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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送您去。”司机怎么敢让温亦尘自己开车。温亦尘一拳重重锤在车顶,怒吼道:“我他妈让你下车,听不懂吗?”司机被温亦尘的怒气所震慑,连滚带爬地走下车。温亦尘开着显眼的红色法拉利,在高速公路上以每小时120码的速度狂飙,最后因为思想走神和前方的车辆发生追尾事件。幸好没有人在车祸中受伤,接到报警的警察赶到事发地。经调查,警察发现温亦尘体内含有超标的酒精,决定吊销他驾照一个月以示惩戒,剩下的赔偿问题就留给双方的保险公司。温亦尘气得狠狠踹了栏杆两脚,然后打了电话给保险公司,让他们来把车拖走。乔希恒接到温亦尘的电话时,正好结束部门会议,原以为温亦尘想找他喝酒,结果却是让他接人。乔希恒和秘书打了声招呼,按照温亦尘分享的地理位置,很快找到他的所在地。乔希恒和温亦尘是在去年的商业酒会上认识的,虽然温亦尘没有正式接手温氏地产,但往年温氏地产的几个重大投资案他都有参与。温亦尘表面看起来喜欢花天酒地,对温氏地产不怎么伤心,可经商手段比他父亲温泽狠多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使的面庞,魔鬼的心,说的大概就是温亦尘了。“你怎么回事?”乔希恒问完,就闻到温亦尘身上的酒气,似乎明白了个大概,“你不会酒后驾车,让警察逮着了吧?”温亦尘毫不客气地说道:“乔希恒,你能不能闭嘴?”“啧。”乔希恒轻轻一笑,似乎习惯了温亦尘的口无遮拦。“送我回家。”“行吧。”温亦尘没到家,抢车的事情就传到温泽耳朵里,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司机说的。温泽打电话告诉童筱,让她问问清楚,温亦尘一天天的折腾到底想干什么?童筱刚和温泽通完电话,温亦尘就到家了,一进门打了声招呼,就直冲二楼,都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这时候,保险公司的电话又打进来,说是要和温亦尘聊聊事故赔偿的事。“你和我说吧,都一样。”童筱结下了温亦尘的烂摊子。处理完保险公司赔偿的事,童筱来到温亦尘的房间,发现人不在房间,后来在健身房找到他。温亦尘戴着拳击手套,一拳一拳砸在沙袋上,宣泄着自己的怒气。童筱坐到一旁,没有打扰他。等到温亦尘发泄完了,脱下手套,打开矿泉水,喝了半瓶:“妈,你找我有事?”“酒后驾车,保险公司不给予赔偿,刚替你收拾完,你是不是得感谢一下你妈?”童筱虽然上了年纪,但姿容依旧优雅。尤其是从内而外散发的气质,就知道这人的出生非富即贵。温亦尘不屑地撇撇嘴:“保险公司都吃人不吐骨头。”童筱抬眼说道:“你酒后驾车还有理了?”“不就是一辆破车。”温亦尘用剩下的半瓶矿泉水浇到自己头上,“再买一辆不就完了?”“你说得到很容易,你爸都快被你气死了。”温亦尘冷笑道:“气就气吧,他也不是第一次想打断我的腿了。”“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童筱对温亦尘还是知根知底的。每次温亦尘心里有气,又不能撒,就会来健身房打沙包泄愤。温亦尘犹豫半天,问道:“妈,你知不知道,陆航和然然在一家医院实习?”“不知道。”童筱从柜子里拿了条毛巾,扔到温亦尘头上,“把头擦干净,小心着凉。”“你能不能想办法把然然弄回我们自家医院?”“亦尘,然然不是小孩子了,他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童筱没有察觉温亦尘对温亦然几近畸形的占有欲,只当他们兄弟关系好,温亦尘只是关心温亦然而已。听到这话,温亦尘蹭得一下站起来,火气比先前更大了。“妈,你先出去吧,我再打会儿拳。”作者有话要说: 占有欲爆表的渣攻,嘿嘿嘿。为啥锁窝这章!!!☆、【第四章】“我靠,吓死我了。”陆航拍拍胸膛,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温亦然被陆航夸张的样子逗笑了,笑得眉眼弯弯:“我哥又不会吃了你。”“确实不会吃了我。”陆航走在温亦然前面,转过头道,“但他会打死我。”两人有说有笑来到实习生登记口,陆航凭着一张风流俊逸的脸和甜言蜜语的嘴,把登记处的美女护士逗得咯咯直笑:“你这人真有意思,赶紧签名吧,张医生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们了。这条道走到底,靠右边的就是他的办公室。”“谢谢,小jiejie。”陆航快速签好自己的名字,招呼温亦然上前,“亦然,你过来签字吧。”温亦然没有用登记处配备的笔签名,而是从口袋里掏出那支当年温亦尘买给他作为生日礼物的钢笔。这支钢笔已经陪他走过七个年头,蹭掉了不少黑色的漆,痕迹斑驳的样子着实说不上好看。陆航认得那支钢笔,据说是温亦尘第一次送给温亦然的生日礼物,一直被温亦尘当个宝贝似的藏着,走哪儿都必须带着,谁都碰不得。“走吧。”温亦然签完字,催促陆航离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陆航总觉得温亦然对温亦尘的态度,不像是普通弟弟对哥哥的崇拜之情。温亦尘对温亦然的保护,也不像是普通哥哥对弟弟的疼爱。两人仿佛互相牵制,相互需要,谁都离不开彼此。这种感情,似乎有点畸形。张医生带着温亦然和陆航参观了医院,向他们介绍了餐厅和各个部门所处的位置。最后,经过一个隔离病房时,他着重提醒了一句:“这间病房是专门隔离艾滋病患者的,你们的电子卡没有这间病房的权限,所以进不去。”陆航出于好奇心多问了一句:“张教授,我听说医院正在研究控制艾滋病的药物,请问有进展吗?”“第一期研究已经完成了,正在等待政府审批第二期研究资金。”说起资金问题,张医生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担忧,“如果顺利的话,明年年底就可以研究出来了,到时候这些患者的病应该都可以得到控制。”张医生的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尖叫声。一名艾滋病患者借着医生开门出来的时机,趁机从隔离病房逃了出来。男人手握尖利的水果刀,毫不留情地朝手腕割了下去,刺目的鲜血滴滴答答滑落。狰狞的笑容将他的脸衬得如同地狱爬上来的修罗,他放肆挥舞着流血的手,雪白的墙壁被血迹染红,还有不少溅落在受惊路人的面庞。“我要你们都陪我一起死!”男人声嘶力竭的怒吼里透出无尽的绝望。温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