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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边专心致志的咬着香酥的羊腿,黑暗的角落里,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战神啃骨吸髓的吃相。看到那狂野的爱人撕碎rou食时有力的姿态,油光泛亮的窄唇和不时透露出来的粉舌头,阿波罗隐晦地蠕动着喉结。吃吧,亲爱的阿瑞斯。等着你吃饱喝足了,就轮到我阿波罗了。阿瑞斯奋战了好一会儿,放下了最后一杯葡萄酒,这顿丰盛的晚宴才算告罄。他随手抻下了腰间的胯裙,一边用它擦嘴,一边进了浴室去看。转了一圈没找着自己的留下大鱼,他心有戚戚,猜想晚上一定是炖给了阿波罗。没享着口福的战神恹恹地扔下了衣服,除了一条黄金的腰带,已经是脱了个精光。他坐在自己舒适的床铺一角,屁股下面陌生的质感让他不禁一愣。“这是什么?怎么铺这儿了?”他摸了摸,觉得挺熟悉,不由地往里探了几下,“像张大网……我的床上又怎么有张网?”话音刚落,奇变突生。阿瑞斯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囫囵地包裹起来,吊上了房梁。随即,茫茫黑暗中亮起了一盏微弱的小灯,照在了角落里的光明神身上。“哈哈哈……”阿波罗低沉地笑着,手持着灯火走过来,对着绳索中的战神猛瞧。那眼神绝不是看什么爱人,兄弟、朋友,反而是对着牢笼中供人戏弄的困兽。“阿波罗!”阿瑞斯又惊又怒,“你竟然没走!你又要干什么,放开我!”他猛烈地在巨网中挣扎:这时候他才看到,包裹着他的大网四角合起吊在石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在房板上面又分成了四股,沿着床铺的四角分散,最后绑在四个粗大的石质床柱上。而他自己,只有头背是直立,四肢都被柔软又无处着力的巨网锁在了他的胸膛上蜷缩。“别折腾了,我可亲的阿瑞斯,你弄不断它的。它可是比你哥哥的网还坚固。”阿波罗咏叹着,环步走在床沿边,伸出手中的灯苗,紧挨中央腾空的战神照射。那昏暗的火光照映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追逐到哪里。阿瑞斯只顾脱出陷阱,什么都没发觉。等到战神又强拉了几下,黑色的神力连番使出,都是不能奏效,再要跟无耻的光明神谈判的时候;他才发现,下流的阿波罗,灯对着他的两股之间,一动不动地猛看。“阿波罗!你看哪里?!”他怒吼一声,托着他的巨网又开始猛烈的摇颤。“还要我说么,阿瑞斯。你难道没看见?”阿波罗一歪头,灯火照着他无辜的笑脸,“还是这里的光线不好,你看不真切。要不要我指给你,让你用身体来感觉。”“什么……”阿瑞斯火气一起,就要争辩;而一根白皙灵巧的手指,也穿过了绿网的缝隙,长驱直入,顶在了阿波罗承诺的地方。“唔……”两人同时喉咙一紧。阿瑞斯马上接着的是叫骂,阿波罗则是满足又快意地低笑。“我亲爱的阿瑞斯,我可真没想到,在你的身上还能有这样柔软的地方。摸起来就像……”他揉动着指尖,还做出苦思的模样,“我说不出来,大概像黄金羊一样。”阿瑞斯阴着脸连扭几下都没能逃出了阿波罗灵活的挑逗,他臀部躲到哪里,下一秒白皙的手指就跟到哪里;使劲伸着脚,想要抵在下面遮挡,那软粘的绿藤又一步不让,分毫不松。到阿波罗暗笑着偷看战神不懈努力的同时,圆滑的指尖也轻轻地刮动了一下,阿瑞斯受不了了。“该死!你放我下来,阿波罗。你不就是要跟我做么,放我下来再说!又不是不愿意!”他说道最后几乎是在吼。阿波罗脸色不变,手指的动作也不肯稍停,“你愿意?那我再问你,你是愿意吃还是愿意被吃?”阿瑞斯俊美的脸颊一冷,脸色却即便是在视线受阻的情况下,眼见着通红了,“什么这个那个,分那么明白。你放开我,剩下的你说的算,还不行么?”“呵呵……你真是自讨苦吃。”想到自己早上苦心装扮的接纳,阿瑞斯不领情;现在被强迫着吊起来摸,却什么都别人说的算;名副其实地吃力不讨好。阿波罗心里发闷。他低头亲了亲情人大腿上紧勒在绳索中凸出的蜜rou,安抚地冲着人柔和地笑笑,白皙的食指一查到底。“嗯!”阿瑞斯闷哼一声,皱紧了浓眉,小腹也绷紧地像石头一样,“这是什么……好奇怪。”阿波罗转动着手指,另一只手臂在下面托着战神没有着力的背脊,闭着眼亲吻着他汗渍渍的膝窝,“不要管奇怪,有没有舒服?还是会痛?”“不痛……也不舒服。”阿瑞斯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左手握成拳头抵在上唇,断断续续的声音透着受气的可怜,“放我下来吧,阿波罗。我不喜欢这样,我觉得难受。我不要在网里面,我心里不舒服。”阿波罗早就下了决心,此时听了战神的示弱,竟然又有点心软。“不用难受,阿瑞斯。你难受是因为在形势下,你感受到了我的掌控,我的侮辱。那是假的,亲爱的。我告诉你,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都不觉得自己能在你面前高大。我们永远是平等的。把它当做一个游戏吧,就像我变羊你来吃是一样。”阿瑞斯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你是说的难受是假的?可是这样想,我还是难受呀……”阿波罗最后落下一吻,转到身前,沿着自己运转的指跟,舔舐到了与情人相连的地方,“好好感受,阿瑞斯。当你感受到了我阿波罗全身心的痴恋,你心里就什么难受都没有了。”夜色中的斯巴达是冷肃的,城邦中央的战神神庙上烧焦的木质楼顶,更是平添了一层颓败。在这样让人心生退却的苦夜中,一阵阵扰心的暧昧喘息柔和了打破了阴森恐怖。“嗯……嗯,阿波罗……”阿瑞斯蜜色的胸膛流着清汗,长着黑发的脑袋也在网兜中斜斜搭在一边。这时候,他心里的那些难受早就想不太起来,唯一能记得的念头,就是阿波罗刚刚告诉他的,奇怪一过去,舒服就要冒上来。阿波罗一人跪在柔软的床铺上,这样的距离刚好能把情人无力设防的受难处落到他的口舌上。他灵巧的手掌早就转移到了战神结实的小腹上,只有粉红的湿rou在他要驰骋征服的地方进进出出。他有着战神比拟不了的耐心,只在这不长的开场,就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