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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内监的背后关系太容易暴露,咱们防着点儿别人也就是了。”“哦,”苏伟点了点头,“傅鼐封个一等侍卫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在宗人府也有差事。长史的人选你有数了吗?张廷玉不是挺受圣上重视的吗?”“把张廷玉拘禁王府就太大材小用了,”四阿哥弯了弯嘴角,“这王府属官听起来位高权重,实际上有名无实。先帝在时,王府长史可随亲王上朝听政,后来皇阿玛登基就给废黜了。张廷玉有为相之才,还是在六部内阁才能大展身手。”“那就剩常赉、博尔多,沈廷正外放了……”苏伟掰着手指头数,“要不让纳穆图回来?或者佳晖、恩绰?”“爷也有意让纳穆图回来,”四阿哥正了正身子,“纳穆图这几年外放颇有政绩,加之他是佟佳氏的祖孙,鄂伦岱的侄子,在京中多少有些影响力。他父亲夸岱一直与鄂伦岱敬而远之,对我也颇为忠心,是个好人选。不过,福晋那儿……怕是会有所微词……”“主子,”张保由外而入时,苏大公公正很没形象地呈大字型躺在榻上。四阿哥靠在软垫上,手里一卷名册,一条腿半搭着榻沿儿,多少有些可怜,“什么事儿?”“回主子,门房来报,四川夔州通判胡期恒送来拜帖。”“胡期恒?”苏伟眨巴眨巴眼睛,“主子,胡期恒是年羹尧的人。”第248章女人心康熙四十五年四月二十,雍亲王府四阿哥带着张保去见胡期恒时,苏伟被张起麟拽到了东小院厢房外头。“干什么啊?”苏伟蹙着眉头,一百个不愿意,“我刚从宫里回来,正想去歇歇呢。”“歇什么歇啊?”张起麟瞪圆了眼睛,做叉腰状,“我说你和小英子搞什么鬼啊?莫名其妙地带回来个小胖子,看起来不大的个子,一口气把我跟张保的午饭全吃光了,整个一饿死鬼投胎的!”“唉,”苏伟耸拉下身子,随意地摆了摆手,“不就一顿饭嘛,多大点儿的事儿,改天兄弟请你俩到升平楼好好搓一顿。那孩子在家时遭过饥荒,一时缓不过也正常,小英子可怜他,正好咱们府上也缺人,左了不差那一双筷子嘛。”张起麟无力地翻个白眼,捅了苏伟一下道,“主子那儿到底怎么说的,王府属官都有眉目了吗?等内务府、敬事房的人进了府,咱们得提早做好准备,防着隔墙有耳啊。”“你放心吧,有傅鼐他们在呢,”苏伟老神在在地拍了拍张起麟肩膀,“就算有钉子进来,也插不到主子身边去。”“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张起麟压低了声音,瞪着苏伟道,“府里人多了,口舌就多了。咱们东小院,你和主子……我就怕有那急功近利的,这福晋还怀着孩子呢,万一闹出点儿什么事儿,不太好办啊。”“这点我也想过,”苏伟低头蹭了蹭靴子,“没别的办法,只能擦亮点儿眼睛了。好歹主子新进王爵,没人敢随便非议,至于那些动了歪脑筋的,打杀几个就都老实了。”西配院傍晚,喜儿由外归来,向廊下的宋氏躬了躬身,往自家堂屋而去。侍女漾儿扶着宋氏在院子里慢慢溜达着道,“这几日,侧福晋可是忙得很呢,王爷、福晋那儿都没少递好话,也不知闹到最后,能给李总管捞一个什么职位。”“李涵的出身总归太低,”宋氏抚了抚发髻,“在咱们府上当了这几年奴才,王爷又怎好给他多高的品级。李氏这一番折腾,怕到最后也落不下好。”堂屋里,喜儿向李氏福了福身,“小主,王爷今儿在前院待客,怕是不能来咱们屋里用膳了。”李氏叹了口气,一手按了按眉心,“你让人多盯着点儿,但凡王爷有空了,及时告诉我。”“是,”喜儿低了低头,略一踌躇后道,“小主,咱们这几日急着见王爷,会不会太过刻意啦?奴婢怕王爷那儿会愈加厌烦,把李总管的好处都给忘了。”李氏看了喜儿一眼,微微弯弯唇角,“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咱们要是一声不吭,才会被王爷忘得一干二净呢。只有把话说到了,王爷才会记起,我这儿跟其他小主不一样的地方。”福晋院里诗瑶给福晋揉着肿胀的小腿,看着外面逐渐亮起的灯笼,颇为不屑道,“主子,奴婢刚听人说,李侧福晋身边的喜儿又到前院去了。王爷还在接待客人呢,她也不嫌臊得慌。”福晋靠在软垫上读经,语态颇为淡然,“之前老格、马廉都没得蹊跷,算起来,这李涵办事还挺牢靠的。李氏也是沉不住气,王爷不是个任人唯亲的人,李涵的能耐摆在那儿,总不至于埋没了他。这李氏一从中参合,说不定倒扯了自家人后腿了。”“这李总管再有能耐,到底也是个实打实的奴才。”诗瑶抬起头道,“咱们佳晖少爷可不同,正经的翰林院出身,又在王爷身边历练了这么久,做个三品的属官谁也说不出什么。加上福晋的姻亲关系摆在那儿,想是皇上也不会不同意的。”福晋微微叹了口气,翻了一页经书道,“王府属官总得王爷满意才是,佳晖的能耐我清楚,聪明是聪明,就是不踏实。让他管理一府琐事,怕还欠了些火候啊。”“主子,”诗瑶抿了抿唇,放低声音规劝道,“长史以下还有管领、散骑郎辅佐,各个门房也都有自己的属官。这长史说是一府总管,实际上也不过是协调些人员总务,听王爷随时调遣,佳晖少爷肯定能胜任的。再说,府里不是还有您吗?由您主持中馈,王府中谁能说一个不字?”福晋皱了皱眉,尚有些犹疑不决,诗瑶又压低了声音道,“主子不想参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但多少也得为肚里的孩子想想。西配院的那几位,哪个野心都不小。而且,上次因着嘉仪小姐的事儿,您跟娘家已经闹得很僵了。这回,佳晖少爷再没个好前程,怕是会伤了自家人的心啊。”“你说的倒也在理,”福晋轻抚了抚隆起的小腹,“我这个做额娘的不立起来,以后孩子也不顺当。嫁到这王侯公府,背后若是没了娘家支持,又怎么能站得住脚?”“主子能想通就好了,”诗瑶弯了弯嘴角,“您现在有了身孕,王爷正盼着嫡子呢。您的意思,王爷多少都会顾及着些。再说,眼下,王爷那儿肯定也没有什么上好的人选。”东小院四阿哥迈进屋时,苏大公公正坐在榻上,嗑着瓜子看账本。“府里的账你都懒得管,倒是对两个小铺子那么上心,”四阿哥自顾自地换了便袍,坐到苏伟身后。苏伟推着炕桌,给四阿哥腾了腾地方,语带不屑道,“我那铺子虽然小,但日日都有收入。你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