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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石榴花魔纹注入的是什么神力?我要知道具体的使用方法。”帕那采娅听到一连串的问题,汗毛乍起,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这分明的要她把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只要帕那采娅如实的回答了赫拉的问话,恐怕随之迎来的就是她的打杀了。想到如此,她哪里敢说。“神后大人,即使是神王不能谅解我,那也是要由神王来做决定的,您无权处置。如同我们共知的法则所示,任何一个神灵的定罪,都是要经过审判的。所以……”“哦?”赫拉仔细打量着帕那采娅的脸庞,她嘲讽和鄙夷的语调能令任何一个面对她的人气愤抓狂,“共知的法则?我不明白,你这么聪明的女神怎么看不懂这里面的用意,反而抱期望于虚妄呢?难道我们共知的法则,不应该是宙斯么?我以为大家都知道,在苍穹之下,宙斯就是法则。而在宙斯不在的地方,我赫拉就是法则。”她说着,把帕那采娅忽明忽暗的神色当做笑话一样的观看,“够了。我厌烦你了。对你的恶心完全超过了我的好奇心。来吧,我该送你回家了。”这时候帕那采娅才算真切的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而相比于凡人,神祗的确是长身不老的。但是对于死亡,凡人的归宿是冥河的另一头;神祗的归处,到至今都是一个谜。“不!你不能……”帕那采娅双臂抱胸,下意识的为保护自己和阻隔敌人做着无意义的抵抗;她尖利的手指曲张抓挠,深陷在雪白的脂rou中犹不自知。在这样退无可退的绝境下,她还有一样反败为胜,扭转局势的宝物;就是神王情意绵绵又郑重其事交到她手中,亲自为她穿戴上的衣纱;上天入地独此一份的宝衣。赫拉白臂高举,殷红色的神力汹涌而出,宛如云烟飘摇而上,轻浮在暗室的房檐上,乌云似的一大片。待她两掌起合,缓缓下移至胸前,那些物质化的力量也随之旋转团缩,凝做结晶,攥在赫拉的手心。“哈哈哈,你以为你能私下处置了我?”帕那采娅毫不掩饰的狂笑着,炽热的圣光映照得她面目一涂血红,狰狞可怖,“我告诉你,赫拉。你的丈夫看不上你,他爱我。他把最珍贵的宝物送给了我。只要我有它在手,你就不能伤害我,谁也不能!他给了我……”话未说完,被激怒的赫拉已经忍不可忍。她怒喝一声,绑着花枝的白皙手掌暮然爆发出一股与之极不相称的力道,瞬间便捏碎了她掌中流光闪烁的结晶。同一时刻,还在发泄咒骂、信心十足的帕那采娅也周身光芒大作,“砰”得一声巨响,宛若一座炙烤的长嘴细陶瓶,骤然爆裂而散。等耀眼的光芒逝去,出现眼前的除了尊贵雍容的赫拉,再没有其他人的踪影了。而帕那采娅的神躯乃至她的灵魂,在这尘世间,犹如一缕飘渺的青烟,都是杳无痕迹了。“看来,宙斯什么也没有给你……”赫拉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在圣山上,神祗中间,每一天都要上演着一轮又一轮的闹剧。这边赫拉大快人心的归了家,另一边,刚刚成长为人的埃罗斯便慢腾腾的来到了他和美神昔日的家园,无名小岛上。离了阿波罗的当天,埃罗斯就急冲冲跑来了一趟,按他的话讲,是来拯救普绪克脱离母亲的魔爪。而他人一到,就被仆从们告知,美神不久前先他一步归家了。可是回来后,不但没有设计为难普绪克做活,反而下令放她离开,然后进了自己的卧室里不再出来。埃罗斯不知道母亲又起了什么意图,也不多问,抱了心心念念的爱人,就向着他为两人打造的爱巢飞去。从此以后,一连好几天,他都是和普绪克做着一对恩恩爱爱的小夫妻,完全仿照着父亲和后妈的相处模式,连天到晚地黏糊在一起。刚开始还好,埃罗斯心情美得很。再过几天,他心里有点嘀咕。还来那么几天,他就百爪挠心,坐立不安了。“这样不行啊,母亲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了?难道说她同意我们的事了?”埃罗斯挽着情人柔软的腰肢,伤脑筋地说道:“诶,不能够啊。我太了解我母亲了。这是不可能的。只能说明,她正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不能在等下去了,不然就要被打死了。”他满含歉意地在情人头发上落下一吻,把她泛着花香的手指握在胸膛,“我得去看看,普绪克。赶紧把事情办好,我们才能名正言顺的结为夫妻。老实说,我真不能确定阿波罗的办法能管事。还有阿多尼斯的那一件,是放在我自己的前面说呢还是后面?”“你要一次全告诉她呀?”栗发的普绪克问道,即便是曾经被美神为难的掉了泪,一听到那位自尊的女神将要受到双重打击,她也忍不住的心悸,替她担心,“太残忍了,埃罗斯。还是分开吧,亲爱的。那是你的母亲,不是我们的敌人啊。”“唉,你不懂。我最知道我的母亲。她的心又硬又坚强,不论对谁都狠得出奇。即便是一股脑的说给她我还怕不能打动她呐,还提什么残忍?”埃罗斯看到爱人的表现,心都要拧出泉水来,“我真不明白,你这么善良,她为什么就不喜欢你呢?”第51章埃罗斯的悔意埃罗斯迎着日光,万般不情愿的向美神的处所赶路。他只要一想起自己此番的目的,是要当面说服和战胜他的母亲,退缩和回避就要一股脑的涌上来。这也没办法,谁让阿佛洛狄忒的权威在埃罗斯漫长的幼年生活中主宰了太久了呢?况且,对阿佛洛狄忒,他也一直是又敬又爱的。可惜,当他眼前一浮现出他的爱人,美丽善良的普绪克时,他对美神的感情就要被腾退,为人让步了。埃罗斯到现在也不能完全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让他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不过是要听从母亲的指示,去以弗所陷害那位受人爱戴的公主。当年幼的小爱神乘着夜光,静悄悄的飞进了公主的卧房;对着女孩熟睡的侧影,一只白胖的小手伸起,抽出了背后一把金箭中的一支,搭上了弓膛。绷紧的弓弦被捏稳,光滑的箭身蹭过虎口,随即就是射出的时机。但是,不知怎么回事,他伴生的神器;能够无穷无尽构造出爱情箭的精巧小竹篓,出错了。那支不知道带给过埃罗斯多少欢乐,曾经无往不利的爱情箭,莫名的横生出几结尖利的倒刺,在他瞄准着公主的当口,刚好划破了他的手掌。后来的事情就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