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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从这拿走了多少,他又给了郭宁多少。他不用算就能看的清。可郭宁说到底还是结婚了。拿著手机看了半天,武末末终於拔出去了一个号。“臭小子,这都几点了,打什麽电话,钱多烧的是不是?”听到手机里赵老头熟悉有点带调侃的声音,武末末声音还没蹦出来,憋了半天的眼泪到率先窜了出来。“怎麽了你,说话呀?”估计是听到了话筒里武末末的动静,老赵头的声音有些著急了。老赵头越问,武末末越止不住,拼命抹著眼角,可脸上越抹越花,像泻了洪似的挡不住了。“末末,怎麽回事,有事你就说啊,你要急死老汉呀?”武末末吭不了声,干脆把头重新埋进了裤腿里,死死的咬著食指不让自己号哭出来,想把手机挂掉又实在舍不得里面一声接著一声的询问,他现在就需要这个来证明这世界上还有人没有把他扔下,至少他的身边还有他妈,还有这个赵老头。等情绪慢慢控制住,武末末抹干了眼泪努力了好半天才蹦出了音儿。“赵大爷,我没事儿,喝了两杯,刚才有点想吐,现在好了,我想和你下盘棋,行吗?”“有什麽不行的,那还不快下来。”“我在外面呢,没在屋里。”“我就说呢,那怎麽下?”“就手机里下。”“你小子行,还真就不是一般普通人,下就下,我黑你白,我右上占角去了……”“我小飞……”……“我尖”“我立二拆三”…………“我长”“我挡”“我虎”“爷爷诶,那位置我早占了。”“占了吗,那我换个位置,老头子没记性了,那我就扳一颗吧。”“甭扳了,往哪板,那早就是虎口了。”“末末你小子甭欺负人,你说是就是了,我怎麽就不记得这有虎口了。”“嘿嘿,我这脑子您老一定得臣服。”……“臭小子,还下吗?老汉脑子里快乱成一锅粥了。”“不下了,爷爷,您睡去吧,我手机都烫耳朵了。”“那行,我睡了啊,想下再叫我,多晚我都候著呢!”“嗯哪。”“末末,大爷给你说一句,你一定得听,想不通的事别去硬想,想也没用,这事啊该是怎样就是怎样,好好的睡一觉一切就都过去了。”“那要就是想不通呢?”“不都说了,想都不去想,怎麽还有想不通的事。”“我知道了。”手机一直贴著耳朵,里面的声音终於没有了,抹著眼角不知道什麽时候又泛上来的水汽。武末末抱著腿又趴了好长时间才直起了身子,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半,看来这手机不但耐摔电池也耐用,好东西还真是好东西。想都不去想,还有什麽想不通的事。他的确不应该再想。几个月前就做好的决定,他不能就这麽破了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总得活著。站著来伸了伸懒腰,又把胳膊揉了几圈,还做了几个拳击的出拳动作,身上的酸痛算是缓解了一点。整个候车大厅就剩三个人了,连那个刚才捡手机的小男孩也走了。武末末走到自动售货机跟前看了半天,手伸进口袋掏钱包,钱包掏出来了还带出来一个信封,武末末一看正是自己给喻斌的回扣,也不知什麽时候又跑回自己的口袋里了,把信封重新装回口袋,武末末买了一听可乐和一包饼干回到座位上慢慢吃了喝了,才摸出手机去看那十几条未读短信。一屏幕严磊的名字。末末,你跑哪去了。末末,你千万别做傻事。末末,我在你们家楼下,你要在楼上,不想说话,伸个头也行,让我看看你没事就行了。末末,这到底是怎麽了末末,我求求你,回个音行吗看著看著,中间竟然还有一条是郭宁发过来的。这喻斌的速度还真叫快。就是不知道喻斌是怎麽转述的。前前任老情人和前任老情人闹的鸡飞狗跳?知道看了就是糟心,武末末还是没忍住,先是心脏跳不顺了,再然後开始手哆嗦,刚刚才从老赵头那里获得的一点力量又快没了影子。事来了,就得去面对它。看著那几个字,武末末心里什麽感觉都有,又什麽感觉也说不上来。只觉的酸楚极了,委屈极了。郭宁撇了他都不曾恨过,现在看著这几个云淡风清的字倒真的有点恨了。你他娘的你过你的、你乐你的、你有老婆抱著、你有家呆著,你他妈的就不能留在你自己的世界里作威作福,凡事都要凑一条腿过来干嘛,看看我是不是死的不够彻底。是你说的没以後了,你就不能执行的彻底点,你真当这是施舍呢!搞慈善事业似的有多余的就想起来散一点,再让人茫然无助痛苦不堪。事来了!有个屁事!你真还当我是当年那个任你摆弄的小毛孩呢。就这点事还用得著你说,严磊是我发小,是我的哥们,我曾经爱过的人,我可不会把他拉进泥潭里。给严磊回了条短信:回去睡吧,我好著呢,明天别起晚了,我请你吃早点,公司隔壁的老豆汁。重新抱起了腿迷了一会,觉得不太舒服,回头一看,离他两排凳子上那个男人一下占了四张凳子还扯著酣,武末末也有样学样横在了凳子上,现在唯一不舒服的就是缺了那人身上一个小被单。夏天的向日葵--69为了伟大腐女节,也为了给gardenia补偿,更为了消解大夥的气愤,小马在这妇女放假躺著休息的节日里,二更了,撒花~~~~--------------------------------------------老豆汁每天早上人满为患是常有的事,武末末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严磊黑著两只小眼睛委靡不振还在和旁边的人争执。“说了这有人有人还往这凑什麽凑?”“这不还没人吗?我就占一个位置吃完就走了,你非得一个人占这麽一个大桌子。”“就得占,怎麽了吧!”“大早上的你吃枪药了,占著吧,有本事你占到天黑,什麽人吗,有没有公德!”等那男的一脸气愤地端著豆汁走了。武末末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又在心里再打了一遍气,还对著大门上的玻璃扯出一张尽可能自然的笑脸推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