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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刚才下完了没面了,还有两个鸡蛋,武末末吃鸡蛋只一个习惯,和面条一起吃,离了面条那是别指望他还能碰一碰鸡蛋的,在柜子里又找了一圈,没饼干没点心的,连糖都没半颗,只能从冰箱里摸出一个西红柿来洗了三两口填进肚子里,凉冰冰的吃得武末末直倒气,狠狠地把冰箱门一摔直盼望这一摔能把冰箱摔散架了。出来还没坐回凳子上去,浴室里的郭宁就叫开了,“末末,快来帮个忙,我的脚不能沾水,帮我搬把凳子进来。”“给你!凳子来了,快接著!”武末末脱下一只拖鞋甩过去‘!’砸到门上掉了下来。郭宁听到动静开了门伸了头出来看了看拖鞋对武末末勾了勾手指,“还有一只呢?”“也给你!”武末末快速扯下另一只对著郭宁的脑门就飞过去了。门‘呯’的关上了,郭宁神速地隐到门後。武末末四处看了看,看到桌子上还有几只杯子,把一只倒满了水,拿著轻手轻脚的下了地,准备躲到门後面给郭宁兜头来一下,刚走出三步,一阵刺痛,再连著一串惨叫,武末末一脸痛苦蹲下了,手里的一杯水尽数浇到了自己腿上。“怎麽了?”郭宁重新冒了个头再看看武末末手里的杯子,观察了半天才意识到武末末脸上的扭曲不是装的而是本色演出,才快快的跑出来把武末末一抱抱到沙发上,再一看武末末的脚底板一个不大的玻璃片正扎在rou里为非作歹呢。“cao,让你把玻璃扫了你不扫,这不报应来了吧!”武末末抽著嘴角掐著郭宁的胳膊指了指脚底,“快,快,酱油,酱油。”“酱个屁油。你真以为酱油是灵丹妙药啊,烫伤也治,止血也治,它要真那麽灵,还要医生干嘛,全去酱油厂熬黄豆去了。”武末末吸著气,指了指郭宁的脚,“那你不是都没事了?”“我没事是因为前面有事是装的,你真以为是酱油的作用,那是等你这只蠢兔子自个儿送上门来呢,你还真是傻的都没形了。”武末末吸著凉气,看到郭宁光著身子,下面吊著的那东西诡异的半抬不抬头,赶紧把沙发上那块垫布扯下来往郭宁身上一扔,“快,赶紧遮遮,难看死了。”“难看?”郭宁低了低头看了看下面,下面立马起来了点对武末末打了个小招呼,武末末脸一下红了,“cao,真恶心。”头飞快转到一边去了。“是嫉妒了吧?自惭形秽。”郭宁抓起布往武末末脸上一摔,跑进了卧室一阵子翻箱倒柜,找出来一个小盒子过来,抓起武末末的脚,先把脚上那个小玻璃片拔了,喷了点云南白药喷剂,最後用一个防水的创可帖一贴完事了。“洗澡去。”郭宁推了推武末末。“我都这样了还洗澡呢,明儿吧,明儿吧,我今天连汗都没出,我保证我绝对是干净的。”武末末两眼平视,努力不去看那个已经完全站起来的吓人的东西。“少罗嗦,你洗不了我帮你洗,不洗澡你别指望能躺我床上。”郭宁理都没理武末末先过去把武末末扔浴室门口的两只拖鞋拾回来往沙发跟前一扔,把武末末硬架进了浴室。浴室里郭宁抹了把脸上的汗问:“舒服吗?”顺便扯了条毛巾把武末末脸上的水擦净了。武末末睁开眼睛,满脸潮红,甩了甩头发,看了看翘在洗理台上的那只伤脚,再一低头看到了郭宁那只烫得红红的像只烤山芋的脚,何止是舒服,简直是太舒服了。“你哪学的,比今天给我洗头的那个小弟手法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现在整一个通经活络,神清气爽,就是量太少,再按个五分锺更到位。”郭宁轻笑了一声,“我以前的BFmama是开美发店的,他自小就会。”“就那个投奔美利坚的叛国贼?你不会把我就按他那个样子整的吧。”武末末猛然想起今天染发时那个美发师交待的三天之内不能洗头,一下急了,“哎,我说郭宁,你没把我头发上的颜色洗掉吧,那颜色多好看呀,就说了不能洗不能洗,你非要洗,光染色就染了一个多小时呢。”武末末飞快从凳子上爬起来翘著那只伤脚凑到镜子跟前左瞧右瞧,头发湿的也看不出来颜色掉了没掉,用手拽起一缕来对著灯光瞧了瞧,好像没变,要洗一次就没了,那好几百的剪头费,郭宁不心痛,武末末也得替郭宁心痛了。正瞧的高兴,身上多了一只手,紧跟著又多了一只手。一只手伸上去摸住了武末末的左胸,一只手伸下去抓住了武末末的要害。武末末一下慌了,单脚蹦著,两只手乍著胡扭,“那-----那什麽,郭----郭宁,我洗好了,先出去了,你慢慢洗吧,我给你腾地方。”武末末刚往门口撤了一步,郭宁就从後面贴上来了,接著上上下下全贴上了,一截yingying的东西捅在了武末末的屁股上。武末末慌不择路干脆把脸转向了一边,他实在没法睁开眼睛看著镜子里死死贴在一起的两个男人,那对於他来说太-----太恐怖了,连毛都快竖起来了。“末末。”郭宁的嘴贴上了武末末的脖子,继尔武末末的耳朵里伸进了一条软软的又湿润的东西。武末末全身的皮肤都发冷了缩紧了,紧得他透不过气来。“我要出去了,这里太热。”武末末还在挣扎,他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抖得似乎那脚底板的痛感都不存在了。“看著镜子。”郭宁把武末末的脸一掰正对著镜子,郭宁的嘴已经挪到武末末脸上来了,“你不觉得咱俩的这个样子特棒吗。”特棒个屁!!!特恶心!!!夏天的向日葵---33武末末的腰动起来了,想把抓在下面的手甩出去,可那只手就那麽堂而皇之地在自己那儿挑弄扭转,武末末死死地抓著郭宁的手,可他根本没力气把那只手拉起来,他的手全力以赴地撑著他的整个人,要不他一定会像那天一样吼叫起来。“给我看著镜子!”郭宁抓著武末末的头发把武末末的脸硬抬起来,下面越动越快,武末末已经喘开了,腰不由自主的往下踏,一踏下去,郭宁後面那根硬物就会在他股缝那里顶一下。武末末死死的闭住了眼睛,两只手用力的抓著洗理台,突然他的身体被人拉开了点,他那根东西和另一根yingying的物件交锋了,随即他被拉进了一片湿热的怀里,嘴被封住了。武末末一阵头晕眼花,他的整个人被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包裹著,不是他当初自以为是的用香水掩饰的臭,就是一个男人的气味,没有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