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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的,今天凌晨刚发布的。怎么你也喜欢啊?”店员兴致勃勃地问他。“晏饮?”叶泾渭皱起了眉毛,他似乎没有怎么听过这个名字,怎么他的歌就跟听过了一样?接着,颜诺在某部剧里演的配角,精致五官,分外符合他叶泾渭的审美……他究竟怎么了,怎么对这几个人分外熟悉。他怀疑自己某中枢神经出现了一小点问题,怎么全世界他都觉得熟悉?有一天,他无异中翻到了网络有一段视频,是他和傅氏河牵手的视频,结果他看了一眼,还特意收藏起来。结果当天下去就找不到了,全网都没有找到。“奇了怪了,这是什么平行时空?”叶泾渭不会怀疑是自己眼睛出现了问题,他怀疑也许是朋友的恶作剧。偶尔一次,他去一个景区游玩的时候路过了占卜屋,里面是一个年轻的占卜师,那个人热情拉着他,说要给他算一下。叶泾渭微微一笑:“我唯物主义,我不太信这些。”池鳞反倒是被这个人热情打动,“你这么执着要给你占,你不就试一试。反正你不信。”池鳞的小侄子池岛被满屋子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了,被池鳞拿了件魔女般的小斗篷哄着,躲进了叶泾渭的怀抱里,玩着斗篷,蹭着叶泾渭的抱。占卜师倒了三杯咖啡在叶泾渭面前,“您选一杯,”叶泾渭顺手拿了最靠近自己的一杯,“然后呢?”占卜师笑着对他说:“你喝完后结果就可以出来。”于是叶泾渭了然,他见多识广:“这是土耳其咖啡占卜是吧,”抬头抿了一大口,发现这口感非常的苦。池鳞见他皱起了眉毛,于是说,“我帮你喝点,”可是占卜师微微一笑,摇头说:“不可以,只能这位向先生一人喝完。”叶泾渭飞快地咕噜下咽,咖啡杯中咖啡被喝光,徒留了一点浓腻的沫儿。占卜师找来了一方洁净的纸板,让叶泾渭将喝完后的咖啡杯倒扣在纸板上。约莫过了一两分钟后。占卜师告诉他们:“可以了,您可以把咖啡杯拿开。”叶泾渭抬起了咖啡杯,发现白色的纸板上留有了圆形和一点浑下来的棕色咖啡沫儿的印记。占卜师看了一会儿咖啡印记,不住深思。叶泾渭问:“有什么问题吗?”占卜师抬起头,对他神秘地一笑:“先生你艳福不浅。”说到这里,池鳞还陪着池岛玩球球,这时候他抬头:“说什么呢,”占卜师连忙解释:“这位先生在未来会遇到好几位纠缠不清的人。”池鳞脸拉下来,眉毛一挑:“哦?”叶泾渭不相信,只是听一下,但是他还是问了一句:“会有大麻烦吗?”纠缠不清的人,以为是别的事情,没有想到爱情上去。占卜师更是笑一笑,回答他:“可能名利色三收。”叶泾渭:“……不是吧。”池鳞眼中露出了一分不是很好惹的打量:“你算得这是什么?什么叫做名利色三收,你帮忙解释一下?”占卜师赶忙赔笑:“您是他男朋友吧。”池鳞抬眼:“有什么问题?”占卜师解释:“没有没有。不过你可以试试我的塔罗牌,随便抽取三张。”池鳞随意拿了,占卜师对他一笑:“您在未来也会遇到一位与您纠缠不清的男子。”叶泾渭想,这下两人都扯清楚了。于是他们的一天的游乐场又恢复了游玩的心情,把这个占卜的事情都抛之脑后。每个人的台词都是“遇到纠缠不清的人”,这是扯呢?下午的游乐场准备闭园打烊时,江浸川的手机短信回复过来:“你先去考个戏剧学院专业,我再考虑看看。”半夜,叶泾渭做梦惊醒。他梦到了好几个人的修罗场,旁边池鳞睡在他身侧,池鳞非常喜欢他,手还搂在了他的身上。这一梦回过去,半夜惊醒,这下,叶泾渭什么都记起来了。“我X,占卜师说的都是真的。”…………前不久:叶泾渭去医院治病,“我为什么老觉得熟悉,觉得未来有可能会发生呢,医生。”医生头也不抬地就刷刷地给他开药写单子:“那一定是你有病了。”叶泾渭说:“我上网查了,很多人都有我这种似曾相识的体验。”医生难得抬一次头:“他们是他们,你看他们会严重到来医院吗?就你。说明你病得不轻。”叶泾渭:“你这个人连什么测试和询问都没有,就给我诊断了?”医生冷笑:“我见过你们这些患有臆想症的病患,这病学名叫做精神分裂症。”叶泾渭:“……你才有病。”医生再次冷笑一下:“你没病来什么医院?”医生狂给他开了一大堆药,他拿着药方出去,去开不是,不开也不是。算了,还是开来看看。每天都像是活第二遍的感觉也太奇怪了?叶泾渭抱着一大堆药走在走道上,结果撞到了来医院准备拍戏的傅氏河。药洒一地。傅氏河看了不小心被自己撞倒的人,正弯腰在捡,于是也低头,去叶泾渭捡药。叶泾渭看着他,强烈的熟悉感再次袭来。傅氏河发现自己身上扮演的病人身份的贴纸,从药盒上飘落,落在了叶泾渭手背上。傅氏河从叶泾渭的手背上拾起那张贴纸,正摸到叶泾渭的手,叶泾渭满眼“?”,最后落荒而逃,连药盒都不捡了。傅氏河从地上捡起了,看到药盒上面贴的标签:“病人姓名:叶泾渭。服用次数:每日三次。”“叶泾渭,叶泾渭……”他念出了名字,认为这个名字既陌生,又有些独特。…………后来。江浸川在河道里听着导演讲戏,看到了一个听说是副导演朋友介绍过来,打临时工的叶泾渭,只见他头头是道听着戏。江浸川转身跳进了河,扮演溺水,溺水六七次,冻得不得了,别的人拿毛巾给当时的电影主角,没有给他。那时候还是默默无闻的江浸川习惯了。他自己走到一边要拿干毛巾擦。毛巾递上去。江浸川接过,抬头,是一张美艳的皮相。那个人脸上还有些稍稍凝固住的痴楞。叶泾渭抬手一擦,鼻血流下来。叶泾渭再一擦,血水再度淌下。江浸川也没有擦自己湿了的头发和脸面,反而把干燥和干净的毛巾递还给叶泾渭。看着叶泾渭看着他的样子,痴痴的,呆呆的。“你是不是撞哪儿了?”江浸川问他。叶泾渭心里说:哥们,我好像撞你心上了。他从游乐场那天回去后,就想起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