗淋漓,汗湿浸背。像是花钱蒸了一次色·情桑拿一样。“还好吗,叶老师。”不好。非常不好。除非你给我嗯嗯哦哦一次。我就原谅你。叶泾渭含泪地如是想。天气非常的炎热,两人躲进了地下的海洋生物陈列馆避暑。这陈列馆类似是一个小型的博物馆,下面人不多,三三两两,有的在驻足观看着海洋生物的标本。作为一个大型野生动物乐园,这点游客算是少了的。两个人走着,在看玻璃橱窗里的生物,顺便吹着空调。叶泾渭面红耳赤,别人以为他是被热得。傅氏河被粉丝送了电风扇和扇子,他只拿了一把小扇子,正在给叶泾渭扇凉着。叶泾渭心想,怎么越扇越热,浑身燥渴。“你怎么这么热啊,”叶老师。对方在一洗手池上,浇了凉水在纸巾上,贴在了叶泾渭的脖侧。叶泾渭本来前几分钟想劝住跟拍的小哥,让他要不要也一起上洗手间,多留下来一会儿。叶泾渭颤颤巍巍:“我……”“你是想要降降火是吗?”傅氏河漆黑的眼珠盯住了那倒映出了的天边红月的脸。“怎么……”降字没出。伸手将他拖过来。腰下一紧,被单手牢牢地圈住。单手牢固住了叶泾渭的后脑,嘴唇贴在了叶泾渭的唇上,轻柔地点缀,就像是清风在煽动最后一团火星。——我受够了,你呢。天秤中一边的拿着叉的叶恶魔说道。——我也是。天秤另一侧的头顶着光圈的叶天使赞同道。叶泾渭将傅氏河反杀地按在了旁的墙上,将他狠狠地咬上,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一样,长舌动捣西搅,完全不顾了技巧,只为凶恶地惩罚眼前人。舌捣无章法,银齿碰撞间,竟然也被他一番高歌猛进。对方的堡垒完全被他攻城略池掉,叶泾渭当然永远不明白舌酣齿饱是什么,他只会无尽地索取。“我受够了,”叶泾渭愠怒地道。对方被叶泾渭夺走了空气,眼睛徒然睁大,仿佛是从未想过叶泾渭会揭竿而起,反客为主。“你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叶泾渭发出了猛狮低吼般的声音,眼睛挑出了欲·色的暗红。这不是蠢兔子,这是虎狼毒蛇啊!傅氏河被亲得是舌腔发疼,被迫呢喃道:“我……”“我很早就警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