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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具身体虽然是秦简的,但灵魂却属于郑舒南,他与之契合的记忆更是前世秦朗的。以这次任务来说,郑舒南自然就是重生后的秦朗,因此他对秦简的母亲根本没有半点归属感。秦朗替郑舒南拉开椅子,使得秦父诧异看他一眼,似乎想不通以前都争锋相对的两人,什么时候关系好到了这种程度。秦朗母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秦父那时候忙于生意,以致秦朗现在跟父亲关系依然不太好。他们从不像别的父子那样亲昵,彼此更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双方客套疏离,连用餐时的谈话都极为公式化,显得尤其严肃正经。用餐时,秦父显然在努力找话题,他问几句,秦朗就答几句,连个标点符号都懒得多说。只有提到公事时,秦朗跟秦父的话才会难得多起来。秦父道:“新公司筹备的怎么样了”秦朗这才慎重起来,思忖着道:“这几天忙着注册选址,还有不少前期准备事项,茶铭的商标之前办理转移,现在可以直接使用。主要是集资问题,之前破产80%的资金都用于偿还了,我们手里的钱不够。现在要么接受投资,要么向银行借款,不过因为之前的事情,恐怕很难从银行那拿出钱。”秦父:“可以跟企业交涉,供应商延期付款,让客户企业先预付部分货款。”秦朗摇头,“如果是之前肯定没问题,但现在不行了,客户那还能信任我们,将订单给茶铭已经很难得了,我见了以前所有的客户,好不容易才有几个看在以前的交情上帮忙的。”秦父自然知道这些,眉头紧锁,半晌道:“不行就接受直接投资吧。”秦朗:“直接投资容易分散控制权,也没几个能拿出那么多钱投资的。”秦父:“你郭叔叔那去了吗?”秦朗低讽道:“去了,他倒是答应投资,但要公司30%的控股权,我们手里最多也就40%,蒋毅20%,除非剩下的10%能站我们这边,我担心郭叔会做手脚。”秦父跟郭育林十几年的交情,没想到这人竟也落井下石,皱紧眉头冷哼道:“他胃口倒挺大,以为自己能吃得下茶铭吗!”秦母听他们谈公事就头疼,这会儿注意力都转移到秦简身上了,给他夹了块红烧rou,“简儿,你最近都瘦了,不是最喜欢吃红烧rou吗?妈特意让保姆给你做的。”为不让人起疑,郑舒南只好端碗接了红烧rou,肥腻腻的红烧rou将饭也染得油腻了。郑舒南看着就感觉难受,放下碗道:“如果剩下那10%的控股权是我的呢?”秦母奇怪道:“简儿,你不是对这些没兴趣吗?”郑舒南没说话,认真的看了眼秦父,视线落在秦朗身上。秦朗道:“你是秦家的人,郭叔肯定不放心。”郑舒南不这么认为,“我跟你关系不好谁都知道,只要演场戏,他会相信我能保持中立的,郭叔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他不会把我视作威胁的,”秦父想了想,觉得秦简说的有道理,但他可不知道秦简哪来那么多钱的,便把问题提了出来。秦朗见秦简有点为难,就敷衍的解释了两句,说这件事还是交给他处理,秦家是必须掌控绝对控股权的,郭育林想跟秦家平起平坐绝无可能。郑舒南前脚吃完饭,秦朗后脚也放下了筷子,两人一前一后上楼去。秦朗跟在郑舒南身后进了他的房间。秦简性情变化以后,房间风格也跟着转变,他是个喜欢干净的人,因此原先杂乱无章的房间被收拾得井然有序,看起来干净整洁,视觉效果非常舒服。秦朗关好门,跟换了个人似的,黏在郑舒南身边笑,“你很有钱吗?”郑舒南躲不开他的sao扰,点头道:“之前茶铭宣布破产前,我转移了部分的资产,我毕竟也是这家的一份子,总有点权利。”秦朗也不生气,就那么扭着头看郑舒南,眼神专注喜爱,“能在我眼皮底下转移资产,我以前太低估你了。”郑舒南被盯得头皮发麻,伸手推开秦朗近在咫尺的脸,“轻敌是大忌。”秦朗道:“阿简,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郑舒南:“学会克制。”秦朗:“我克制不住。”郑舒南走到秦朗身边,对彼此相差半个头的身高有点不满,抬起手拍了拍秦朗肩膀,“那就努力去学,直到学会为止。股份我会在你们签约后转给你,这样你就能占到50%的控股权了,还有,我知道你在找程诺跟惠誉交易的证据,我这里正好就有,之前没给你是希望你能走出程诺的阴影,但现在已经到时候了。”秦朗不傻,他听得出秦简话里话外都是在为他着想,甚至没考虑到自己的利益得失。秦朗心中感动,猛地张开双手紧紧抱住郑舒南,将头搁在他肩膀,依赖地在他温热的肩窝处蹭了蹭。秦朗发自内心的道:“我不要你的股份,阿简,我觉得自己以前所有不好的遭遇,都只是为了遇见你,我恐怕永远都学不会克制了。”第10章遇见重生前的自己(10)秦朗像条大型犬般占领了郑舒南的床,无论郑舒南是拽是拖还是拉,都死沉死沉的瘫在那动也不动。郑舒南既无奈又拿他没办法,“这么大人了还睡一起像话吗?”秦朗脚尖去摸郑舒南脚背,恬不知耻的道:“我怕黑。”郑舒南踹掉秦朗的脚,有点气喘的道:“秦朗,你别太过分了啊。”秦朗可怜兮兮的盯着郑舒南,“我哪过分了,就睡一晚,我刚才想到以前的事情,不敢一个人去房间睡觉。”郑舒南:“少给我装可怜,以前也没见你有多怕过。”他还能不清楚秦朗,这就是在使苦rou计。秦朗认真道:“以前也怕啊,但我没人能依赖,现在有你了,你就陪一下我,让我也体验下被人宠着的感觉吧。”郑舒南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半晌在秦朗殷切期待的注视下,过去将房门关上,带着几分懊恼跟困扰上了床。还没忘交代道:“保持距离,别想趁机耍小动作,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房间关了灯,窗外淡淡的月光映在郑舒南脸上。秦朗兴致勃勃的撑起身,声音低沉道:“你真知道我在想什么?”郑舒南道:“嗯。”秦朗含笑道:“那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郑舒南瞥他一眼,懒得理会。秦朗刻意压低的声调跟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