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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养也不迟,只要扣留着这只小猫当猫质,宴灯肯定会经常回家的吧?同意养猫,既讨了宴灯的欢心,又能让宴灯多回家,让他多看几眼,多相处几天,太划算了。就是……“哈秋、哈秋、啊哈秋!”宴灯和小猫同时被吓了一跳,刚刚还好好的谢辞声突然就开始疯狂打喷嚏,打的涕泪齐下不说,他脖子上脸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冒出来好多密密麻麻的小红疹。过敏!宴灯赶忙把小猫抱起来,放到了远处的茶桌上,跑过来给谢辞声按压xue道。实在是谢辞声这喷嚏打的简直太剧烈了,有点惊天动地的架势,不按压xue道缓解一下,宴灯怕他打喷嚏打的太用力,会伤到声带和鼓膜。过敏原离开了,再加上宴灯的xue位按压很及时,片刻之后,谢辞声渐渐停止了打喷嚏。就是这脸上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小红疹,甚至五官都开始肿胀,往一块儿挤,看上去简直太吓人了。“别看……”谢辞声知道自己过敏会是什么样,他一边扯至今擦鼻涕眼泪,一边推开宴灯的脸,不想被宴灯看到自己此刻的丑态。“都这时候了,你就别臭美了。走走走,咱们赶紧回家,我记得家里有抗过敏药,咱们赶紧回家吃药了。”宴灯拉起谢辞声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埋怨他,“你对猫过敏,为什么不在看到小猫的时候就告诉我,让我拿开?”“你不但不说,还伸手去摸它!”谢辞声干笑着撇开头,还不是因为你们俩在一起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嘛。“等等,小猫。”“我现在牵着你呢,你眼皮肿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能看见路吗?跟着我走,别cao心小猫了,我让保镖把它带回去。”“……哦。”“哦什么哦啊,你真是气死我了,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当回事!”与其说宴灯是在气谢辞声,不如说他是在气自己。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居然不知道谢哥居然对猫过敏,还把捡到的小猫带到他的面前。对于会对猫咪过敏的人来说,轻则打喷嚏出疹子,重则呼吸困难,浑身肿胀,甚至再更严重一点,还会出现血压迅速降低带来的过敏性休克!宴灯唯一庆幸的是,谢哥对猫咪过敏不是最严重的那个程度,也没有哮喘,要不然今天可就闹出大事儿了。谢辞声眼皮子已经肿的挤到一起,睁都睁不开了,当一个人突然看不见的时候,会骤然失去安全感,觉得身边到处都是危险。可他非但没有失去安全感,反而觉得被宴灯牵着手,揽在怀里,轻声嘱咐他下台阶小心,都给了他满满的安全感,和一种诡异的甜蜜感来。他紧紧地抱着花束,忍不住勾起肿的像香肠一样的嘴唇,艰难地笑了起来。“还笑还笑!你这个情况不行,我觉得咱们不能回家,还是直接开车去医院吧,我怕你接下来会出现喉头水肿,一个不小心会压迫呼吸道的!”谢辞声把自己的安全放心地交到宴灯的手里,半倚着身子靠在宴灯身上,嗅着对方身上有点陌生的沐浴**气,他想了想,道:“猫咪,还是养在家里吧。”“养什么养,你不要命了?!”宴灯恨恨地瞪了这人一眼,“让甄蓁姐养着吧,我看她也挺喜欢猫咪的,应该能照顾好这只小猫。”“养嘛,你看他跟你多有缘分。猫是最容易分辨善恶的动物了,猫mama专门把小猫叼到你脚边,送给你,就是因为她觉得你肯定能照顾好她的孩子,你总不能辜负她的这份信任吧?”“……”“你放心,咱们家那么大,后面还有小花园。先隔离养熟了,再在小花园里给他做一个窝,养在那里。你放心我只远远的看,以后绝对不再碰他了,我保证!”“……谢哥,你口才突然变得这么好,我真的好不习惯啊!”宴灯看着这人脸肿的发面盆子似的,还在嘚嘚嘚劝他养猫,就恨不能扑上去在对方肿呼呼的脸蛋上咬一口。谢辞声笑而不语,心说,你刚才看猫咪的眼神简直可以用温柔缱眷四个字来形容了,我怎么可能让你因为我而失去自己想要的东西呢。再说了,养了这只小猫,你才会多多回家,看看猫,也看看我。“养吧?”“……养!”宴灯看这人都肿成这样了,不定身上多难受呢,还浑身都散发着诡异的满足感。忍了半天,着实没忍住,扑上去就在对方脸上来了一口。轻轻地。既像是啃咬的惩罚,又像是亲吻的安抚。“疼不疼?”谢辞声摸着自己有点发麻的脸蛋,心中惊疑不定,刚刚,宴灯是亲了我一口吗?“哼,待会儿去医院打上点滴以后,你最好老老实实,跟我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对什么过敏说清楚。要是有什么隐瞒的,以后被我发现了,我可就不止再咬你一口这么简单了!”啊,原来是被咬了一口,而不是亲啊。不过,自己皮肤触感迟钝麻木,就假装是被亲了一口好了。谢辞声喜滋滋地点了点头,甚至开始在心里暗自盘算,到底要对宴灯隐瞒哪几种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呢?除了一些比较严重的,我好像还会对甲醛轻微过敏?唔,那就把这个隐瞒下来好了。一次过敏换一个亲吻,好像很值的样子呢。宴灯可不知道这位居然能憋着坏,为了多蹭到一次被咬脸的机会,居然还打算对他隐瞒某种过敏史。他先带着谢辞声去了医院,医生看见脸蛋脖子手都肿的跟发面盆子一样的谢辞声,淡定地道:“测没测过过敏原?”“……测过。”谢辞声吸了吸肿胀的鼻子,乖乖地背诵了一遍自己对哪些东西过敏。当然,他还是隐瞒了过敏程度最轻微的一项过敏原。宴灯插嘴:“大夫,他都这样了,赶紧给静点GC和抗组胺药物吧?他已经肿了大半个小时了,看上去过敏的很严重,我怕再耽搁下去,他还会出现更加严重的喉头水肿。”正拿着听诊器让谢辞声呼吸憋气的大夫无奈地抬起眼皮子瞥了宴灯一眼,“你是大夫,我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