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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说我妈,你跟我表白合适吗?”他放下腿,站了起来,没生气,故意逗刑洲的,起来的时候,他踢了下护栏,用了力气,小瓶盖掉下来了,他伸手接住,放到裤兜里。那是刑洲的小幸运,他接住了,而且收了起来,要带走。刑洲笑意很深,坐在台阶上,聂星然转过身,嫌弃地嘁了声,“别笑了,下来。”笑的太傻了。刑洲把两瓶饮料拿上,笑着下楼梯了,他身后护栏的阴影安静躺在地上,只是上面的小瓶盖阴影没有了,护栏很直,没有凸起物。刑洲可能明白了点聂星然的意思,很模糊,他这会儿脑子也没法思考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好的就够了。当然是好的,聂星然怎么会随便拿走本来要扔的垃圾。刑洲叫了beta师傅的车,上车后,聂星然终于靠舒服了,闭上眼,腿分的有点开,挨到了刑洲的腿,他碰了一下,因为裤子拉直,裤兜里的瓶盖显出了形状,刑洲想摸。聂星然察觉到他的动作,睁开眼也看了眼,挺丑的其实,他平时手机都不愿意放裤兜里,让刑洲拿。“刑洲。”聂星然重新闭上眼,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很清晰,“大幸运很难攒的。”需要很多很多,这样的小幸运。刑洲轻轻按上那个瓶盖,笑,“我知道。”“那我的小幸运可以都放在你这里吗?”聂星然懒得理他,但还是回了,“不然?”他都拿走瓶盖了,还问。刑洲极克制地在聂星然嘴角亲了一下,身体里的心脏激动地快跳出来,耳朵都憋红了,这是车上,前面还有师傅,不能亲。幸好这个游乐场离小区近,十五分钟就到了,刑洲拉住聂星然,屏住呼吸把剩下的一点路也忍了,电梯里差点忍不住,不停揉聂星然的手。聂星然很闲适,靠在轿厢里,勾着唇看刑洲。“星然。”聂星然哼笑,站直身子,电梯到了,“不许扑。”刑洲脸上立刻露出可怜,耐不住的表情,呼吸粗重,信息素都飘了出来。聂星然不管他,输密码打开门,慢悠悠地换鞋,去洗手间洗手,出来喝水,然后去卧室躺着玩手机。刑洲紧跟着他,随着虚压到他身上,松松握住聂星然的手,保证这只手不会动,低下头亲上了聂星然的胸口。聂星然换了衣服,领子很大的那件。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我来了,挨个亲一口!嘿嘿感谢疏辞,太舒和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啾咪啾咪鞠躬,爱大家。第1章、54第1章、5454明柯电话过来的时候,聂星然的手腕被按到了床上,邢洲扶着他的脖颈,往他往后仰,那粒唇珠都充血了。聂星然拍了一下邢洲的肩膀,声音也哑了,“我接电话,别亲了。”邢洲这时候怎么可能停下,喘着气趴到聂星然脖颈里,“亲这里可以吗?”聂星然曲起一只腿,接听电话,“随你。”刑洲急不可耐地张嘴含住了聂星然的喉结,手往下按着他的腰身。明柯:“你说什么随你?”聂星然抓了个枕头过来枕着,“什么事。”明柯狐疑,“你声音怎么了。”聂星然烦,“不说挂了。”“行行,我是问你刑洲走没?”“还没,明天才走。”明柯就猜到还没走,揉了揉跳个不停的眼皮,“你让他现在走,赶紧的,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聂星然抽了下刑洲,“你他妈摸哪儿?”明柯:“!!!”刑洲眼睛嘴唇很红地抬起头,笑了笑,“那我不碰那里。”明柯震惊地吼道:“我cao,刑洲你干吗了!我在跟星然打电话你干什么!”刑洲对明柯排斥已久,平时能控制住,但像这样的时候就不行了,他小小地挑衅了一句,“他允许我的。”明柯爆粗,“你找抽吧。”聂星然懒声,“今晚让他走,还有事没?”明柯怒火中烧,听听,听听刑洲那狼崽子说的什么?cao,胆肥了!咬牙,“没事了,今晚必须让他滚,我明天开始去你小区坐着。”聂星然说了声,“不用。”挂断电话了。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捏刑洲的后脖颈,“喂。”他唇角勾着,眼神玩味,表情特别好,跟敞开了衣襟半躺在床上勾人一样,刑洲头皮发紧,想亲他,“我也是alpha啊,对你有占有欲。”聂星然放松地眯起眼,“不怕明柯抽你?”刑洲低下头一下下亲聂星然的唇,“不怕。”他真的好想舌头伸进去。呼吸太重了,亲个嘴而已,跟X了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聂星然只是默认刑洲可以某种程度地弄他,弄而已,他却能把气氛搞得跟玩了他一样。身上很软,温热。聂星然膝盖顶了一下刑洲,“不想亲了,累。”刑洲勉强支起上身,嘴唇最后分开,中间扯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怕滴到聂星然脸上,忙又低头亲干净了。他也躺到聂星然旁边,身体还很僵硬,绷着,尽力不那么大呼吸声了,“等会儿想吃什么啊?”聂星然手指缠到刑洲的发丝,拽了拽,“不饿,给我倒杯水,我要漱口。”刑洲伸手擦了擦聂星然的嘴唇,“我亲的不舒服吗?”聂星然:“腻,快去倒水。”刑洲放下心,笑着下床去倒水了。他还没发泄。聂星然喝了半杯水,眼神扫过刑洲的东西,轻啧了声,“去洗手间。”刑洲黏糊地摸聂星然露出来的脖颈,吞了吞喉咙,“我想在你旁边啊。”前几次聂星然都随便他在哪里的,连他在睡觉的时候都可以,只要不吵醒他就行。聂星然一只腿翘到刑洲的肩膀上,解锁手机玩游戏,“你能信息素不出来就随你。”刑洲的信息素会影响他的发/情期,尽管不在意那个东西,但明柯天天喊,他也记住了。刑洲握住聂星然的小腿,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逗他,很犹豫,聂星然看不得他这个表情,觉得娘,直接道:“弄吧。”刑洲笑了下,半跪在床上拆自己腰带,卡住了,他满头是汗,最终实在忍不住,不管腰带了。聂星然别过头,专注地玩游戏,但鼻息间的七里香越来越浓,他脑子混沌,眼睛出了水,腺体也发烫了,浑身都没力气,闭上眼不玩了。刑洲见他手放下来,抓了过去,“嗯……”聂星然:“不许发出声音。”刑洲混着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