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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穿戴整齐的覃澜拿着几个文件夹走进来,走到小榻边连人带被抱起恬真:“去主卧睡,我马上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要求和管叔讲。”恬真点点头。覃澜问:“我走了你高兴吗?”恬真不说话。覃澜笑了一下,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叹息,说:“没事,反正我后天就回来了,记得好好想我。”等安顿好一切坐上车,和车里等待的林良打了声招呼。“你这一个月就一直把他关在屋里每天折腾人家?不怕把人孩子闷出抑郁症来。”林良皱着眉警告他。覃澜看他一眼,把玩着手机:“你真当他那么脆弱?这孩子从小什么苦没吃过,不会这就这么妥协的……”说完突然想起恬真十四岁那年低血糖昏倒在家门口,恰好覃澜偷偷摸摸去看他,就将人抱到了医院。路上,他摸着孩子瘦到凸出来的肩胛骨,才知道每次见面时这张小嘴里说出的“最近很好”是多么地牵强而倔强……作者有话说:小剧场:贪婪君:我走了你高兴吗?恬真酱:不开心。贪婪君大喜:是不是特别爱我?恬真酱:你走了,人形智能按摩棒就没了,哎,这年头娃娃太贵了,还不会好好动……贪婪君怒:……什么?!你还用过娃娃?那个娃娃是谁的脸?!(PS:唔,到这里存稿就用完了,所以以后更新可能没办法这么有规律,我会尽快偷偷写的!相信我!我用贪婪君的人品保证!另外,下一章算是最虐的一章了吧,rou可能有点重口,预告一下)☆、第九章入体威胁【慎】覃澜走后,恬真吃吃喝喝一下午,还和老管家聊了会天。老人家在覃家待了一辈子,膝下儿女都被覃澜照顾得很好,但是老了就难免孤独,见到恬真就觉得打心里喜欢这个孩子。入夜,大床上的人突然微微颤抖起来,须臾,满头大汗地坐起,扔掉了刚刚拔出的导尿管。熟练地拆下床帘上两根细丝,不死心地在脚踝上的脚铐上试了几下,见依旧打不开就转而去撬床脚的锁。“咔哒”一声。恬真拖着长长的锁链走到衣柜前换上衬衣长裤,冷冷地看着镜子里的人。才过了一个月,就快要不认识自己了。他看着头发掩映下的那双眼眸,嘴角牵动一下:他无数次设想过这一天,原本也以为自己会很紧张很兴奋,但是这一刻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他不确定覃澜那天在门外听到了多少,不确定覃澜是否会派人盯着自己,不确定这栋别墅的安保系统是否能探到每一个角落,不确定别墅外面是否已经十面埋伏……将扣子系到最上面的一粒,他突然想给自己系条领带,于是就这样做了,系了最简单的简式结。头帘撩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就像一个即将赴宴的王子。他将锁链缠在腿上绑在腰带上,悄悄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挺直脊背,一步一步走向他曾无意间瞥到过的楼梯。每转过一个转角,心跳声就越来越大,他都能听到自己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吱呀——”身后的门慢慢打开,老管家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在昏暗的廊灯下,管家的神色变得难以分辨。恬真僵硬着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就见老人深深地凝了他一眼,转而慢慢走向与他相反的方向。那一刻,恬真几乎要落下泪来,加紧脚步小跑着,长久得不到锻炼而开始喘息,心脏咚咚地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下一个转角……就在下一个转角!当他终于兴奋地看到了楼梯扶手,迫不及待地冲上去时,看到了楼梯下站着的男人,心中的愤怒、憎恶、厌恨一齐涌上,清秀的面容刹那间变得扭曲起来。他猛地回头——阳台,还有阳台,主卧有一个阳台……身后传来皮鞋踏在地板上上声音紧紧追随着他,沉沉的压迫感让他腿脚发软,连跑带爬地扶着墙折返。颠簸中,铁链从腰间掉落,哗啦哗啦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恬真逃跑的样子映在覃澜深邃的眸中,那青年濒死般的喘息声就像刀子一下一下刮过他的心。覃澜只是紧走两步踩住了那条长长的锁链,青年瞬间就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不顾一切地拉扯着脚铐,血迹慢慢浸染了铁环上的布,间或抬起头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恬真方才过于冷静的面庞彻底破裂,情绪嘶吼着从假面中扑出来。他疯狂地叫喊着,拖着一条腿往前爬去,那力气竟然大到扯着覃澜往前挪动。管家在走廊那头远远地看着,发白的嘴唇抖动着,抿入一滴咸涩的老泪。待恬真力竭趴倒在地,覃澜将锁链缠在手臂上,抱起地上冰凉的身躯,目不斜视走回主卧。“你杀了我吧。”恬真在他怀里轻轻地说。覃澜没有回答,将恬真放回床上,但是没有再绑住他,而是转身帮他处理脚上的伤口,头也不抬地问:“穿得这么整齐,是知道我回来了,所以去迎接我吗?”恬真嗤笑:“是啊,去欢迎你提前回来。”覃澜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你去迎接我,我很开心。”即便自欺欺人,他也不想听到“逃跑”两个字从恬真的口中说出。恬真并没有心情体会这句“开心”中的酸涩,而是问出另一个问题:“那天你在门外都听到了是吗?”“没有,我没有在外面听你们说话,”覃澜又补充道,“是那个女人主动告诉我的。”“为什么!”恬真看向覃澜,“她明明喜欢你……”覃澜打断他:“对,她是喜欢我。但是喜欢又算得了什么呢?你调查过她的背景吗?明白她现在有多需要这份工作吗?她的确在外面帮你藏了钱,但是同时也告诉了我这件事,这样就能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摘出去。走不走得出这栋别墅,看的是你自己的本事。你事成,她良心更安稳;你失败,她依旧可以继续现在的生活。”喜欢又算得了什么呢……恬真听着覃澜的解释,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突然过去几天的自己如此可笑,用卑劣的演技自不量力地挑战着无法扭转的命运:“锁是我自己开的。”覃澜应了一声,他知道,恬真这是在为管家开脱。不过他也不认为管家会有这个本事和胆量。他坐在床边,慢慢摸上恬真颤抖的身躯:“既然这身衣服是为我穿的,我想,我有权利把它脱下来。”说着,解开那因为紧张而打得歪歪斜斜的领带,将青年白皙而年轻胴体一点点暴露出来。覃澜同样赤裸,压在恬真身上,将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牢牢困住他的身躯:“没有告诉我一声就把锁打开,我会以为你想逃跑的,吓坏我了。所以需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