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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练吧。”“啊?”季修诚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去警局练练,难道不是回家开房吗?“叫个代驾吧,咱们都喝酒了。”元良说着就拿出手机叫代驾。季修诚生无可恋,耷拉着脑袋认可了元良的建议。毕竟都是自己之前造的孽……可是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和元良产生最早的纠缠。他最早是馋人家身子这事可一点都没得洗……方成周目送两人出去,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下以后放下杯子跟了上去。“我能去参观参观吗?”“可以。”季修诚本来想拒绝,结果元良欣然同意了,季修诚就没敢反驳。以后的家庭地位可见一斑。方成周对这俩人的家暴现场好奇极了,上车就钻进了副驾驶,把后排座位留给他们两个,代驾一脚油门就把车停在了警局门口。结了钱以后代驾就走了,元良和季修诚直接带方成周去了警局训练室。元良是知道警局有这么个地方的,但是没来过,在之前的局里他倒是常去,付梁市警局有个前市散打冠军的陪练,元良很喜欢和他切磋。石川市的陪练倒是没什么有来头的人,大多都是兼职,现在已经晚上了,自然是没有陪练上班的。元良本想脱上衣,可刚抓了衣摆就把手放下了,只拿了拳套和护膝带上。身上的痕迹还没消,他不太好意思。对练又不是生死局,能不受伤当然还是不要受伤,护具还是要戴一戴。季修诚也蔫蔫的戴上护具,然后站上擂台。值班的小警员也闻讯跑了过来,梁法医晚上居然还没走,也不知道在和谁发信息,看着还挺开心的样子。元良勾了勾手指,季修诚便先发动了攻势。季修诚的招式大多在拳,元良的招式大多在腿,一般元良这个身高练腿上功夫的比较少见,大多都是灵活的女孩子的腿比较缠人。季修诚的招式几乎都被一一化解,看起来毫无胜算。方成周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甚至想要一个果盘。元良钳住了季修诚的手臂,腿夹着季修诚的腰,把人别再了地上,只要季修诚拍了地,就算是元良赢了。实际上实战中这时候已经给人铐上手铐了,谁给你时间拍地。怎料季修诚突然一个猛起身一口亲在元良的唇上,给元良吓得脱了手,季修诚一个打滚翻身就把元良抱在怀里了。“我赢了!”季修诚笑着又亲了元良两下。“你耍赖!”元良气的推他。“啧啧啧……”梁法医看不过眼的咂咂嘴,“不要脸啊。”“嗯。”方成周十分认可。出了一身汗,最后决定两个人步行回元良宿舍过夜。其实元良本来就没有生气,季修诚过去是怎样的他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他们不也是那样开始的吗?硬要说的话也只是有点失落,有点吃醋罢了。季修诚大张旗鼓的在朋友圈宣布自己有对象了就已经给他很大的安全感了。“打完有点饿。”季修诚说,“我请你吃烤串吧?”路边确实有烤串店。整顿市容市貌以后路边的烧烤摊子成了绝唱,有一些有底蕴的成了门脸以后价格就翻了倍。而这个烧烤摊藏在巷子里,大概只有警局和附近的学生知道这地方,仿佛被遗忘在时空缝隙里一般。老板穿着灰色的T恤,踏着拖鞋,手里拿着大蒲扇,呼哧呼哧扇的火苗窜起,再拿钩子巴拉巴拉就成了烧红的木炭。搭在架子上的羊rou烤的滋滋冒油,香气扑鼻。闻得元良也有点饿了。看元良没说话,季修诚便拉着他的手走了过去。“老板,十串羊rou,两串鸡翅,四串羊排。”季修诚道,“两瓶啤酒。”“好嘞!”老板应道。路边的小桌油了吧唧的,季修诚拉着元良坐在小马扎上,老板很快就先把啤酒端上来了,还送了一碟煮花生米。“你什么身价还吃路边摊?”“富二代行动时该睡台阶该睡地板也不含糊的啊。”季修诚捻了颗花生丢进嘴里,“挺好吃的,尝尝。”“你家里……同意你做警察不心疼吗?”元良问道。“我妈心疼,可别人不也都是这样,凭什么我就不能吃苦了。”季修诚笑了笑,“我又没什么不一样的,再说,我警校毕业也是个成年人了,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我知道这个工作意味着什么,要做多少事,要背多少事,我有准备。”元良看着季修诚,吸了吸鼻子,“好饿……”“多吃点。”季修诚端起啤酒喝了一口,“过几天我带你回家见见我家人吧。”元良被这话打的措手不及,“……会不会有点快?”“哪快!再说我都认定你了!”季修诚连忙表忠心,“我就是想让他们快点见到你!”元良抿了抿嘴。羊rou串上来了,季修诚递给元良一串,元良咬了一口。好烫。身上又是汗又是羊rou串的味道,季修诚觉得自己似乎刚从吐鲁番回来。季修诚十分不要脸的要求要和元良一起洗澡,元良拗不过他,就遂了他的心意。季修诚全程动手动手,最后洗完澡出来以后被元良踢下了床。“睡不开,你打地铺吧。”元良的语气十分冰冷。最后还是靠着撒泼打滚睡到了床上,这到底是个什么情趣。第二天一早宿舍被管勇砸门,季修诚面色不善的去开了门,门口的管勇愣了愣。“有事?”“呃……110指挥中心来电,疑似自杀……”管勇说着眼睛还望屋子里瞟,“我刚接到值班兄弟的电话……我就想着我在宿舍离得近先通知元队……”季修诚抓了抓头发,转身回去洗脸了。“季队……?”管勇还在门口站着,他不确定的喊了一声。“你先进来坐着!”季修诚在厕所里喊,听着声音有点含糊,应该是咬着牙刷。第一次次住了一晚以后季修诚就备了洗漱用品在元良这里,他也估计到了元良一时半会是不愿意跟他一块住的,反正他也不嫌弃宿舍,只要邻居没意见他可以天天住这里。管勇在客厅里坐立不安。卧室的门关着,也不知道元良醒了没有,不过意思自杀的话法医到场看了多半就能确认了吧。季修诚擦着脸从从厕所出来了。他的警服脱在警局了,着急去现场就先不穿了。元良从卧室出来以后已经穿戴整齐,他和管勇点头示意了一下就也进厕所了。“110指挥中心怎么说?”季修诚对着镜子弄了弄头发,问道。“说是跳楼,监控也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