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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凌晨醒过来一次,祁轶强硬地给他喂了点粥,喝了没两口,程醉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了。“嘶——”程醉一个翻身刚动了动,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这全身跟被卡车来回碾过好几遍似的,酸疼不说,怎么感觉屁股还被开了个洞,有点漏风?程醉捂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想起来沈炼把他放进浴缸之后的事,还来不及深想,突地旁边有只手搭上他的腰,紧接着他就被人往后捞了捞,背也贴上了一大片冰凉的皮肤。“再睡会儿。”慵懒低哑的嗓音夹着灼热的气息喷在程醉耳边,他愣了愣,接着就红了脸。这声音,是祁轶。“叔……”程醉想开口叫叔叔,结果一发声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得不像话,说出口的字也跟气音似的,这也就算了,喉咙居然也疼,就算没记忆,这情况想想也知道他到底叫了多久。“哪里不舒服?”祁轶纵使身强体壮,精力旺盛,可被程醉缠了这么久,也吃不太消,刚睡了没多久,他还有些困倦,但听见程醉叫他,他还是强打起精神睁开眼询问。毕竟小少爷被下了药,他还是有些担心。程醉嗓子疼,便没说话只摇了摇头。“一会儿叫医生来看看。”祁轶揉揉程醉的头,还是不太放心,一是这药物到底对程醉的身体有没有影响,二是这场性/事过于激烈,他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程醉。总而言之,让医生看过得到答案,祁轶才能安心。程醉知道祁轶在想什么,也没拒绝,只是翻了个身,抱住祁轶的腰,把头搁在祁轶胸口蹭了蹭。本说等程醉醒来他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的青年,可这充满依赖的小动作让祁轶心里一软,当下什么重话都说不出了。“饿不饿?”祁轶抚摸着小少爷光滑的背脊,冷酷的声线显着柔和。程醉先是摇摇头,尔后又点点头。祁轶也不纠结他这前后矛盾的行为,而是探起身子用座机打了酒店前台电话,让酒店送点清淡的饭菜上来,末了从床下捡起自己的裤子,拿出手机拨了自己私人医生的电话,让人赶到酒店来帮程醉检查身体。做完这些,祁轶低头望向抱着自己腰的青年,“起床?”程醉困得直打哈欠,摇摇头表示还想睡会儿。“那就睡,饭送过来了我再叫你。”程醉对祁轶的提议点点头,歪头又闭上眼睡了过去。祁轶小心翼翼地掰开程醉的手,他本想穿衣服去洗漱,可看见地上的一片狼藉后,皱起眉头随手裹了酒店的睡衣。洗漱完祁轶给自己助理打了个电话,交代她买两身衣服送到天蓝。经过昨天的折腾,程醉的衣服如今还湿淋淋地放在浴室,他的也被程醉撕破,总之脏的脏坏的坏,穿肯定是不能再穿了。饭菜很快送上来,私人医生到后祁轶叫醒了程醉,医生给他检查完身体说无碍后,祁轶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做这些事我不问原因,可有一件事你必须明白。”吃饭时祁轶沉默良久,终是开口。程醉有些惊诧地抬眼,就看见冷酷王祁叔叔冷着脸色对他严肃道,“你是成年人,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昨天那种情况我没有赶到或是在外出差,你怎么办?”祁轶无法想象那样的后果,他不想责怪程醉,却无法控制自己生气,“所以像那种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的行为,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对上程醉带着歉意的眸子,祁轶心下的不适感更重了,他明知道有些话此刻不适合说,但鬼使神差地,祁轶终是说出了口。“你说你爱我,可却不信我。”“如果你信我,便不会是事情不可控后让沈炼通知我,而是提前告知我。”“程醉,你不信我。”84.玩他感情面对祁轶略带控诉的话语,程醉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他不是不信祁轶,他压根不知道怎么跟祁轶解释这些事,告诉他甄应对他有想法还想睡他?还是告诉他,自己明知道甄应的目的还约他吃饭,是为了阻止甄应和祁成杰合作,然后搞垮天祥?前者程醉说不出口,后者程醉不知道怎么说。如果祁轶问他为什么想搞垮天祥,他难道要将自己重生的事和盘托出吗?这太过匪夷所思,先别说这会造成什么后果,他都不敢打包票祁轶一定会信。退一万步说,就算祁轶信了,那又怎样?当祁轶知道所有事情原委,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的初衷是为了报复祁成杰,是为了利用祁家复仇,他难保祁轶不会对此产生不好的想法。所以祁轶也算说的没错,他确实信不过祁轶,在感情上摔过一跤的痛楚足以程醉记到灵魂深处,他曾以为爱情不过如此,却没想到祁轶会让他再一脚踏进泥沼。所谓人心难测,程醉不知道祁轶心里到底会怎么想,他和祁轶的感情才刚刚起步,他赌不起。祁轶本以为程醉会辩解一二,谁料全程程醉只是看了他两眼,便再也没了动静。看来他猜得没错,程醉并不信他。祁轶心中堵着一口气,甚至还有些想砸东西的暴戾,他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气什么,又不想吓着程醉,最后吃完饭交代了程醉注意安全一二,便起身离去了。祁轶走后程醉再也没了胃口,香喷喷的食物让他吃得味如嚼蜡。放下碗,程醉泄气似地瘫在沙发上,祁轶生气了,原本祁轶生气是个好现象,证明祁轶在乎他,可现在程醉却宁愿不要这种在乎。他小心翼翼维护的感情,终究是出现了裂缝。“cao!都怪甄应祁成杰这两个傻逼!”将筷子丢在地上,程醉发泄地狠狠揉了两把头发。如果不是甄应和祁成杰搞事,他根本不会被下药,也不会和祁轶出现现在这种情况!祁轶走后不久,沈炼过来敲门,见程醉一脸了无生趣的模样,他有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搞什么?被祁轶在床上做傻了?这幅表情?”“行了闭嘴。”程醉烦躁地摆手,“别说祁轶了,听着烦。”沈炼:“??大哥,你不是吧?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你知不知道昨天祁轶赶过来,为你闯酒店不说,因为来的时候电梯在运行,人家直接从一楼爬上的二十一楼!”“他爬上来的?!”程醉从沙发上跃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