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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不巧的给了他最后一波伤害,让他丝血的英雄“哐”地一声,倒下了。而始作俑者,那座被打的只剩半血的防御塔,却更巧的被从莫淮风泉水里出来的新的兵线推倒了。目睹了全部进程的小飞张大了嘴巴。莫淮风:“我先推的塔,我赢。”季之遥:“……???”仍处于愣神当中的小飞问出了季之遥心中的话,“这踏马也行?”季之遥深以为然的点头:“对啊,说好的两头一塔,明明咱们两个都死掉了——”莫淮风:“可你没有塔。”季之遥试图挣扎:“但这个solo的规矩……”莫淮风:“可你没有塔。”季之遥:“……”说也说不过,打也不能打。何况莫淮风确实是比他多拿了一个塔,不管是计算还是巧合,都是他输的。季之遥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好好好,我输了输了。队长你说吧,让我帮你做什么?”莫淮风:“还没想好,欠着吧。”季之遥:“……”好气哦。莫淮风拍拍屁股站起来,话音淡淡的但的确是在夸他:“没退步,手感还在,总体而言打得不错。”季之遥阴郁的抬头,“我一个职业打野在打野位上输给你一个adc,你居然还夸我打的不错……是这世道飘了还是我拿不动刀了?”莫淮风没跟他争辩,只说:“晚上我请,想吃点什么?”季之遥:“平均13888的那家宫廷菜。”莫淮风的脸上放空了下,根据季之遥对他的了解,他大概脑子里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家餐厅……过了好久莫淮风好像终于重拾记忆,随意说道:“知道了,你一会跟他们说一声。”季之遥:“明明是你请,为什么要我说?——如果你想把请客当条件用掉的话,我很非常以及极其乐意去当传话的小厮。”莫淮风轻蔑一笑:“你的要求就这么不值钱?让你传话,只是因为我的心情特别好,打算出去抽根烟而已。”季之遥表情放空:“队长你请便。”于是季之遥默默目送自家队长的背影渐行渐远,然后一双眼睛忧郁的看向小飞,直把小飞看得打了个寒颤:“飞哥,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废?这样都能输给队长……”小飞一脸敬佩的看着他:“没有,我觉得你很厉害。你是我第一个看见跟队长solo还想赢他的人。”季之遥:“你以前看到的那些,也都是打野吗?”小飞:“……咱们还是一起训练吧。”季之遥很难过。这种难过一直持续到当他把队长要请客的消息告诉其他队友,而自己坐在位置上默默悲伤的时候,大诺一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兄dei,你清醒一点。”季之遥:“我感觉自己清醒不了了。”大诺:“没有啊,我听小飞说了你们刚才的solo,港真,你能把队长逼到那个程度已经不错了。要知道咱们队长是世界第三adc,虽然他不常玩打野,但他擅长这东西,手速和cao作意识又在那里。你能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很厉害了。等阿肖回来,你问问他,当年他进队的时候皮得不行,队长就是用打野收拾的他,完全吊打。”听到这些安慰,季之遥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他点头:“我没事,还是努力训练吧。希望下次能换我吊打队长。”大诺亲切的拍拍他的肩膀:“梦想还是要有的,但白日梦就别做了。”季之遥抬腿,踹了他一脚。等阿肖从医院回来,莫淮风大手一挥,战队的商务面包车拉着所有人前往银座那家宫廷菜馆。阿肖凑到季之遥面前:“听说这顿饭是你跟队长solo换来的,不错啊你,现在都能赢队长了。”季之遥:“我没赢队长,是队长赢了我。”阿肖:“但你赢了饭啊。”季之遥:“……”他竟无言以对。季之遥目光下移,看到阿肖手腕上换了一个护腕,问:“肖哥,医生怎么说?”阿肖挠头,“他说我伤口恢复的还不错,让我平时多喝点大骨汤补补,还有不要过度使用右手什么的。别的就等下个月复查,看他有没有新发现。好好养着吧,也没什么办法。”季之遥安慰他说:“别担心,全国预选赛还有一年呢。我估计等你恢复好了,还能来得及参加全国预选赛。”阿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莫淮风请的这顿,是年前Mix战队所有人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从明天开始,大家陆陆续续都要回家过年了。除了住在S市的季之遥和莫淮风,他们一点也不着急。天气一天一天冷了下来,季之遥还没参加那个微博盛会,基地里就剩他和莫淮风两个人了。盛会开始的前一天,季之遥下楼后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匆匆忙忙上楼,跑到隔壁莫淮风的卧室前拍门。过了几分钟,卧室门才慢慢悠悠的打开。顶着鸡窝头、穿着松松垮垮睡衣的莫淮风出现在门后,巧克力色的眸子里全是不悦,周围空气冰得瘆人。被莫淮风冷冰冰的视线一盯,季之遥抖了两下,不太好意思的说:“队长,我想去买衣服,你陪我一起吧。”莫淮风视线一凝,然后季之遥感到周围的冷气慢慢回暖,听见莫淮风脱鞋走进屋里的踢踏声,和他的疑问:“怎么突然要买衣服?”季之遥偷偷往屋里瞟了一眼,发现莫淮风正站在衣柜前面找衣服,看样子起床气已经醒了。于是他说:“这不是明天要出门吗?感觉衣柜里的衣服都不太合适。”父母太忙,从小到大他和季晴戈的衣服全都是他们兄妹自己买的。而上了大学以后,忙着战队和复习,他也没再抽出时间买过衣服。C110莫淮风换好衣服,用两分钟的时间洗漱完毕,又抓了两把头发,然后对倚在门框等他的季之遥淡淡道:“好了,走吧。”季之遥:“不是,等会,队长你好了?”莫淮风:“不然呢?”季之遥:“我还没收拾呢。”莫淮风闻言,视线从上而下的打量过季之遥一身棉质睡衣。过了几秒钟,表情似乎有点无奈:“那你怎么着急叫我?”季之遥:“……我以为你的起床气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