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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明被出轨的是他,被分手的是他,最终被放弃的还是他。他一直等着贺溪回来认错,最后只等到了他结婚的消息。他什么都没错,就只是以为俞放喜欢他产生错觉,却一直被惩罚到现在。“好了,”俞放手轻轻放在他的头上,小心抚摸安慰,“我向你道歉,我不该那么说你。”贺溪抽噎了一下,情绪渐渐被抚平,眼泪还是掉地不停,“我,我不是……”“嗯?”俞放温柔的摸着他的脸,“不要着急,慢慢说。”“我,”贺溪咬牙,疼痛扭曲了脸,“刚才那一摔,碰到腿了,我疼!”“你!怎么不早说!”听清他的解释,俞放简直气的咬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完全失去往日的沉稳风度,“你是死犟犟疯了吗,拿你自己的身体来冒险。”俞放赶紧开灯,按下病床前的呼叫按钮。转头,贺溪红肿着眼睛,还流着泪颤抖着嘴角,他气的肺都炸了找不到地方撒。过来一个女医生,拆开石膏仔细检查了一遍,“没事,只是腿长时间不动,突然移动扯到了伤口,一会护士会给他重新抹药,如果还是疼得实在受不了,就通知护士来打个止疼针。”医生早见惯了这种事,还能笑着打趣贺溪:“小伙子,你这腿长这么长可不能连这点疼都忍不了,再说了腿断确实会晚上疼的人睡不着觉,多忍一忍,给自己长个记性。”之后护士来抹了药,人一走,俞放的脸就冷了下来,不,应该说是比刚才更冷了,简直不敢看。“怎么了?”贺溪心虚地咬咬嘴,故作可怜地说:“受伤害的可是我,疼的还是我。”“那现在怎么样,”俞放放下热水盆,拧湿毛巾帮他擦脸,“还疼吗?能忍吗?出了这么多汗你到底在逞什么强。”俞放有隐隐发怒的迹象。贺溪目光暗淡地看着重新包扎的右腿,感受着他脸上轻柔的力道和舒服的温度,说:“那我能怎么办,你都那样说我了,我还能再腆着脸去喊你吗?”“所以就在被窝里偷哭?”俞放的手刚从热水里拿出来,还带着温暖的热气轻轻盖在他的额头,“别那么傻,我认识的贺溪可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更不会因为别人的一些引怒而让自己憋缺。”可是你不是别人,你是可以让他听了你的指责后和着疼痛和眼泪,在逼仄压抑的黑暗里往肚子里硬咽的俞放。“那你为什么会有怒气?”贺溪目光如炬地看俞放,他听得很清楚,俞放说他是在引怒。俞放想说,因为你的吻让我依然着迷,但说出口的话是:“因为别人。”随便什么人敷衍,都不会告诉是因为你。“哦。”贺溪不在意地点点头,但实际上不可控制地想到了杨少文。能让俞放生气的人,一定是因为很在乎,那个人以前一直是他,现在是别人。“伸手,我帮你把手擦一下。”刚才他鼻涕眼泪乱抹,忘了给他擦手。“不用了。”贺溪受宠若惊,吓得立马把手揣进被窝。“……”俞放。“我……”贺溪犹豫,“要不我还是自己擦吧。”腿都疼成那样了,现在额角隐约又有汗,这点小事,他怎么可能还让他做,再说了每天上厕所的事他都帮着干了,擦手这点事还矜持什么。“拿出来。”俞放耐心说,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最后,贺溪还是在他灼人的目光下羞答答的像个出嫁小姑娘,把自己的手交付于夫家,不,俞放手上。俞放手掌捧着他的手指,另一手拿着湿毛巾认真的擦拭,像对待一个价值连城的美丽瓷器,手掌,指缝,目光灼灼,擦得那么认真。贺溪白.皙如玉的手指,随着他的目光,他的擦拭,一点点变红,像入洞房的女孩,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红着脸纤纤玉指剥掉最后一层红肚兜,白嫩如霜的肌肤从酥`胸一点红开始,慢慢地红晕浸染,包裹全身。贺溪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从高中的牵手到六年前的分手,再到现在的握手,几乎走完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耗费了所有的热情,却只换来这种可笑的机会得来的短暂一握。他忽然觉得,他太可怜了。心头一刺,话就直接脱口而出了。“俞放,我没有出轨。”轰!贺溪想,如果心可以发出声音的话,那这时候无论是他还是俞放,一定都是这种声音吧。像天要破开一个洞的打雷声,像巍峨大山被十几吨炸药炸裂的轰隆声,像一颗坚韧的心瞬间化为齑粉的破灭声。轰的一声,无一不是毁灭。俞放看着他,彻底失去了语言的力量。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签约被拒,好伤心啊,愤而三更,有小可爱能安慰安慰我吗求抱抱~第11章分手那天分手是贺溪说的。这件事,现在他都不敢相信。在离开俞放六年的日日夜夜,他不止一次地发问,他怎么会狠心要分手,俞放那么好,没有他的日子里,他除了工作,竟找不到别的乐趣。过去的生命是两个人系在一起,现在是砍断分开,如果一个树从中间分开,还能存活的话,那他的生存状态,也是活着。他甚至想过不顾一切,管他什么要不要脸皮,只要俞放还要他,他就回去。念想最强烈的那次,他高烧不止,一个人卧病在床,想着他一定要去找俞放,想着他万一死了怎么也得在这之前见一次他。他电话都打了,却没有人接,他一遍遍听着语音提示手机关机的声音,不舍得挂断的电话那边传来嘀嘀声,像一个个重击的鼓点,摇旗呐喊着掐死他的希望。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勇气了。分手那天,是他生日。酒店的包厢里,一群好友围着圈给他庆生,可是圈里少了俞放,就构不成圆满了。其实距离生日的半年日子里,他和俞放已经处于见面次数不超过一个手掌的数量,偶尔一次见面,搭上话的不过寥寥几句的敷衍,俞放突然变得非常繁忙,他甚至忙的没时间好好和他说说话,他整月整月的住在酒店不回家,他思念成灾,绝望如苦海。他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在校外的破烂小旅馆,俞放总是情难抑制地拽着他一次又一次走进去,在质量超差嘶哑发声的床上,在贴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