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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程醉的话头在听到一声低喘时硬生生止住了,他不是什么***的清纯小可爱,这声轻喘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甄应这个死变态!居然在接他电视时做这种事!要不是他对自己还有点作用,程醉早找人暗地里打他一顿了!忍下翻江倒海的恶心,程醉极力扯出个笑颜,“那不如我们约个时间见面聊吧,电话里总不如当面聊来得清楚,甄总觉得呢?”“当然可以,那时间地点就交给程总这个东道主来安排了。”程醉的声音像是一串电流,在甄应身上窜来窜去,要不是电话还在继续,他怕是早就放肆侵犯身下这个和程醉长得有五分相像的男人了。“择日不如撞日,那时间就定在明天中午,地点留香阁,届时恭迎甄总大驾光临。”“一定准时赴约。”表面功夫做完,程醉手速极快地挂了电话,仿佛吃了苍蝇的感觉让他满脸阴沉,他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最后忍无可忍地将手机砸向了地面。砰地一声,淡紫色智能机砸在地面瞬间四分五裂,白色大理石被砸出了一个凹陷,裂纹像是蜘蛛网,铺满了那一块地板砖。“甄应!咱们走着瞧!”另一头的甄应自然不知道程醉的心里活动,他有的只是爽,他是故意露出那两声轻喘,他也确信程醉听到了,身下这个男人再像程醉,那也不是程醉。本以为要睡程醉还得花点功夫,没想到这人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发泄完欲望后甄应靠在床头给祁成杰打了个电话,神情慵懒,目光jian诈,“祁总,程醉约我明天见面,不知道您说的助兴药,我什么时候能拿到?”“放心,甄总,药我已经派人给您送过去了,今晚就能拿到。”祁成杰笑道。“那就多谢祁总了,事成之后,便是我们合约签订之时。”“那我就先恭贺甄总得偿所愿。”祁成杰望着熄灭的手机屏幕半晌,最后靠进沙发里笑出声来。程醉啊程醉,既然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这,也不能再为我所用,那就别怪我狠心了,只有你和祁轶的婚约告吹,我才能有机会搞垮南益。你说你要是一直爱我多好,我也不用下定狠心,让你身败名裂。为什么你就非要和祁轶在一起呢,为什么就不能一颗心老老实实地放在我身上呢?既然是你自己选的路,那你就不要怪我了!“老大?你这是咋了?”李星走进办公室,看到地上横尸的手机,不知道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程醉生气了。说实话自从老大跟祁总裁在一起之后,就很少发脾气了,上一次她见老大摔东西,还是在追祁成杰那会儿,说到祁成杰……“老大!该不是祁成杰那个贱人又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了吧!”李星口气激愤,表情凶狠得跟恨不得吃了祁成杰似的。程醉砸完手机心里火气泄出去不少,见李星手舞足蹈要吃人的表情,倒还是反过来安慰李星,“你先别激动,不是他,他没给我打电话!”“真的?”李星有些不信。“我骗你干什么!有rou吃吗?”程醉简直哭笑不得,明明被祁成杰欺骗的人是他,却偏偏每次提起祁成杰,他这个小助理反应比他都还要大,他是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无奈。“我这不是怕你想不开又回头去找他这个渣男吗!”李星简直为程醉cao碎了心,都说浪子回头可歌可泣,但以前程醉为祁成杰痴狂的模样实在深入人心,她真怕程醉一时想不开又往苦海里钻。“我都是一个要结婚的人了,是脑子进水才回去找他。”程醉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留,问道,“不说他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79.擦头发“哦,是这样的,我表姐后天结婚,邀请我去做伴娘,我想跟你请两天假。”李星道出实情。“请假啊?”程醉摸着下巴想了想,“上次做绿化项目时大家一起加班了蛮久,让你们提交了加班申请,不如你就直接调休吧,不扣你工资。”“好诶!谢谢老大!”李星笑得跟朵花儿似的,“那我就收拾收拾下班了,咱们三天后见!”“嗯嗯,去吧去吧。”程醉摆摆手,送走李星后将地上的手机捡起来,苹果的机子就是不经摔,一摔就碎,果然还是比不得诺基亚这种可以砸核桃的硬货。手机坏了,下班后程醉先去买了个新的,再开车回了家。祁叔叔这几天下班比他早,程醉到家时饭都已经做好了。吃完饭洗完碗,程醉坐在沙发上捣鼓新买的国产机,祁轶切了冰西瓜出来,看了眼桌子上的包装盒,问道,“怎么突然买了新手机?”“之前那个摔坏了,刚好不想用苹果,就多支持支持国产机。”程醉扣出卡槽,将电话卡放了进去。祁轶点点头没说话。捣鼓好手机程醉自己洗了个澡,又催着祁轶去洗,说是洗完澡后他想和祁叔叔一起坐在客厅看电影,祁轶一向经不住他磨,自然小少爷没说两句就去了浴室。当初城南小筑装修时走得是精简风,家具什么的都有,但祁轶一个大男人不会注意别的装饰,像LED投屏还是祁雪在这里住的时候装的,如今倒是便宜了程醉和祁轶。拉上窗帘,程醉穿着印着皮卡丘的短袖短裤窝在沙发里选片子,祁轶出来时,程醉刚选好了一部04年M国出的一部爱情片——当然要看爱情片,祁轶这个直男,不多看点爱情片,怎么进化?“叔叔快过来!”程醉对着刚从屋里出来且穿着和他同款短袖短裤的男人招手,这衣服还是程醉买的情侣睡衣,要不然照着祁叔叔这个冷酷王的性子,是绝不会穿这种和他气质截然相反的衣服的。祁轶走到沙发边,却没坐下。程醉看他头发还在滴水,便一手先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再一脚踢开茶几,在沙发前的地板上丢了个软垫,“叔叔坐,我给你擦头发。”这男人不喜欢用吹风筒,每每洗完头发都是用干毛巾粗粗擦一擦,再等它自然干。祁轶没发表什么异议,当下就在软垫上坐下了。不过他长得高,就算坐下,头都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程醉胸口位置。程醉按了下遥控器,一边等电影开始一边给祁轶擦头发。祁轶的头发和他这个人一样,又粗又硬,因为稍短,摸起来还有些扎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