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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唇齿相贴。程醉愣了一瞬,便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97.伤口疼吗程醉带着祁轶在乡下住了小半月。祁轶体质本来就强,加上程姥姥每天变着花样儿的投喂滋补,他伤好的很快,当然程醉也胖的很快。回来这段时间他生生地胖了十斤,腹肌都快没影了,深觉再这么吃下去,他怕是连婚服都穿不下了,总不可能结婚的时候还要胖着吧?程醉想了想那个场面,自己给自己吓出了个冷颤,说什么也不肯敢胡吃海喝了。可惜的是,有一种吃,叫姥姥觉得你该吃,尽管程醉再怎么拒绝,程姥姥总能找着法子让程醉吃下她做的菜,程醉眼见着自己的体重日益增长,淡定不下去了。本打算再住几天,毕竟天蓝水清,民风淳朴,生活节奏放慢,一切都是那么舒心,但架不住程姥姥养猪似的喂他,程醉和祁轶一合计,决定回T市。主要日子算着算着也差不多了,结婚定的端午前后,也就半个月来时间,小到喜糖大到婚服,他们一个都还没弄,虽然能请专门的婚庆来弄,可主人公也得过目不是。程姥姥和程姥爷开始还拦着,想留人多住两天,可结婚毕竟是大事,也没拦着,说是等他两结婚前两人再过T市走一趟。程醉听见老人家松口简直松了一大口气,当晚就回屋收东西。当然他也没啥东西可以收,来的时候大包二包那是因为给老人家带了不少,现在回去……也是大包二包,程醉和祁轶本身没多少行李,就两件衣服。但老太太给他塞了不少,有给他做的衣服啦,有专门寮的酸菜咸菜啦,还有地里刚挖出的大白菜白萝卜啊,总之大的小的一堆。老人家的心意程醉哪敢不收,好在老太太给他整了几个厚实的纸箱子,那些玩意儿全给整整齐齐码上了,不然程醉还真不知道怎么带走。严强知道他要走,说第二天要开车送他。乡里有车的人不多,严强就是其中一个,不过他那车不是私家车,是面包车,平常用来买菜用的。为了让程醉和祁轶坐得舒服,他还专门洗了车,往里边喷了点空气清新剂。严强真是个实诚人,在知道程醉和祁轶要坐飞机回T市,而Z市又没机场,便直接驱车将两人送到了C市,这开车来回也得八九个小时,一耽误,这一整天饭馆是开不了了。程醉想拒绝,可严强倔,不听,非要送。把人送到几场,严强又从车里拖出一个纸箱子,将其放在了程醉的行李上面,说是给他两做的蒿子粑粑。程醉掀开个缝儿瞅了一眼,一眼望去全是绿色的蒿子粑粑,估摸着得五十个以上,毕竟那箱子看着也不小,就平时装苹果的那个。小少爷试着搬了一下,还挺沉。飞机肯定要比汽车快,不过两个小时,他们就从南方某个乡下小镇回到了北方,上飞机前祁轶通知了自己的助理,叫人来机场接他们。第一站没回城南小筑,回了程家。让保姆把那些大包二包搬进门时,程妈张着嘴半天没合上,“你这是回乡下度假还是购物去了?”“诶呦老妈,你就快别说风凉话了,”程醉把最后那一箱蒿子粑粑放在茶几上,擦擦额头上的汗,道,“就这些,全是姥姥给我带的,知道我办托运时人家怎么看得我吗?整整六百多的托运费,那姑娘都看呆了!说还没见过谁托运过这么多东西!”程妈往他身后望了望,“那你姥可真疼你,给你带了不少东西哈。”“行了行了,别酸了,”这话里的醋味熏得程醉都想吐,“姥姥也给你和爸带了东西,她自个儿勾的毛衣和毛线鞋,都放在那箱子里头呢,姥姥还惦记你爱吃她亲自存的那酸菜,给你带了不少。”程妈这才笑了,“这又不是冬天,她眼睛本来就不太好,咋还织毛衣呢?”“那你得能劝得住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姥姥就爱整这些。”程醉指指茶几上那箱子,“严哥做的蒿子粑粑,你不是一直想吃吗?整几块。”程妈也就吃过一次蒿子粑粑,那还是程醉小时候从乡下回来,带了几块,她觉得味道不错,一直想吃,但没机会,程醉现下一说,她顿时乐开了花。程醉指挥几个佣人把程姥姥带的菜搬出来点,他没打算多留,毕竟还得去祁家走一趟。祁家人都知道祁轶跟他回乡下度假去了,程姥姥带了这么多东西,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完,做小辈的总得有点礼数,东西是其次,重要的是心意。程妈也没留两人,只是问了问祁轶的伤,从屋里给他拿了点红枣和枸杞,“这都是新疆产的,个大味好,补血益气,你拿回去煮粥喝,对身体好。”祁轶点头道谢,收了。走完程家又回了趟祁家,等送完东西回城南小筑,已是晚上。祁轶把剩下的白菜萝卜等分门别类放进冰箱,做了饭,两人吃完后在小区里走了两圈消了消食,才回屋睡觉。本来确实打算睡觉来着,可程醉看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胸膛发梢还滴着水的祁轶时,那点困意顿时烟消云散了。“叔叔,我帮你吹头发。”程醉从床上翻起身,打开抽屉拿了吹风机晃晃。程醉帮他吹头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祁轶早已习惯,他坐到床边,任由程醉用吹风机往他头上招呼。祁轶的发质硬,也不长,程醉五分钟不到就给他吹干了。放下吹风机,程醉突地想起祁轶胸前的伤口,“叔叔,你胸上的伤好了吗?”祁轶道,“已经没事了。”程醉不信,他掰过祁轶的身体,跟个流氓似的扒开了祁轶的睡衣。男人没说谎,伤确实好了,不过留了疤,因为胸膛的位置常年不见光,所以那块粉色的疤痕看起来尤为碍眼。程醉伸手想摸,却在即将碰到之前被祁轶抓住了手。男人眉头轻蹙,“别摸,丑。”程醉愣了愣,拿另一只手摸了上去,这里本该是平滑的肌肤,而不是一块丑陋不堪的疤痕,他记得医生说过,那一刀再偏一点,祁轶这条命就保不住了。那当时刀插进去的时候,祁轶又有多疼呢?人类比起吸血鬼来说真的太脆弱了,更何况祁轶还有心脏病。程醉一直不敢去回想当天的事,那种要失去挚爱之人的痛苦和恐慌他真的不想再体会第二遍,可眼前这道疤痕却在实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