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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杨明,也能少受点罪。杨明本来是要动手的,突然又停下,说:“我挺好奇,是你先勾搭这贱人呢,还是这贱人先勾搭你?”戴志银说:“是刘月娟勾引的我。”刘月娟在那边尖叫:“戴志银,你不是人!”戴志银压根不搭理她,继续看着杨明,说:“你对我的恩情,我一直都记得。在我这里,兄弟才是最重要的,女人算个P,刘月娟算个P!”他是个狡猾的人,说这些话,当然是希望杨明看在他们兄弟一场的份上手下留情。杨明用匕首拍拍他肩膀:“老戴,你这人比我想象的还要阴险狡诈啊。”戴志银摇头:“这是我的实话。”杨明笑了下,说:“但是我在心里,你已经不是我兄弟。”话音一落,他就挥起匕首,戴志银的胳膊同样被扎出一个洞,两个洞……戴志银咬着牙,没吭一声。杨明:“是条汉子。”戴志银其实也痛得浑身发抖,可他并没有像刘月娟那样骂骂咧咧,而是盯着杨明,抖着声音说:“你继续,想怎么砍我都行。”杨明阴测测地笑:“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你去捅刘月娟一刀,我就放过你,怎么样?”戴志银想也没想就说:“我答应!”刘月娟在那边大叫:“戴志银,你这个畜生,要不是我,你现在还是个混混!”“是啊,我得感谢你看中我的身体。”戴志银说,“要不是你勾搭我,给我送钱,我这二十多年也不可能活得这么滋润。”他这话无疑是在刺激杨明,让杨明知道当初刘月娟是主动勾引他,而且刘月娟还拿杨明的钱养他。杨明听了,果然气得七窍生烟,对着刘月娟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刘月娟又气又痛,心里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勾引戴志银。她已经哄住杨明,吞掉了沈家的财产,她应该知足的。如果没跟戴志银通·jian,她现在还是富家太太,该有多好啊……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杨明把刘月娟踢到戴志银脚下,然后解开戴志银另一条胳膊上的绳子,把匕首递给戴志银:“捅她。”他不怕戴志银跑了,现在戴志银失血过多,又被下了药,根本不是他对手。戴志银二话不说,一刀子捅在刘月娟肚子上。杨明说:“别捅死了,留她一口气。”戴志银以前也捅过人,知道捅哪里既不会让人死掉,又能让人痛。刘月娟再也坚持不住,痛晕过去。杨明重新把戴志银捆起来:“我不会放过你。”戴志银眼里闪过阴狠,但他掩藏得很好,说:“我猜到了,没事,只要你解气,你想怎么报仇都行。”于是杨明也朝他肚子上捅了一刀。一旁的杨继祖眼睁睁地看着刘月娟和戴志银被捅,开始怀疑人生。原来他是母亲和戴叔叔通·jian生下的,难怪杨明骂他野种。杨明料理了刘月娟和戴志银,转身朝杨继祖走去。杨继祖早就被宠坏了,哪里见过杨明这种阴森的表情,哭着喊:“爸,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可这一声爸,就像在讽刺杨明二十年当王八给别人养野种,杨明顿时更来气,一刀捅在杨继祖肚子上:“你们一起去死吧!”但最终刘月娟三个人都活了下来。杨明压根没打算让他们这么轻易死了,他给三个人的伤口上了药,吊着他们的命。只有等他气消了,他才会弄死这一家三口。所以接下来几天,杨明都变着法子折磨刘月娟三个,用盐水撒在伤口上,用鞭子抽打伤口,怎么变态怎么来。当沈业和叶泽找上门的时候,杨明正沉浸在报仇的快乐里。这个别墅是沈外公留下的,本来杨明想卖掉换新的住址,但刘月娟非要住在沈家的别墅,就为了彰显她的胜利。沈业和叶泽刚进屋,就听见一声声惨叫传来。杨明早就把佣人全部解雇了,房间里空荡荡的,沈业凭着原主的记忆,循声找到阁楼。刚到门口,就有阵阵浓烈的血腥味涌入鼻尖。沈业和叶泽对视一眼。叶泽命令手下:“开门。”门开了,里面的景象吓了沈业一跳。刘月娟三个人身上血rou模糊,地上全部是血水,就像是屠宰现场。沈业眉头狠狠拧了起来。杨明正在抽打刘月娟,听见房门开了,他警惕地转身,就看见沈业的脸。他连忙喊:“儿子,快看,我给你报仇了!”他看起来就像个变态。沈业冷笑。对原主来说,一切悲剧的源头是杨明,杨明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我上次说了,你再叫我儿子,就不用再开口说话。”沈业一挥手,符纸打在杨明嘴巴上。杨明张口想辩解,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叶泽握住沈业的手,低声说:“咱们先出去。”“嗯。”沈业跟着他往外走。叶家的保镖把杨明抓到楼下大厅。宗一鸣给叶泽和沈业汇报:“杨明已经拿回被刘月娟和戴志银私吞的财产,现在沈家的钱都在杨明手里。”“是吗?”沈业拿着宗一鸣递过来的资料,低头沉思起来。他毕竟不是原主,所以他并不想要沈家的钱。可那些钱是沈外公的,怎么也轮不到杨明。而沈外婆还健在,那些钱应该还给沈外婆,让沈外婆去处理。沈业有了决定,说:“那就让杨明把钱还给外婆吧。”杨明一听,立即啊啊地叫着,显然不想把钱还回去。沈业当然不可能理会他,淡淡地扫过去,说:“刘月娟三个人快被你弄死了,你也真是下得了手,刘月娟可是你最爱的女人啊。”杨明记挂着那些钱,哪里听得出沈业的嘲讽,只是急切地望着沈业,想要沈业让他开口说话。沈业却只当没看见:“你这是非法拘禁,我已经报警。你以前手里的人命,你害死我妈的证据,我都交给了警察,你就等着被判刑吧!”杨明脸色大变。如果被警察抓住,他以前做过的坏事全部暴露,那绝对是死刑……他不想死,哀求地望着沈业,就好像在说,你是我儿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沈业嗤笑一声,偏头对叶泽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