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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疯狂。“还在睡?”俞放打电话过来,声音轻柔笑他。“怎么会。”贺溪尽管还不大清醒,嘴上却精神的像个刚百米跑之后的运动青年,精神抖擞地说:“我早就醒了,在房间里看书呢。”“嗯,是该多看看你的学习资料。”俞放说。贺溪脸一下乍红,知道他在取笑他体力不行。俞放说:“好了,我打电话来是想你帮我个忙。”“做什么?”“前几天冷落了儿子,我答应他今天要给他个惊喜,原本打算去幼儿园接他,但是我现在有个会议绊身,所以想你帮我去接他。”“啊!”贺溪眨眨眼,心虚不安地说:“你确定我去不会惊喜变惊吓吗?”“不确定,”俞放也有些担忧他,“你的腿应该还不大好,所以希望你不要勉强自己,如果不行的话我安排李妈去。”“哎呀,腿算什么,没问题没问题,能走能走。”贺溪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嗯,那你要去吗?去的话我通知司机去接你。”孩子在的幼儿园私密性很强,所以他不担心贺溪会暴露身份。“我……”贺溪心砰砰跳,胸膛的都要给跳出窟窿了。贺溪踟蹰,“我担心孩子,那什么,讨厌我怎么办,你这做父亲的到头来给孩子一个惊吓,岂不是违背了你的诺言。”“这你不用担心,”俞放似是完全不担心这回事,轻笑了一声肯定地说:“就算他不开心,也不是因为你是惊吓。”“那我去!我去!”俞放的话一下壮了贺溪的怂胆。“对了,你发张他的照片给我,那小子我也没见过,怕错过了。”贺溪说。“不用,你找个显眼的地方站着,他看到你就会去找你。”俞放一点也没传照片给他的意思。“嗯?”贺溪纳闷。什么啊?名字不告诉,照片也不发,感情这孩子还挺神秘。想了想,贺溪说:“那好,我要是错过了,他应该也认得家里的车吧。”“嗯,你把他接回家,然后你今天就别回去了,我回宅子的时候想看到你。”“啊……这不太好吧。”贺溪脸红了,他这后爹见到孩子第一面就留宿,孩子会有意见吧。“没事,乖,我想见到你,听话。”“好,好吧。”对俞放的温柔和情话一向无力抵抗的贺溪,很快缴械投降。“孩子五点放学,你一会起床就去吧。”挂了电话,贺溪打了鸡血似得从床上一跃而起,洗漱穿衣拾掇头,十分钟搞定。这对于一向出门慢的要死,鸡毛事多,要洗头吹头,要整装出行打扮的人摸鬼样的俞放简直是两个人。贺溪下楼的速度和腿好了差不多,司机一来就催着他驶向幼儿园。贺溪实在太着急了,所以到达幼儿园的时候才四点二十,这反而让他松了口气,“还好,不太晚不太晚。”司机老陈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慌张下车的贺溪,甚觉稀罕的笑了,原来大明星接儿子也搞得这么紧张啊。贺溪拄着拐杖走到幼儿园门口,得意地环视一圈,没一个家长来,呼~冷嗖嗖的风拍在脸上,他高兴了,不错不错,成功的第一步,他是个合格的好家长。贺溪今日就诞生了第一条:接儿子得提前一个小时,以后他还要再接再厉。大冬天,贺溪在寒风中站了四十分钟。这期间,他也不玩手机,也不着急,就笑呵呵地从门缝探头往里看,幼儿园明显注重保密,高墙大门严丝合缝地挡着外面人的视线,连根毛都看不到,贺溪却能傻傻的笑着探着,自得其乐。为了找个显眼孩子容易发现的地方,贺溪还认真在门口研究了很久。最终,他找到了一个甚是满意的地方。幼儿园门口的右边,有一个三人围着抱都够呛的老槐树,四周用墙砖垒了半米多高的坛子,里面填充着厚实的土。贺溪特意找司机帮忙,帮他搀扶到了上面。然后他就拄着拐杖站在坛子边,高高站上,平空高出周围人一大截。一会放学门口肯定拥挤很多家长,他要是不这么做孩子找他就太困难了,那时候,他完全忘记了,家长们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拄着拐杖站在高坛上张望,会不会用看傻逼的目光看他,更不用说那些家长都是在林市有身份背景的人,交际圈中一传将会变成什么样子。五点不到,家长或是保姆们陆陆续续等在门口,普遍用猎奇的目光看贺溪,他置之不理就当没看见,固执地站那儿张望他要接的孩子。五点钟,幼儿园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孩子们在老师的安排下排着队走出来,一些孩子看到贺溪,哈哈大笑,缺着大牙的孩子也能笑得不亦乐乎,贺溪也感觉不好意思,不过他是担心孩子会觉得他这么做太跌份,让他在同学面前没面子。贺溪正纠结要不要下去,一道目光突然投射在他身上,直直地看着他再也没有转移。那孩子不同与其他小朋友,笑过之后就跑去父母那回家。他站在门口不动,不笑不语,静静地盯着他。四目相对,贺溪看着那孩子,心不由得加速跳动。周围的嘈杂在这一瞬间都消音模糊,他的世界里只有一道目光笔直锐利地看着他,他的呼吸都在这一刹那放慢减轻,小心翼翼……就是他,贺溪不知道他为什么能这么确定,在那么多孩子中,在热闹的幼儿园门口,在纷乱夹杂着孩子哭声的嘈杂环境中,他和那孩子四目相对,觉得心在沸腾。像正在火上煮的水,到达一百度的温度,升温,沸腾,水蒸气雾蒙蒙,热乎乎的熨帖着他的双眼,模糊迷离。那孩子目光冷静,他目光灼热,两道相识的目光,是两个世界。就在贺溪终于有了反应,想下去走近那孩子时,他转头平静地往另一边走去,就好像刚才只是与一个陌生人对视了一秒而已。不是吗?贺溪一愣,茫然无措,后悔司机刚才说要上厕所的时候让他先去了,他明明不认人,怎么能这么大意。他艰难下了花坛,想往那孩子那边走。那个孩子却是走到了一个小孩子身边牵住他的手,纯真的脸上荡漾笑容,说了几句话,然后那家父母笑着摸了摸俩人,接他们上了车。是那对父母的孩子吗?怎么会?贺溪心不安地跳动,他想赶紧去问一下门口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