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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此时此刻愤慨的内心。死活追不上心上人的他表示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在内心深处问自己,我是谁,我在那儿,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看别人虐我?!朱莉也不明所以的跟着乔神父走了几步,她如今正穿着利落的男士骑装,手执马鞭,长发披肩,一个大写的S,不是很明白她的M突然发什么神经。乔神父:……谁是M你说清楚!“你在干什么?”朱莉问乔神父。乔神父摇摇头没说话,只是给了朱莉一个“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啊”的欠艹眼神。哪怕一身黑色的神父皮,也挡不住他浓烈的蛇精病味道。朱莉“啪”的一甩鞭子,对乔神父道:“要么好好说话,要么我现在就强jian了你!”“不要!”按理来说应该是朱莉吃亏的事情,却偏偏被乔神父演绎的仿佛他才是会失去什么的那个,双手护胸,贞洁烈夫,“你再靠近我一下,我就自杀!”“那就说你在做什么。”朱莉有一百种治乔神父的办法。“也没什么,”乔神父左顾右盼了一下,看到附近的人不是在忙着建帐篷,就是忙着在提前打扫过的小木屋里休息,反正没人会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他这才神神秘秘的在朱莉耳边道,“你对爱上亲戚这件事情怎么看?”“拿眼看。”朱莉一脸冷漠。她还以为是什么呢,就这?欧洲各个王室为了保持蓝血贵族的纯粹,不一直都是亲戚之间互相联姻吗?玛丽和亨利就是亲戚啊,黑太子和琼安也是。往上数三辈,谁的祖先不一样?“那如果是男男呢?”乔神父继续扔下炸弹。朱莉耸肩,抖了抖一双傲人的胸脯:“那更省事了,不用担心生出个傻子,也不用担心有什么遗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没什么值得惊讶的啊。乔神父傻在原地。朱莉神色未明的朝木屋看了一眼,虽然乔神父没有指名道姓,但朱莉却还是懂了乔神父到底在说谁,她自言自语的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一定是亲戚。”“恩,你说什么?”“没什么。”朱莉摇摇头,准备再去打听一下自己之前无意中听来的八卦,准备等集齐好了证据再去和奥古斯特私下说。拉斐尔在安置好奥古斯特之后,就从木屋里走了出来。他对站在一起一看就眼神不对的朱莉和乔神父不甚关心,只是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问道:“你们两个谁留下照顾奥尔?”朱莉和乔神父齐声道:“管家/贴身男仆是干什么吃的?”作为大玩家,朱莉和乔神父自然不愿意错过猎鹿。朱莉本身就好斗,狩猎又是一件那么容易吸引追求者(不管男女)的事情,她肯定不想放弃;乔神父则是因为好不容易说服奥古斯特把约翰借给他,陪他狩猎一天,他恨不能争分夺秒的和约翰绑定在一起。“仆从是仆从,”拉斐尔不能说的太详细,但这天注定会有大事发生,“奥尔身边缺个拿主意的,让他不要随随便便跟别人走。”奥古斯特的脚真心不严重,又因为治疗及时,其实已经能够一蹦一跳的走两步了。“那你为什么不留下?”朱莉&乔神父还是不干。“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拉斐尔可以说比谁都忙,他唯一挤出来的空闲时间就都给了奥古斯特。“这不公平!”X2“有道理,”拉斐尔很认真的听取了人民群众的呼声,在经过深思熟虑后,一锤定音,“那你们俩就一起留下吧。”“还是让他/她留下吧。”朱莉和乔神父急了。拉斐尔环胸,作壁上观:“你俩打一架。”“……”最后还是只能一起留下,双方的心里都是一样的损人不利己——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拉斐尔在走前还特意留了家庭作业:“记得辅导奥尔把题做完。”所以,不止要留下来,还要感受题库的噩梦吗?朱莉和乔神父均露出了一模一样的生无可恋。他们跟着来肯特郡是为了想享受生活的啊,不是为了来当保姆的。但还是要当啊,不仅要当,还要当的心甘情愿、欢欣鼓舞,至少不能让奥古斯特看出端倪,因为拉斐尔的眼神明晃晃的写“不愿意的人,你们的祖国母亲在向你们招手”,寄人篱下没有人权啊没有人权。在拉斐尔走了之后,乔神父才终于开口问朱莉:“请一定要告诉我,你会那些几何题。”作为八岁就当了大主教、又被jiejie宠上天的人,乔神父的学识程度可想而知。朱莉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大波浪长卷发,对乔神父眨眨眼:“honey,你觉得我需要学习吗?”不需要!朱莉从小就知道“世界会对长得漂亮的人格外宽容”这个真理,不管是和谁在一起,不管朱莉愿意不愿意,她总会把别人比成对照组,换言之就是别人会把她衬的更漂亮,掌握权力的人就会特别照顾她。小时候是父母对她与其他兄弟姐妹的差别,上学后是老师对她和其他女校同学的差别,长大后更是无法细数。“反倒是你,你怎么也不好好学习?”朱莉和奥古斯特学会了一句话——人丑就该多读书。而且,乔神父不是个文艺青年吗?“文艺青年就代表学习一定很好吗?”乔神父觉得他有必要为这个群体申明一下,不是他会拽几句别人听不懂的话,欣赏几首别人听不懂的歌,就不代表着他不是一个废柴了,“我从小只需要学会一本书就好了,那就是。”乔神父唯一引以为傲的能力就是他可以把拉丁语版的倒背如流。于是,三个废柴大人,就一起头疼的开始在小木屋里做起了几何题,辅助线到底怎么画?为什么要画辅助线?我用尺子量出来不好吗?!奋战一上午,题目倒是都写满了,对不对……奥古斯特以他多年学生经验起誓,绝壁不对。但他们又实在是讨论不出更好的答案了,只能硬着头皮就这么算了,等拉斐尔晚上回来辅导吧。吃过中午饭,就是无所事事的阶段了。奥古斯特倒是很耐得住寂寞,随便拿本,他就可以撑一天。朱莉和乔神父却明显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就跟得了多动症似的,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碰碰那,朱莉已经喝光了她随身酒壶里的所有酒,乔神父则无聊的开始念起了,他在对上帝祈祷,祈祷他可以摆脱这个无间地狱。奥古斯特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