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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的卓少阳冲到那个女人面前,扭曲的面容,怒睁的双目,如同一只被拔了毛的野兽一样,咆哮著要寻仇!对著女人苍白的面容,卓少阳扬手就要一巴掌打下去!却在挥手一瞬间,感觉手腕一阵剧痛,一股力量制止了自己的动作,愤怒的回头,看到沈非白抓著自己的手腕。用力挣了几下,竟然挣脱不开,剧痛让卓少阳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微扬的嘴角,鄙夷的神态,沈非白看著卓少阳无用的挣扎道:“真是丢脸的行为,我要是你,这一巴掌我会打在自己脸上,而不是牵连其他的人!”“牵连?”卓少阳忍著痛吼道:“这个贱人陷害玥儿,让玥儿吃尽苦头,你还觉得她是无辜的吗?沈非白你不是爱著玥儿吗?那你为什麽还要护著这个伤害玥儿的女人?”“我从未说过她是无辜的,但是。。。。。。”松开制住卓少阳的手,沈非白看了一眼墙角闭著眼睛缩成一团的女人道:“她已经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代价?什麽代价?”卓少逾插嘴道:“这个贱人敢伤害玥儿,什麽代价也不足以支付这样的事实!”摇头笑了笑,沈非白看著两人道:“我真是好奇,为何你们人,将所有的怨恨都汇集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而不是自省呢?”洪涛低声笑道:“自以为是的大少爷,他们根本就没认识到自己错在那里了?沈少这会你算是对牛弹琴了!”“说的也是!”沈非白点头表示同意:“看来是我高估了他们的智商!”“沈非白有话说话,不用拐著弯的嘲讽我们!”卓少阳拉了拉胸口的领带,狂躁的怒焰没有发泄,此刻烧的他有些上火!慕容晔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费了不少的力气才查到宣浵的行踪,但愿她平安无事!东款坐在宣浵病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个苹果,慢慢削著,细细的苹果皮如同一条长长的链子,从苹果上慢慢的落下,连在一起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圈!银色的小刀再一转动,苹果皮脱离的果rou,将削好的苹果放在床头柜的盘子里,东款慢慢的站起身,走到门旁!慕容晔焦急的推开了病房的门,急切的冲了进来,看到床上的女人张嘴想喊,一只手从後面捂住了他的嘴,闪动著寒光的小刀抵在了自己的脸颊边,慕容晔心头一凛。看著两人,沈非白道:“这个女人和玥儿的交集在哪里?这个女人陷害玥儿的动机在那里?”看著有些了悟的卓家兄弟,沈非白慢条斯理的继续:“如果不是你们在玥儿拒绝你们以後还纠缠不清;如果不是你们在得不到玥儿之後,找了这个酷似她的女人作为替身;如果不是你们对这个女人百般的凌辱,发泄兽欲;玥儿又怎麽会落入这些人手里,遭受那样的委屈?”“我们并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卓少阳有些艰涩的说道,他知道沈非白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自己和小弟将这个女人当成玥儿的替身,百般的凌虐,这个女人又怎麽可能将这恨意转嫁到李玥身上,进而去陷害她?这个责任自己无法逃避!“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沈非白嘲讽的笑道:“这些统统不是做错事情的借口和理由!因为你们的不知道,玥儿差点被人轮暴,因为你们的不清楚,玥儿只能伤害自己来保全理智!因为你们的不明白,玥儿必须应对不属於她的仇恨与报复!”看著有些愧疚的两人,沈非白轻视的目光刺破了他们薄弱的自尊防线:“你们的存在带给玥儿的是什麽?无止境的混乱与苦恼!逼迫她回应你们自私的爱!纠缠她,让她和你们一起陷入混乱的境地!埋怨她,为她制造不间断的麻烦?作为男人,你们真是失败的作品!”“你。。。。。。。”卓少逾涨红了脸,被情敌讽刺到这样的地步,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吧!“我不想和你们两人废话!”沈非白根本看都懒得看两人一眼:“你们只需要知道一点,玥儿是我爱的女人,我不允许她受到一点伤害,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最好有自知之明的远远避开她!明白了吗?”第四十八章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第四十八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说什麽?”卓少阳和卓少逾愤怒的看著沈非白:“你凭什麽要求我们远离玥儿?你以为你是谁?”轻笑出声,沈非白看著两人目光中的怜悯,如同看到街角肮脏而残疾的流浪狗一样:“你们果然是不能用人的层次对待的东西!”洪涛闻言大笑:“没错,没错!老实说,我还从来没见过这麽不上道的蠢货!”“沈──非──白!闭上你的嘴!”卓少逾狂暴的怒吼著!“哦。。。。。。”闲闲的挑起眉头,沈非白的脸上初时平静无波,看著卓少逾的目光却突然一变,暗沈的眸光如同黑色的死气,闪著乌沈沈的光芒,将卓少逾的灵魂撕碎::“你这是在命令我吗?卓先生!!!”“强大的压迫力,是在无数的鲜血中里历练出的威势,那里是卓少逾和卓少阳两个富家公子哥所能承受的!卓少逾只觉得心头一阵阵的发冷,冻结的气体似乎冰封了他的五脏六腑,连轻微的呼吸也会感觉到抽搐的疼痛!不敢再看沈非白的眼睛,卓少逾懦弱的选择了退避,别开了自己的头!宣浵睁开双眼,便看到东款坐在床边,手里拿著一个苹果慢慢的削著,灵巧的手指,平和的面容。宣浵刚一动,东款便已察觉,转身看了她一眼道:“刚醒过来,不要乱动!先吃点东西,过一会,护士会抱孩子过来!”宣浵接过他递上的保温杯捧著慢慢喝著里面香浓的鸡汤:“东款,我方才好像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是不是有人来过了?”“你听错了!”东款低头继续削著苹果:“没有人来过!”“是吗?”宣浵不再多话,也许真是自己听错了!地上瘫倒的男人,依然做著无谓的挣扎,洪涛揪著他的头发,拉起他的头:“这麽明显的局势也看不清楚,你说,他们的眼睛长著是出气的吗?”“是。。。。。。是。。。。。。是。。。。。。”男人连声答应著,这个时候只怕洪涛就算说他是一条狗,他也只会答应,而不敢反驳吧!鲜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