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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吃过晚餐了吗。”男人挪开目光,佯装无事地问道。银雀的手绕到他的背后,整个人在短暂的瞬间进入他的怀里:“吃过了,你吃过了么。”“我说没吃的话你打算喂我?”千秋戏谑道。“没吃的话早点睡,”银雀勾着嘴角,不客气道,“免得饿起来难受。”Part.62男人结实的腰被绷带里三层外三层地缠上,末尾的绷带被剪开绑上绳结,多余的部分塞进了紧贴皮肤的里层。微凉的指尖时不时碰触到他的皮肤,泛起深入骨髓的痒。银雀身上有无形的钩子,拉扯着他视线的焦点,无论如何也抽离不掉。Omega时而随眨眼而颤动的睫毛投下一层浅浅的阴影,嘴唇翕张间他好像说了什么,可男人看得太集中,竟没有听见他的话。“……怎么了?”银雀忽地抬眼。“什么。”“我说,好了。”沉静如水的眼眸,柔软温润的双唇。千秋回过神,忽地轻轻搂住银雀的后腰,低声道:“晚上没事的话就在这里陪我。”“……陪你也无事可做……”银雀想推开,却又下意识地担心触到男人的伤,动作一时间变得欲拒还迎,还稍显无奈,“我打算洗个澡,早点睡,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做。”“也不用做什么。”男人丝毫不在意他回答了什么,“你只要待在我旁边就好。”“呵,养狗吗。”“怎么会,”千秋的手稍稍用力,“非要说,也是养鸟……说笑的。”银雀挺直了腰不愿意凑近,以免压到他的腰腹;可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胸口便紧贴在了一起。距离在动作中近得只要扬起下巴,他就能亲吻上男人的唇。“你太放肆了,”他便不好再动弹,视线刚好落在男人吞咽唾液时上下动了动的喉结,“别仗着受伤就想让我什么都照顾你。”“要说放肆,谁会比你更放肆。”男人的声音就在他耳旁极近处,低低的嗓音带着某种特殊的力量,能在某一时刻引发身体里脉搏的共鸣。他来不及拉开距离,千秋便埋下头,埋进他颈窝里。火热的唇隔着项圈贴上他的腺体,话语间沉沉的吸气声令人难以忽略:“我想你了。”“……我们每天都有见面。”腺体被他人紧贴着,无异于刀尖抵在他喉管上。这种被他人威胁到安全的感觉,让Omega说话时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一旦有人让他的身体自发地感到“威胁”,他便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即便是银雀,也无法全然克服Omega的基因本能。他的心跳速度在攀升,而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味道正在逐渐浓郁。和被Alpha的气势所怔住时的感觉不尽相同,如果只是有Alpha想凭借第二性别的天生优势来控制他,本能中恐惧感会更多一点。可现在,他身体里正在扩张势力的异样感,和恐惧相差甚远。那是一种难以状明的躁动,和情热期的感觉类似,可又不完全一致。麝香味并不算好闻,侵略感极强,就像男人一样。明明理智他上想离男人远一点,离这股信息素远一点;身体却不受控地加重了呼吸,在每次汲取氧份时,摄入更多……Alpha的味道。千秋的味道。“千秋,你先放开我……”异样的感觉让他说话都开始发颤。站在万人之上颐指气使的银雀很诱人,极力维持他的自尊却又掩盖不住弱气的银雀更诱人。千秋听着,自己的声音忽地哑了下来,像濒临失控前野兽低吼的警告,又像爱人间带些黑色的撩拨:“……你太好闻了……让人想咬,让人想把你占为己有。……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你就是仗着你的美丽,比任何人都放肆。多少Alpha想要你?我,二皇子……还有很多在暗处不敢露面的家伙。”“……”“偏偏还来亲自替我换药,用这双手碰我……”仿佛是因危机已退去,男人这段时间潜藏着的本性忽地在他们的亲密接触中迸发。他嚣张又狂乱地吻上银雀的腺体,嘴唇重重地压着它,像是要榨干他的信息素那样大力嗅着甘草的味道。他一直都有定时定量注射抑制剂的习惯,从不允许因为他人的信息素影响到自己。就包括现在,包括他们从北部回来之后,该注射的抑制剂也一支不落,理论上千秋永远不会因为他是Alpha而失控才对。很快男人便意识到,并不是每一次失控、每一次对银雀的渴望,都能归咎于Alpha的本能——“我现在就想咬下去。”跟什么Alpha、Omega根本没有关系,他只是想要银雀而已。要问这种欲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千秋想,应该是在第一天,他跪在银雀的面前,任由银雀轻蔑又撩拨地踩他的肩膀时那一刻。“信息素……”银雀推搡着他,不知何时呼吸已变得急促,“你的信息素……放开我。”“不愿意?”“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Omega的手推搡在他胸口,微凉的指尖不仅无法让他降温,反倒让身体里那股火烧得更烈,“就算要做什么,你的伤还没好,你该考虑一下……!”趁着他惊慌失措,男人忽地擒住他的嘴,将剩余的理智悉数吃掉。……………………意识短暂回归的时候,银雀已经被男人的信息素带进了情热期。男人的亲吻暴躁而强硬,不容反抗。——或许他并没有那么想反抗。他被迫着接受,回应,在内心深处自己都难以琢磨透彻的一隅,诡异地冒出这样的念头。唇舌相抵到觉得过瘾了之后,千秋才松开他,转而顺着他完美的下颌线一路吻过,在他颈间稍作停留后,忽地用牙咬住了他领口的纽扣。千秋咬着它,粗暴地偏过头,衣领便随着他的动作松开,露出漂亮的锁骨,与贴在白皙肌肤上帝王绿的坠子。男人亲了亲微凉的翡翠,道:“担心我的伤势,不如你主动一点。……你〇情了。”“那是你……”银雀垂下眼,脸颊绯红地看向在埋头在他胸口的男人,“是你的信息素……你现在放开我,我去打抑制剂。”“没有那个必要了,”男人低声说,“我现在就想要你。”“不可能……”“银雀,”男人柔声叫着他的名字,连哄带骗地说,“我那么爱你……”——爱是斩断理智的刀。爱是被放逐者最后藏身的孤岛。爱是裹挟着背叛与谎言的糖衣毒药。爱是槛牢。【作者有话说】:有一段R字删减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