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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再次被翻出黑历史,全是事实,赖都赖不掉,只能艰涩地解释,“是你已经丢掉的,我只是捡了回来,再说我也……我也从没打扰过你。”林木森突然发现,眼前的程诺要比十几年后的他爱计较得多,受了委屈还会嘟嘟囔囔为自己鸣不平。于是他对林木森那份纵容就显得更加可爱。林木森松开轻揉着程诺性器的手,解开了捆绑着对方的丝带,握过勒出红痕的手腕,递到手边轻啄了几下。安抚道,“好了,好了,算我的错,换你罚我好了。”程诺早剥得精光,还受了一番委屈,林木森却连校服领子都没乱,此时突然放手不管,一手撑在床垫上支着头,斜靠着听凭程诺发落。程诺起身跪在床上,伸手去拉他的衣服拉链,扯了几厘米,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偷摸抬眼去看林木森。暗暖的厚重夕阳落在林木森额头、鼻尖,他的面部轮廓还没有往后那样生硬,在黄昏暧昧的光线中,多了几分大理石雕像般细腻的质感。一时间,程诺油然而生亵渎神明的惶恐,又被心下鼓噪的冲动怂恿着做得更多。拉开了校服外套,把篮球背心从下摆卷起推到了胸口,林木森的腹部肌rou没有臂膀明显,只有隐约的线条形状,但穿起校服来都比其他人好看出一大截。肤色要比程诺深得多,程诺没有什么血色的手搭在他身上尤其醒目。程诺学着他的样子,揉了揉他平坦的rutou,又低头去亲,含不起来就舔了舔,他动作拘谨,痒得对方枕着胳膊发笑。被林木森笑得抬不起头,程诺潦草放弃了胸膛,转移战场,解开了校裤绑带。一拉下裤子,被拘在内裤就鼓囊着一大团的器官,让程诺的脸烧了起来。头顶传来一声分明得意的笑声。“你硬了。”被林木森点醒,程诺才恍惚意识到一看到对方还没完全勃起的性器,自己不知羞耻的yinjing反倒率先硬了起来。“我……”他无从辩解,索性放开了羞耻心,拉开内裤,扶住半硬的性器试探着低头含了进去。毫无技术可言,他只是机械地吞吐了几口,颇有分量感的yinjing倒是不挑剔,在他嘴里膨胀起来,跳动着顶了下他的小舌,噎得他眼角又开始泛酸。罪魁祸首却还在揶揄他。“大吗?”说着挺腰深入了几分,程诺躲闪不及,狼狈之余疑惑到底是谁在惩罚谁。林木森撑起上半身,手落在程诺发顶,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他的头发,出声教授着程诺怎么伺候自己。“收起牙齿,再深一点。”“舔舔guitou,乖,做得很好。”程诺满脑子都是他压低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些宠爱般的鼓励,叫人心口发热,根本无暇顾及自己听着他的指挥做了些什么。不要再说了。程诺怕自己被他哄着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果不其然,后脑发根被拽着,程诺不得不吐出yinjing抬起了头,林木森抚摸着他的脸颊,用两人才听得见的气音诱哄道,“自己坐上来好不好?”“我……”程诺犹豫着回绝的话,一对上林木森微垂着的专注视线,在嘴里打了个转,变成了,“好。”于是他大脑空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跨坐在了林木森身上。没有准备润滑剂,只能用手指沾些口水,试探着背过手伸了根手指头探进去。突破了xue口,收缩着的肠道反而把手指带进两节,程诺被温热又陌生的触感惊得背脊发麻。林木森撑着上半身凑过来亲他颤个不停的眼睫,伸过手握住程诺的手,十指纠缠,引导着他扩张。偶尔还趁他放松时多塞一根手指进去,屈起伸直,在紧致狭小的空间作乱。“别……别闹。”惹得程诺抱怨一句,他才作罢。程诺扶着怒涨的性器,挨挨蹭蹭,换着姿势想要吃进去一些,可惜没有经验,总也对不准,后xue没有手指撑着很快就缩紧,折腾了半天,半跪着的腿弯止不住地发抖。林木森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反倒是张开手托着程诺没多少rou感的屁股揉捏,好不容易guitou蹭进几分,他还收缩着神经,让yinjing跳开。程诺觉得林木森玩弄自己的兴致要比真的插入高得多,反倒是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急不可耐地想要被进入。“你进来……”“求你了。”林木森虚伪地叹了口气,一副拿他没有办法的模样,一手握住他的腰侧,一手扶着guitou对准了沾满了口水粘粘哒哒的后xue,“叫我,求我。”“木木,求你——呜……”未能说出口的尾音被呜咽替代,程诺被猛得一拉,硕大的性器不顾rouxue层层叠叠的阻拦,蛮横地撞进深处。后xue又疼又涨,程诺腿根一软,坐得更深了些,还没能喘过气来,又被林木森掀翻,下身相连被压在床上。随着动作,本就被rouxue箍得毫无缝隙的roubang不老实地四处顶撞,不知碰到哪里,酥麻盖过了疼痛,让程诺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散落在床上的丝带物尽其用,被用来绑住了程诺的嘴。太阳已经落山,屋里没有点灯,只有依稀从隔壁楼层照过来的灯光,两个年轻的rou体在黑暗中交缠,黏糊的汗水仿佛要将两人的皮肤彻底粘在一起,rou体拍打声掺杂着水渍搅动的声响,偶尔穿插着下位者溢出的呜咽。之前程诺嫌林木森话太多,扰得他耳热,现在却无比渴望他再开口说些什么。而不是这样,沉默着、在他耳边轻喘,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更重,仿佛要彻底贯穿自己。程诺看不见也听不清,感官都集中在不断被深入的后xue,guntang着、委屈又不舍地包裹着坚硬的rou棍。紧致的甬道和它的主人一样,面对着鞭笞,颤巍巍想要躲开,顾及着施暴者的身份,又一次接一次地强迫着自己袒露柔软,每一次深入都被完整地含住,嫩rou细细密密地吮吸着guitou。林木森被摩擦得越发滚热的rou道熨贴到心口,他低头去亲程诺的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