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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怎麽就没好好把握机会,愣是把喻斌这条大鱼当成烂虾处理了。喻斌看了看武末末,说:“郭宁结婚了。”这似乎不是问句吧。武末末刚还充满希望的脸立时黑了,“你什麽意思你?”喻斌不是没有看到武末末脸上的变化,把自己刚才要的一壶铁观音倒了一杯放在武末末面前。“我说咱们以前见过,你可能真的忘了,两年前郭宁曾经把你带到原点酒吧,我就是在那里见过你,我这人有点过目不忘,这可不是什麽好习惯。”“你?”武末末惊叫了一声,那个原点酒吧是什麽酒吧,不用说武末末也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是什麽人,自己就去过一次,现在就能碰上个见过面的,这世界还他妈的真小。“别那麽吃惊,那天我可是寿星公,你和郭宁给我过生日倒把我这主人给忘了。”武末末盯著喻斌好不容易抓回了点记忆,可脸色仍没有拉回来。“我和郭宁同一届,当时我们在学校没少兴风作浪过,私底下弄过好几个组织,还真是红成一片,不过後来很快都被封掉了。”武末末突然想到了什麽,喝了一口茶,被那股味道弄得满嘴苦苦的,“你是不是出过国?美国……”喻斌一下呵呵笑开了,看著武末末身上那件有些皱巴巴的衬衣,他突然想起了在那个教室门外,一脸疲惫书掉到地上都不知道武末末。他和那个在酒吧里高声唱歌神采飞扬的武末末完全不同。那个晚上在酒吧里,因为郭宁,估计很多人都想看武末末的笑话,也包括了他自己,所以他才会让阿冰那麽放肆,可没想到武末末没成了笑话反而成了焦点,他歌唱得太好了,不光是唱的好,武末末的一举手一投足把所有的魅力释放出来了,一曲‘暗香’勾走了多少人的魂魄,下舞台的时候,很多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著,可他的眼睛里只有一个人,就是站在最角落里的郭宁,然後他们拥在一起接吻,唯美的都抽象了。那个晚上,他们曾有过一次交流,就是郭宁介绍他俩认识的三两句。喻斌打量著武末末,武末末有一张很难评价的脸,属於那种比较占便宜显小的小脸,说不上特帅,但极有特色,眼睛不算大特出彩,爱笑,笑得极幅感染力,尤其是他的牙齿整齐而白的有光泽,更烘托了几分他的笑容,可眼下的武末末显然要比那个晚上逊色太多。丢了魂的人差不多就是这样子。喻斌没想到他能把那个晚上的一切记得那麽清楚,很显然武末末是一点儿也记不起他来。“是出过,不过我是说日语不是说英语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郭宁是纯哥们。”“噢。”武末末应了一声低下了头,还纯哥们呢?说的真好听。他突然觉的原本还充满希望的事情因为喻斌变成了一个错误。也许换一个工作才是他最该做的事。“你们俩?”喻斌小声地问,那天郭宁和武末末那可是他们那一帮人羡慕的典范,等他们离开了酒吧那群人还谈论了好久,有谁能一坚持就坚持了好几年,还有谁就能像他们这麽般配,不是那种寂寞了两个人搭一起凑合过几年日子。“掰了。”武末末站起来,“对不起,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管喻斌脸色僵在那儿难看异常,到了前台结了帐就出去了。武末末。喻斌追出来对著那个已经冲上公交车的背影大喊了一声,可那人头都没回,站在空荡荡的车中间一动不动。喻斌掏出手机,查到郭宁的电话打了出去,听到里面简短的欢快的声音,“斌子干什麽呢,我和张梅看电影呢,这信号不好,出去我给你电话。”“我就说一句,武末末刚来找我了,你们出了什麽事了?你为什麽一直瞒著我,你要还当我是哥们,你就给我过来,我在原来学校附近的那间咖啡厅里等你。”喻斌挂了手机,对著那个早没了影的公交车看了好久。夏天的向日葵---61武末末下了公交车一路狂奔著跑回了家,家里还是他出门时的模样,武亮的房间是明显的没人的黑暗,武平平的屋子倒还开著灯,里面是英语磁带播放的声音。就是这点微乎其微的温暖让武末末的心平静了下来。一点点灯光,一个亲人,几段早就遗忘的英语,郭宁曾大声地呵斥他来纠正他奇怪的发音,郭宁给他补了两个半月的英语,郭宁自己给他准备学习的资料,很多都是郭宁亲手大段大段的在电脑上打下来然後打印出来,每天有每天的量,每天有每天的进度,他用那些郭宁给他的恶补的内容考上了研可是又放弃了,他不知道郭宁最後把那些没用的东西扔进柜子里是一个什麽感觉。武末末平静了下来,静静坐在沙发上,看著几件用旧了的家具发出的属於家的味道,这股味道和他当初在那个大房子认定的味道不同,现在这个味道才是他从骨子里所熟悉的。他记得他哥哥结婚时,他才八岁,那个时候李红凌不像现在这麽咄咄逼人,那是一个完全青春的女孩子,她给他买糖吃,给他买五毛钱一根的绿豆冰,那间最大的房间成了婚房,他们只住了一个月就回青海了,後来再回来就是六年後了。那时候哥哥的帅气是周围女孩子都侧目的,也是他这个小小的尾巴崇拜的。十几年过去了,哥哥头发少了一半,李红凌成了悍妇。再过个十几年会是什麽样子,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郭宁又会变成什麽样子?头发少了一半,挺起半个啤酒肚子和张梅同床异梦。也许有了孩子会好一点,至少过年除了张梅还能听到孩子的笑声,不会一个人坐在电视前打游戏。如果再看到他,会不会为这样一个郭宁心酸。也许不会心酸,那时候郭宁早就不仅仅是个处长,也许身处高位,像很多人一样,可以一边经营权势一边经营地下感情,自己只配远远的看一眼,再暗自庆幸:想当初我竟然也能攀上如此人物呢!谁能熬得过时间呢?又有什麽是一成不变的?专一?衷情?早成了笑话。从严磊到郭宁,时间早就给了他最好的证明。武末末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气自己的不争气,为什麽还要想著去靠郭宁,还要拿著郭宁的关系为自己铺路,还要不怕死的凑上去。等到十一点也没有等到那两个要闹离婚的人回来,武末末进了武平平的屋子。“他们俩为什麽要离婚?”武平平卸了眼镜看著武末末看了好久,好像刚才不是学习而是做了一场梦似的,“我不知道。”就把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