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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许亮!许光被提及还在生病的弟弟,激动地揪住他的衣袖问道:“真的吗?”许光不是想跟许亮团聚或者什么,只是想看看疼爱了十多年的弟弟过得好不好,这种担忧竟让他暂时忘了哀恸。作者有话说:其实许光是个很没自我的人,并且自卑,清和的到来好不容易给了他一点自信又很快被打回原形,以后光叔再也不相信小攻们爱他了hhhh虐完受以后就虐攻,宝宝们不要急。☆、沉重打击“你可以选择不信。”叶斐臣手放在膝盖上,成竹在胸地看着像羚羊一样温顺乌黑,又带着惊惧疑虑的眸子。人都到他手里了,还担心他能翻出什么风浪?“我、我信。”许光知道叶斐臣能耐很大,而且像他那种人不会轻易地许诺没把握的事,只不过到现在许光还不知道许亮疯狂地寻找他。“那就听话。”许光虽不解还是把屁股挪过去一点靠近叶斐臣,下一秒他就被拽过去撞到比他游泳运动员还要宽阔的胸膛上,紧接着叶斐臣抬起他的下巴亲上去。许光瞪大眼睛,僵直着身体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冷清的眉眼。伍军说叶斐臣有洁癖,他是相信的,因为跟叶斐辰做的两次在激动时刻也不会用嘴去亲吻他,每一次进入都一丝不苟地戴好套子。许光知道,他是嫌他脏的。叶斐辰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曾经的床伴,他也从来不会去亲吻,因为他接受不了这种交换唾液的亲密行为,面前这个男人让他打破自己一贯坚持的原则,暴躁的心在唇齿相碰之间奇迹般沉静下来。即便这个男人又蠢又呆,样子也不起眼,但是他心里有个声音似乎在呼唤着:没错,就是他,就是这个人!不管这个男人最初是出于何种目的是接近他的,既然敢招惹他,就要有被拆食入腹的觉悟。“不!”感觉到叶斐辰的手掌在分开他的双腿,许光脸一白叫了出来,这男人不是很讨厌他还叫他不要再出现在眼前吗?他想干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为清和守节吗?”叶斐辰语带讽刺。“清和到底是怎么了?”许光惊惧而无助,他知道清和瞒了他很多,出于对清和的信赖他从不去问,清和今天不言不语地松开紧握他的手时许光已经知道他的态度了。就算被遗弃,他也想清楚明白被抛弃的原因,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不要就不要了呢?叶斐辰看到他的抗拒,难得有耐心地道:“清和背叛了他的金主,跟在别人手下做事,那个金主是我的朋友,请我帮他捉住清和。你的清和来找我谈判不让我插手,把你送给我就是我不插手他们之间事情的条件。”叶斐辰的话半真半假,清和确实和冯毅对立了,也是冯毅让他帮忙对付古镇和清和的,但是来跟他谈条件的不是清和而是古镇。古镇不怕他收了人不干事,人在叶斐臣手里,清和愿意许亮也不会答应,原本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压力转移到叶斐臣那边,虽然许亮不能赢过叶斐臣,拖住他的脚步同时免去被许亮施压,他便能扭转这个困局。不得不说古镇这一手玩漂亮!“不准你诋毁清和,他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叶斐臣把他抓了当人质威胁清和,清和才不得不放开他。叶斐臣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就让清和亲口对你说吧!”他让属下打通了清和的手机。许光忐忑地接过电话,电话那头接起来许久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出来:“说话呀,亲手送出去的小情人哭着来质问你呢!”“你是谁?”许光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我是清和的正牌男友,小三儿你好啊。”许光大叫:“你在骗人,我不是小三,不是!清和你在吗?说话呀!你不是,让我叫你老公……吗?一定是他在胡说八道对不对?”清和闭上眼不愿看冯毅脸上因许光的质问而疯狂快意的脸色:“对不起……”现在解释再多也无用,落到冯毅手上还不知他是死是活,与其给许光渺茫的希望不如就此断了许光的念想,至少许光在之后得知他的死讯快意多于痛楚吧……光叔,对不起,如果能再早一点遇见你,也许结局完全不一样吧?电话那头早就挂掉了,许光仍举着手机仿佛一座雕像,眼皮越来越重,本就蜡黄病态的脸色顿时灰暗如同死去。叶斐臣接住昏倒的男人,猛地转头对司机说:“去医院!”叶斐臣拒绝下属的帮助亲自把许光抱上医院的病床车,一过手,他才知道许光体重轻到了什么地步,怪不得受了打击就晕了过去。“病人昏迷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精神受创,回家要好好养着。”“他现在多重?”医生翻开病历答道:“178cm,54kg。”作者有话说:宝宝们怎么不冒泡了,人家超想哭的!☆、死心他在哪里?身体好重,好像被生生摁进泥土里动弹不得,忽而又觉得自己轻的要飘起来,在漆黑的虚空中飘荡。他是谁,他要做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清和!清和,不要他了。那个男人是谁,自称清和男友的人。电光一闪,那把声音和叶斐臣口中的金主重合起来,似乎在演艺公司,被包养什么的很常见,清和是不愿意的吧?所以把他藏起来保护着他,自己默默地抗下所有压力。是他没用,甚至没有力量跟清和并肩而战,有什么资格去恨清和呢!“怎么还没醒?”飘忽的声音恍若来自天上。有人托起他的头给他喂水,麻木得不能动弹的身体做不到吞咽的动作,但是他真的渴了。喂水的人把许光的衣襟都弄湿了也喂不进水,叶斐辰看着同样被湮湿的衬衫袖子蹙眉不知拿不合作的病人怎么办好。如果冯毅在一定会捧腹大笑,一向是被伺候的那个也有伺候人的一天。医生走进来讶然道:“想喂水的话可以借助吸管,还有用棉棒湿润病人的嘴唇让他好受些。”叶斐辰拿棉棒沾了水点在许光干裂起皮的嘴唇上,生涩而缓慢也没关系,明明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给专业的医护,他坚持要亲自来做。其实,叶斐辰没有嘴巴上说的那么嫌弃许光,叶斐臣含了一口水捏开许光的嘴,舌尖撬开牙缝让水流落下,抵住舌苔,许光就做出下意识的吞咽动作。“呜——”许光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印象中是谁也像这样为他用棉棒润湿唇瓣,用温柔的声音说,需要他,想要拥抱他。这样吻着,叶斐臣渐渐不能满足只是这样的程度接触,他掀开被子露出不着寸缕的身躯,由于体重骤减,原本健硕饱满的身躯瘦削的只剩下薄薄的肌rou附在骨架上,一看就十分有力的腰肢受的好像双手一握就要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