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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恨的阿波罗轻抚着自己受屈的老朋友,又走到他落网的床柱上挨个拆绑;把它们怎么按上的再怎么弄下来;心里面满满的是对阿瑞翁的埋怨,对特里同的厌恶。当然,更多的是对阿瑞斯又气又爱的混乱心意。等到他终于把属于他的桃色蜜rou稳稳降到床铺上,第一时间跳上床来,就是对着战神肥美的臀部狠抽了十几下。“起来,阿瑞斯!该死,你个猪。”他咬牙切齿地挤着喉音,实在是管不了太多,拉开了情人摄人的橄榄壳,就着狰狞昂扬的蛇头,直刺向了裸*露的香甜果rou。一下,没进去;估计没有对准,阿波罗安慰自己。二下,没进去;呵呵,没事,再来一次。三下,四下……阿波罗颓然地坐在熟睡的阿瑞斯身边,不得不承认,没有情人的首肯,他竟然真的通不过战神爱*欲的港湾。“阿瑞斯,我才要佩服你。”他看了了情人乖巧的睡相,叹着气爬过来亲吻战神的脖颈,搂抱着阿瑞斯坚硬的背脊,跟他手足交缠,“你到底是怎么出生的?不但是你的做事风格,就你本人都不合这世间的逻辑。”他搭在战神窄腰上的手臂又暗暗摸到了后面,试探地戳了几下,忍不住地苦笑起来。果然,刚才还能自由通过的部位,已经手指都容不下了。“怎么可能……你怎么做到的。”阿波罗喃喃自语,怎么也想不通;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到了被宙斯强迫的那些无辜娇弱的少女,还有被强者欺*凌过的众多的男男女女。要是他们提前有了阿瑞斯这一招,那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即便是神王亲临,也奈何不了她。他此时坚硬似铁的好朋友还在勃勃脉动,一点都消不下来。而本该和他心意相通共赴巫*山的爱人却在一边呼呼大睡。他靓丽的金脑袋抵在阿瑞斯黑漆漆的美发上,不肯放弃的手掌还在战神的皮膏上游荡。“也许这就是命运,阿瑞斯。”他无奈地推倒了战神安详的神躯,让他仰躺着面人。而阿波罗自己,则迈开双腿,坐在了情人的身上。“我总算明白了,也不再抗拒了。如果是冥冥中的神秘让我注定一辈子俯仰在你的身*下,我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我一直是打心底中认为你是我阿波罗的所有物,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是我阿波罗成为你了的附属。”他喟叹着认输的话语,扶起了情人的凶器,“我爱你,阿瑞斯。我阿波罗永远属于你。”说完,他双腿失力,重重地坐下。第88章战神的新家粗重的喘息声夹着火热的湿汗在两句青春的男性躯体上肆意驰骋。经过了一开始的不适,阿瑞斯非但没有遭受他料想到的苦楚,反而乐在其中地尝出点味道来了。他紧攥着粗糙的绿藤,跟着卧室里拍打的声响,使出了起效不多的巧劲,想要跟相处的爱人愈加密不可分。阿波罗也是一样,若不是为了下一步更猛烈的撞击,绝不会轻易同意自己的脱离。两位年轻气盛,或者说永不疲惫的神躯竭尽狂野地相伐,一个夜晚马上就过去了。等到大腿酸痛不能再济的光明神从桎梏中放下了阿瑞斯,心有所持的战神一刻也不能等,又扑将上去,和美味的爱人滚做一团。“阿瑞斯,你够了……”阿波罗手掌按在情人漆黑的头顶上,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你难道不会累,不觉得困么?被我弄过的后面也不痛了?”阿瑞斯呜呜地在情人白皙的胸膛上拱了两下,绝佳的膂力带动着快感忽上忽下;他也觉得和阿波罗这样做是再美妙没有了。要知道以往他健壮的身体创造的那些个喜人的好处,都是被别人安享。自己用这个犒劳自己,还是名副其实的头一遭。“还不够……我也不累不痛,”他动作不停,猛坐了几下又可怜兮兮不知道跟谁哼唧,“不好了,越来越软啦……”阿波罗嘴角一抽,开始推搡着情人下去,脸上也显露出不耐烦来,“差不多就行了,凡事不要太过。就算对神灵来讲,纵欲也是有害的。”阿瑞斯侧躺在阿波罗的身边,老大不乐意地甩着自己硬邦邦的嫩rou给情人看,“还没出呢,我还没出。再来一次,我马上就好了。”阿波罗暗暗苦笑,他也想再来一次,彰显了权威。可惜老朋友不长脸,阿瑞斯又实在是沟壑难填。再想到一开始阿瑞斯被自己掌琴的手指摆弄地节节败退,对比着眼前嬉皮笑脸精神十足的模样,暗叹了一声。他随手抽了阿瑞斯结实的皮rou,发出了好大一声,“还要?趴过来,我用手帮你出。”阿瑞斯棕眼睛发亮,记吃不记打地琢磨上了。他磨磨蹭蹭小一会儿,才咕噜一下滚到了阿波罗的胸怀上。阿波罗双手搭在战神永不绵软的腰肌上,啃咬着情人残缺的耳朵。“想好了?那我塞进去了。”阿瑞斯提了提胯,鼻尖在阿波罗的喉咙上触触点点,“要轻轻的,轻轻的进。不然我就要生气,就要打你。现在你可没有网了!”阿波罗闷笑了几下,低沉的笑声囚困在起伏的胸膛里回荡,“不要怕,我亲爱的阿瑞斯。到时候要是不和你的意,你就打死我吧。”他水蛇一样的指尖已经圆滑地溜进了安逸的峡谷,轻车熟路地抓挠,说出了最后的几句话,“如果你还能挥拳的话……”阿波罗果然是占卜之神,他说的话还是有几分前瞻。不多会儿,空虚寂寞冷的战神就扭着结实的紧腰不要不要地往一边爬。阿波罗正值心情郁闷,一话不说地提着脚踝又提溜回来。等到阿瑞斯咿咿呀呀叫喊着情人的名字求饶的时候,大约又出了三四次。单方面再次鱼水一番的阿瑞斯这才真的疲乏,抱着柔软的鹅毛大枕,餍足的甜睡了。阿波罗却对着满目的狼藉,悉心的收拾了一番;把最后几件看不出形状的衣服踢在墙角,还有被劳苦功高的阿瑞斯糟蹋的湿漉漉的床垫,活像被尿了炕的羊毛大毯也抻出来丢在一边,才又上了床,搂抱着情人在干硬的石榻上凑合睡了。这一觉直到傍晚,阿波罗才算又睁开了眼。他坐起身,才发现昨天夜里那些羞耻的证据已经被神庙的仆从不露声色地处理过了,床脚的方桌上还叠着一床崭新的羊毛垫。当然,这些个小事他还不至于放在心上,更重要的是卧室中央红色的地毯上,趴窝着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