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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看着架势,覃澜是不打算出门了。恬真从无边的噩梦中彻底清醒过来时,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当看到身边男人熟睡的面庞,飞快地回想起了一切,吓得睁大眼睛,忙不迭地向后缩去。“再退就掉下去了,”覃澜大手一捞,把人重新固定在怀里,亲亲他汗湿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恬真把自己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颤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叔?”覃澜听到熟悉的称呼,面色又缓和了几分:“嗯。”“您为什么,要这样呢?”恬真说着,泪水就扑簌扑簌地落下。恬真没有他预想中的怒不可遏,令覃澜小小吃了一惊,便坦白道:“我喜欢你。”“喜欢就要这样吗?”恬真不懂,因为一句轻轻的“我喜欢你”,所以就要被这样对待吗?这种喜欢算什么?把自己带大的这些年里,那些关怀,算什么?算是为这场强暴的补偿吗?“我,我想回家。”“以后你都住在这里,原来的房子里的东西已经叫人收拾过来了。”“我还要上学。”“我和你学校校长打好招呼了,给你办了半年修学。”恬真不顾一身酸痛坐起:“修学?这是干什么!半年,我哪来的半年时间?”覃澜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坐起给他光裸的肩头披了毯子,下床走出卧室。“你回来说清楚!”去他的敬语,恬真全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部,觉得肺都要气炸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不料脚一沾地整个人就直接跌倒在地。覃澜只是到门口取餐,所有的吃食一直由管家随时备着。听到痛呼声急忙折返,把粥放到一边,抱起瘫软的人放回床上。“你说清楚,我怎么不知道我要修学?”恬真气得抓着覃澜衣领的手都在抖。“半年,我要把你的身体调教到不能离开我。”薄唇轻吐令人不寒而栗的语句,如一枪打在恬真的心口,血流如注,判定了他后半生的暗黑。“你,你说什么?”恬真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深深怀疑刚才是不是他听错了,此时此刻,他竟觉得覃澜无比的陌生。覃澜知道他听清楚了,遂不再重复,端着粥碗也坐上床。汗毛倒竖,恬真仿佛怕冷般抱紧自己,浑身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剧烈颤抖着:“我……你这是…犯,犯法的……不能,不能这样……”覃澜环他入怀,想喂为他吃饭。果不其然,恬真抬手就要打饭粥碗,被他眼疾手快地制止住,语气不咸不淡地说到:“我总有办法让你吃,你还是自己来的好。”恬真的怒气越涨越高,扭头甩了身后的男人一耳光。覃澜眼神阴鸷了一瞬,虽然恬真是个病人,但毕竟是个男子,暴怒中的手劲足够把他嘴角打破,半边脸隐隐作痛。但阴翳也只是片刻,覃澜深呼吸克制住自己,继续说道:“你乖乖的,就不会那么痛苦。”“滚!滚出去!”恬真剧烈地挣扎起来,怒瞪的双眸满是厌恶和憎恨,深深刺痛了覃澜。就在前几天,这双眼睛还亮晶晶地看着他,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无边的欣喜。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只能往前走。覃澜放下粥碗,从床头拿出来一副皮质手铐,镇压着恬真把他拷在床头,然后在青年惊恐的眼神中,用眼罩遮去了他所有的光。床上的人歇斯底里地反抗起来,那惶恐的姿态在覃澜眼里就是小兽在濒死前最后微不足道的挣扎。最后,恬真只剩下一条腿是自由的,怒骂也渐渐变为低低的告饶和啜泣。覃澜捏住他的嘴把勺子凑过去,却被人偏头躲开,恬真牙关咬得太紧以至于面部肌rou开始狰狞。“别逼我用鼻饲。”覃澜威胁道。然而恬真并不知道他口中那个陌生的名词是什么?他眼不能视,手脚被覆如待宰的羔羊,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在心理上放大,直觉这是一个会令他痛苦的东西,于是慌忙摇头,最终一碗浓香的瘦rou粥被食不知味地吞完。被囚禁在床上的他如惊弓之鸟,静静地竖着耳朵,捕捉着身边每一点响动。不知道下一刻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不知道面临着什么样的命运,不知道是不是疼痛。他害怕无边的黑暗,害怕身体残缺,紧绷着神经仿佛下一刻尖锐的痛感就会落下。“放松,不会很痛。”覃澜低沉的声音在头顶传来,“不会受伤,也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疼。”本来是想安抚恬真,殊不知“第一次”这个词又刺激到他,安慰无果,覃澜将涂了药的双手直接附上青年颤栗的裸体。“啊!”恬真惊呼一声,感受到一双粗糙而温热的大手在身上游走,带着湿润的药膏,细致地摩擦过每一寸皮肤,然后来回反复于脖颈到肩膀,腰侧与小腹。药膏在渗入皮肤后发挥出效果,被覃澜抚摸过的地方从骨头里传来酥麻的感觉,微微发热变红,看上去就像沐浴后的粉嫩盈透。恬真紧咬着嘴唇抵抗呼之欲出的呻吟。覃澜继续手下的动作,蘸取更多的药膏,流恋于青年刚刚消肿的rutou,用药膏将那可爱的地方覆盖;扣弄着后腰性感的腰眼,而后滑到两瓣面团似的屁股上,打着转揉捏按摩。下腹秀气的那根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高高翘起。耳畔传来青年压抑的哭声。他不要这样敏感的身体,不要……覃澜依旧故意忽略了那根已经难受到吐出泪水的yinjing,解开恬真另一条腿的束缚,将两条小腿绑到铁杆两侧,吊在床头,让恬真形成下体门户大开的姿势,将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叔!不要!”覃澜用裹满药膏的手指帮那个羞涩的小口扩张,推着药膏不断深入。一根,两根,三根,甚至到了四根,xiaoxue越张越大,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嫣红的嫩rou。而那些被挑逗起感觉的部位,则被刻意忽视中带给身体主人无处不在的麻痒,尤其是被涂满药的rutou,发着烫,泛出美丽的艳红光泽。空气中的呻吟愈发甜腻,汗水滚落,而看不见的泪水消失在黑色的眼罩中。准备得差不多,覃澜拿过箱子,里面罗列着仿照自己的yinjing做的各种按摩棒,各种型号,各种材质和各种折磨人的“特长”。他选择了略小于自己roubang的那一根,在同样不容小觑的guitou处贴上浸满药水的布片,柱身涂满润滑液,慢慢顶进那个销魂密洞。“啊!别放进来……呜……疼……”黑暗放大了任何疼痛,恬真徒劳地挣动着躲避,哽咽声随着那物什的深入越来越凄惨。手中传来强烈的抵抗感,但是按摩棒还有一指节长露在外面。恬真还是太小了,那地方也过于紧窄,以至于覃澜的那套凶器和他太不配套,要知道这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