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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物磨得郑舒南大腿软rou发疼。林榛却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深入,郑舒南侧头咬着牙,在心头将林榛倒挂起来鞭挞了几百遍。郑舒南心头默然道,林榛这王八蛋,养不熟的白眼狼,去你妈的,老子不伺候了!你打败仗关我屁事,就算你林榛被砍去四肢,我也只要确保你活着就行。既然你这么无情,也就休怪我无义了!林榛完事后,郑舒南只觉得没了半条命,腰酸腿软,大腿内侧更是疼的厉害。林榛恐怕很久没碰见郑舒南这样敢威胁他的人,心头还怒火中烧,发泄完扔下郑舒南便出了房间,甚至都没再看郑舒南一眼。郑舒南四肢乏力地瘫软在床上,别说起床洗澡,就是动也不愿再动一下,偏偏满身都是他跟林榛jing液的味道,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两日后,蛮人于驻扎地齐聚兵力,向牧城发起最后一次进攻,此战蛮人志在必得,长久的内耗不仅牧城受不住,战线拉得太长的蛮人更耗不起。这场战役牧城亦做好了充足准备,首先城墙下埋好了地雷,更使用热气球截断了蛮人在护城河上游的兵力,苍冥军亦将很快赶到,届时和牧城里应外合,给蛮人来个措手不及。蛮人通过护城河时,截断护城河上游的士兵将立即开闸放水,强劲凶猛的水流长驱直下,这是给蛮人布下的第一击。护城河恢复畅通,牧城便在另一处河道放下吊桥,使苍冥军进入牧城范围内,接着抄近路断蛮人后路,打乱其阵型部署,此乃布下的第二击。蛮人兵力必然因此损伤,士兵引发恐慌,蛮人一旦自乱阵脚,便是牧城出战的最好时机。只是纵然如此,蛮人兵力也远在牧城之上,双方短兵相交,比的还是真刀真枪的实力。第22章被囚禁的皇帝陛下(9)残阳似血,映得浩瀚天空宛如被火烧起来般,翻滚的云层就像燃烧的棉花糖,一团团紧紧拥簇着。牧城外,绵延数里的大军激烈交战,杀伐无情、冷酷狠戾,猩红的血不断从动脉喷洒出来,沿着低矮陡峭的沟壑,汇入水流滚滚翻腾不休的护城河内,水流湍急,迅速掩去了血液的痕迹。将士不断的砍杀,不断地被砍杀,黏糊糊的血rou被碾压踩踏,与脏兮兮的雪地融为一体。林榛披着威风凛凛的铠甲,上面凝固的黑血平添一份邪魅和阴鸷,他目光锋锐,手起刀落,便将敌军数人斩杀。宋裘与护卫紧跟林榛身侧,护卫的职责不是打仗,而是紧紧保护林榛,林榛若死了,所有护卫都会没命。苍冥军不负众望,在风残逸的率领下长驱直入,杀得蛮人左支右绌,一时乱了阵脚。苍冥军从颐国成立便始终存在,所选皆是国内武艺高强者,个个能以一敌十。无论颐国皇位如何更替,皇帝如何实施变法,苍冥军的编制始终没变过,这股军队绝对忠于颐国当权者,听其号令,若非郑舒南突然下令,风残逸原是打算隐匿身份,发展势力。然后暗地筹谋攻入圣安,营救施予卿的。林榛侧身避过一击要害,手腕一转,刀刃利落抹掉蛮人脖子。他朝不远处的风残逸微微颔首,道:“多谢。”风残逸不愧为武痴,内力深不可测,他身形鬼魅,轻飘飘地杀人于无形,竟无人能捉到他的痕迹,一柄七杀剑如影随形,变幻莫测,剑光一出,蛮人便瞠目结舌倒地,须臾猩红血液才猛然喷发。传言风残逸只对剑法感兴趣,性子极闷,一天也未必能说几句话,如今见到果然名不虚传。林榛视线微微停顿,接着转向战场,杀伐果断的将蛮人斩杀于刀下。就在这一瞬间,林榛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道身影,他惊诧地抬头看去,只见施予卿披着玄色的狐裘大氅,极其畏寒的裹得严实,他白皙精致的面容被衬得尤为惊艳,林榛心弦不受控制拨动起来,眼里被城墙上的施予卿装得似要溢满。林榛那晚如狼似虎,将郑舒南折腾的腰酸背痛,施予卿身体本来就经不起折腾,第二天直接没起得来床。郑舒南心情烦躁,也就懒得搭理林榛,算起来两人也冷战了快两日。郑舒南游走这么多世界,还没碰到林榛这样蛮不讲理的,他分明替林榛解决了守城难题,结果人不但不心怀感激,还说翻脸就翻脸,郑舒南气得不行,见到林榛的次数越多,心头怒火就越旺盛。但此战关乎牧城成败,若是败了,林榛身为圣安皇帝及首将,必然也会陷入危局。郑舒南左思右想,还是登上了城楼,他必须要亲自守着,如果林榛陷入必死的局面,郑舒南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得先把他救下来。就在郑舒南登上城楼半小时之后,一队伪装成牧城士兵的蛮人忽然登城,郑舒南当时恰好经过,见这队人鬼鬼祟祟,心头便有点疑惑,于是叫住他们,打算仔细盘问一番,没想到几个蛮人以为身份暴露,竟直接抽出利刃,高举起来,直劈向郑舒南,泛着冷光的刀刃杀气腾腾。郑舒南心头警钟大作,寒气窜到脊背处,他猛地侧身避开,将沉重的手炉扔向袭击者,一边通知城楼守卫,一边朝前方奔去。蛮人气急败坏,将郑舒南堵死在滚石砸坏的城墙边缘,护卫已赶了过来,跟蛮人陷入厮杀之中。郑舒南背抵着墙壁,大脑却在飞速运转。蛮人持刀便砍,杀死郑舒南决心毫不动摇,郑舒南没有武器,在狭窄区域又活动不开,手臂被人划了两刀,满身是血,好在不是致命伤。绝境激发潜力,郑舒南猛地一脚将蛮人踹翻,就地一滚逃出包围圈,夺过死人手里的剑,起身便以迅雷之势刺向蛮人。蛮人不愧彪悍强大,竟硬生生以手拔出了剑,口吐着血紧紧掐住郑舒南喉咙,郑舒南不敌,背脊狠狠撞在城墙上,这处城墙原本就被炸毁不少,还没来得及修缮,泥土夯成不够结实,一撞便有不少泥土哗哗往下掉。郑舒南心头骤然划过不好的预感,可惜只在刹那之间,还什么都来不及做,便被蛮人托举起来,狠狠一拳砸向腹部,背脊撞断摇摇欲坠的半边城墙,身体骤然凌空,猛地笔直往下坠落。郑舒南大脑忽然放空,没有恐慌,更多的还是不甘和悔恨。狂风呼啸,刮得衣袍猎猎作响,郑舒南想象他死后的尸体,要是脸先着地,必然面容狰狞、血rou模糊。想象中的猛烈撞击和死亡没有到达,郑舒南身体狠狠砸进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