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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合的速度极快,并不适合吃缝针帮助愈合。此时能做的只是给伤口涂上药水,然后将伤口包扎好,然后安置在微暖的地方,让他好好睡一觉有利于伤口的恢复。何司明的状态也很不好,加上担心秦安的情况,就跟秦安盖着一个虎皮,暂且睡下。小孙对着空气喊了几声,很快,那白虎、熊猫和四条狗便飞奔而来。瞧着他们身上都有些污迹,显然在跟他们分开以后也战斗过。只是没有秦安他们激烈罢了。这几只变异动物是够瞩目的,大的五六米高,小的也一米半以上了。十几个人能有这么多的变异动物,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那在哪儿都有横着走的资格了。军队返程,重伤员在军卡里面安置,其他人还是坐车开在军卡中间,被几辆军卡保护起来。其实众人已经一天一休没有休息了。可此时他们要做的还是尽快进入西安。如果没有军队,就靠着秦安这一行人的平均速度,估计再有一个星期也到不了。现在有一众军卡保驾护航,还有这么多兵哥保护,那到哪里也不怕了。就这样,又是过了一天,当天夜里十一点多,才到达目标西安。秦安依旧在昏睡,何司明被人叫醒,醒来已经基本恢复了。打开秦安身上的伤口,伤口已经愈合大半,也不再流血了。用单价抬下车,先将他就近安置在军区内部的医院里。何司明的身份很重要,不能轻易离开。目送着秦安被抬走,跟着天鬼、龙葵一块去见那个算到他们会出现在汉中外那个出口处的“高人”。秋玲在车里小睡了一觉,状态好了很多,坚持要跟上,看一看是何方神圣。其他人由勤务兵带领,领着他们安排一个住处。何司明四人跟着军官坐上一辆军用越野车,什么都没问,眯着眼睛养神了十多分钟,才到了目标地点。那个人并没有住在军区驻扎地,而是住在最近的平民住宅的一个孩子啊经营的旅店里面。军官对这个人并没有多做描叙,或者说他们对这个人也并不了解。所以何司明很奇怪,既然他们都不是很了解,为什么会对这个人这样深信不疑。没有电梯,爬楼梯上了四楼。秋玲出楼道口的那一瞬间,深情略有些恍惚的看看四周。“怎么了?”何司明问。“感觉有些奇怪。”秋玲不太确定道。“奇怪?”“谁知道呢,咱们进去吧。”站在门口,前面的勤务兵打开了门。军官带头走进去,天鬼和龙葵紧跟其后。何司明向后看一眼,发现秋玲正看着门框上面贴着的一张符纸发呆。那符纸并不少见,有的小店开张,就会找一些所谓的“半仙儿”求符贴一些招财。农村有的人家也会在家里贴。“秋玲?”何司明叫了一声。秋玲回过神,直接迈步越过何司明先一步进入了大门。入门便是客厅,客厅的窗户口,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只穿了一件在这末世很常见的墨绿色冲锋衣,运动裤加上一双有些就的跑鞋。“哥?”秋玲跑到最前面,看着那个背影,喊了一声。那人闻声转过身,一张清秀到带着几分稚嫩的脸对着秋玲一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秋玲几步跑过去,何司明从来没见过这样激动的秋玲。“你怎么会在这!”秋玲一把抓住齐朽的手腕,目光盯着他的一双眼睛,眼角已经湿了。“我不在这里,你们吃亏就大了。”齐朽拍拍秋玲的手,让她先松开。秋玲将手松开,却转手直接将人抱住。“我从西藏找你到这。”“我知道。”齐朽无奈的揉揉秋玲的脑袋,“吃不少苦吧。”从秋玲之前对于家族的只言片语路面不难看出,秋玲之前在家族里面的四十多年一直都是无忧无虑享福的,这末世之中贸然跑出来,对比过去的生活当然是吃苦了。当然,这都是先谷底来说了。就秋玲的脑子,没让别人吃亏就算她大发善心了。“我以为我找不着你了。”秋玲开始吸鼻子。天鬼跟何司明俩人都没眼看。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魔鬼姑娘吗?作者你是魔鬼吗?这秋玲坏了。“你不是找来了吗?”齐朽对这个meimei,还是十足十的耐心的。不光是二人一块长大的,更重要的是齐朽就这么一个meimei。他上面六个哥哥jiejie,meimei就这么一个。虽说是表亲,可时间久了,跟亲的是一样的。“我知道,怪兽横行,想要找你就容易的多了。”秋玲抬起头,“你不嫩个……”齐朽伸手推了一下秋玲的额头,打断了她说的话:“还好意思?你还没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从家里跑出来的。”秋玲摸摸头:“我只是想找你。”“你从未离开家半步,这回算是过瘾了。”随后齐朽抬头,看一看天鬼:“几月未见,你变强了。”天鬼几步上去,也同样打量齐朽:“还是这么文绉绉的。”齐朽笑而不语,随后打量起何司明来,对何司明伸了伸手。何司明指了指自己,齐朽点头。何司明伸手过去。齐朽手指搭在何司明的手腕上,把了一下他的脉搏。“你变异的程度已经很高了。可惜缺乏正确的引导。哪一只试剂的力量,你只激发了一点。不过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这样的程度也够用。显然,你老师当初给你注射的决定,是正确的。”“你……认识我老师?”“早年接触很多,近些年就没见过了。”齐朽道。秋玲四十五岁,齐朽比秋玲大。所他跟何司明的老师认识,也属正常。何司明忍不住大量了一下这个人。他指尖的温度很凉,比秦安的体温还要凉一些。他一直保持着微笑,瞧着很温和,只是那双眼睛瞧着很很清澈。他的长相,跟秋玲差不多,瞧着不到二十岁的模样。可那双眼睛,瞧着比他的长相还要年轻。仿佛不问世事,一尘不染的干净。如果说这么一双眼睛,长在八岁的孩子身上都让人相信。可他说话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至少从军官的话里听得出来,这是一个很厉害的任务。矛盾,太矛盾了。老人总说,一个人的嘴可以说谎,可眼睛骗不了人,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显然,这个齐朽是个个例。“你……是那个家族的族长?”何司明问道。“看来小玲跟你说过不少关于我的事情。”齐朽笑道,“我感应到你身上的辰牌了。”何司明从口袋里掏出辰牌,直接递了过去。齐朽伸手接过去,抚摸着那玉牌光滑的玉身,转过身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