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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都沁出了泪水。鹤孤行眸色更沉。原本寻找里衣系带的手瞬间失去了耐心,直接用指气划开前襟,应诺整片胸膛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鹤孤行放开那对被啃噬到红肿的唇瓣,细密的亲吻沿着脸颊、脖颈慢慢向下,最后含住了应诺胸前嫩红的茱萸。他一手揉搓着怀中人腰肢上的敏感出,一手从后方抓住的衣领,用力一拽,将应诺喜服的上衣尽数褪下。突然被扽开双手,让应诺失去了平衡。慌乱间他下意识身体前倾,搂住了鹤孤行脖子,两人双双倒在了喜被上。鹤孤行顺势翻身,将应诺压在了身下,手从裤腰伸了进去,用力捏着rou乎乎的后丘。而后低头凑到应诺的耳边,小声道:“夫君,我这揉面的手艺您可还满意?”应诺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失了半壁江山,鹤孤行却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于是立刻奋起反击,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谁知扯了半天也没解开,仔细一看,那人竟系了个死结。“鹤孤行,你!”应诺气结。“哎,怎么变成死结了?”鹤孤行一脸无辜,他退到床边站起身道,“躺着看不清楚,不好解,你过来帮我弄一下。”他的表情实在太过诚恳,让应诺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怪了人。因着鹤孤行站在地上,两人之间高度有落差,为了方便解系带,应诺便跪在床边,低头研究那腰带该怎么弄。挂在膝盖上的裤子有些硌腿,他也没多想,直接往后蹭了蹭,堆到了小腿上。鹤孤行微微躬身,伸手抓住裤脚,柔声道:“阿诺,压着衣服不舒服,我帮你拿开。”应诺此刻满脑子都是“脱掉媳妇的衣服”,也觉得腿上有东西碍事,就“嗯”了一声。得手的鹤孤行差点没收住喉间的笑意:“诺哥哥,还没解开吗?”“你别催,”应诺垂着头,“还有两个解就好了,你到底是怎么系的,渔夫打的结都没你的复杂。”鹤孤行从袖子里取出脂膏,挖了一大块,在掌心捂热,不安分的手指探进了后庭。应诺身体瞬时绷紧,仰头道:“鹤……”剩下的话语被鹤孤行的唇尽数吞没。口中的氧气再次被掠夺一空,鹤孤行左手撩拨着应诺身上的敏感之处,右手不紧不慢地扩张着后xue。应诺知道自个今天是栽了,也不在执着于替娘子宽衣解带。他寻思着呆会鹤孤行上他,难道还能不脱衣服?不如自己多系几个结,看他提枪上阵时怎么办!于是应诺抱住鹤孤行的腰,热情又用力回吻,主动放松身体,配合按压花瓣褶皱的手指,以此吸引对方的注意力。鹤孤行察觉到自己腰上不安分的双手,但难得应诺如此热情,他实在不愿意放弃这样的享受,于是故作不知。反正他的诺哥哥还是在做无用功。“阿诺,躺下。”鹤孤行把人放倒,身体挤进应诺的双腿之间。应诺瞅着他腰间那堆疙瘩,坏笑道:“夫人,你的擀面杖还拿得出来吗?要是太久了,为夫可就先睡了。”鹤孤行忍俊不禁。只见他撩起裙摆,褪下裤子,露出早已昂扬挺立的玉茎,欺身上前,直捣龙门。应诺:???应诺:!!!他的脑子今天是喂狗了吗?鹤孤行扶住应诺的臀瓣,缓慢地抽插了几下,待后庭适应了异物,方才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应诺觉得自己仿佛是惊涛骇浪中身不由己的小舟,每一次翻涌与陷落都由浪涛掌控。他死死抓住被褥,秀气的双足弓成了新月,圆润饱满的趾头泛起了层层红晕。细碎的呻吟从喉中溢出,被快感支配的脑海不再纠结于他物,只剩下身体最为诚实的反应。应诺微睁的双眼中,平日那个人前高高在上、冷漠又沉着的城主,此脸上写满了欲望。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也只有他能看到这样的鹤孤行。他渴望着鹤孤行,他想要更多。应诺张开的双腿紧紧环上了鹤孤行的腰,为自己带来更加深入的冲刺。囊袋拍打着他的臀部,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却也让二人更加兴奋。挺立的玉柱吐出乳白的液体,应诺用着略带哭腔的嗓音唤着心中唯一的名字。“鹤孤行——”guntang的元阳一方射入后xue的内壁,一方滴落在腰腹。鹤孤行低头吻了吻应诺腹部的伤疤,而后凑上前啄了两口唇角,笑道:“夫君可还满意?”应诺松开的双腿微微发抖,哑着嗓子道:“满意满意,我们歇息吧。”“那可不行。”鹤孤行抱起他,自己坐到床上,让应诺坐在他身上。他低头轻轻舔了舔对方微颤的喉结,“今天可是春宵苦短的洞房花烛夜。”话音未落,应诺便觉得自己那里的玩意又涨了起来。应诺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做到哭着求饶,如此看来平日里那些欢好,鹤孤行是相当克制了。“生气了?”鹤孤行讨好地问道。应诺眼睛一闭,等着对方割地求饶。心里盘算着让鹤孤行做些什么,才能对得起他差点被折断的腰。可半晌没听到动静,他心里顿时按捺不住,眼睛偷偷睁了道缝隙,瞥向身侧之人。却见鹤孤行低着头,不知在捣鼓什么。“你在做什么?”应诺到底没忍住,扭头看了过去。鹤孤行正拿红绳绑住两人编织在一起的长发,然后用指气割断,再放到绢帕上仔细包好,压到枕头下面,认真回道:“结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也要。”应诺瞬间忘了自己还在生气,兴冲冲地侧过身,抓起两缕头发,问道,“怎么编的?”生当复来归,死亦长相思。次日早上,二人顶着豁牙咧口的发梢,推开了卧房的大门。此段唱词出自百度文库。我尽力了,实在写不来固氮的车。(:з」∠)_大家凑合着吃吧,好歹是人家憋到凌晨三点煮出来的。至此本文彻底完结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