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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小脸上悲哀地扭曲著,是不可思议,是悲哀,是後悔,是绝望,是所有负面情绪混合在一起的狼狈表情。他张了张嘴,一向温润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沙哑的“啊啊”声,竟然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严君越走越远,就像是要在晓晓的生命中消失,也不再让晓晓踏足他的世界一般,永远的消失。“不!”晓晓终於喊了出来,他用他从来没有过的绝望中带著一丝微弱希望的高扬而沙哑得变了调的支离破碎的声音对著严君飘渺的背影喊著:“主人!求求您不要丢弃晓晓!晓晓可以接受任何惩罚,晓晓这回真的真的长记性了!求求您……求求主人您不要丢下晓晓不管……晓晓不能离开您,也离不开您啊……”严君的身影在转角消失,像是没有听见晓晓悔过的呐喊一般。晓晓无力地趴伏在地上,最後的尾音化成了一连串伤心欲绝的悲鸣,久久地在这无人的空旷天空回响不绝,摧人心肝。晓晓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明知道李乐洋即使现在逃出严君的视线也跑不出严君的手掌心,他为什麽还会看著李乐洋逃跑而不去抓他呢?明知道出来以前主人警告过自己就是为了不让他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他为什麽还要违背主人的命令眼睁睁地让李乐洋离开呢?就因为李乐洋给了他连主人也没有给过的亲人的温软让他动容了?可是,这种温暖再暖人心,也比不上他的主人重要啊!他为什麽明知道自己会後悔,还做出了如此糊涂到不可挽回的事情呢?可是现在後悔又有什麽用?主人已经离开,已经不要他了,他後悔又有什麽用呢?没有用了,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了。主人……已经离开了……☆、025、後悔、已晚(2)严君离开晓晓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保镖去吧李乐洋抓回来,而後面无表情地回了别墅,他坐在昨天等李乐洋的时候坐的那张沙发,很自然的拿起一旁平常用作装饰的雪茄,点燃放在了口中。辛辣的气体入口,让严君浑浑噩噩的脑袋有了些清明,也让他带了些懊悔,昨天晚上一直没有想明白的问题终於有了答案,却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强行拉著李乐洋进入她和晓晓的生活,也许,真的是一个错误。他想过所有晓晓面对李乐洋的情况,无奈,嫉妒,认命,排斥……他甚至可以接受晓晓因为他即将收的另一个奴隶而像他撒娇发脾气。唯独,他没有想到,晓晓的反应竟然是──为了一个刚认识一天不到的人屡次违背他这个相处了五年的主人。他这个主人做的是否太过失败了?一股烦闷的气息充斥满他的整个胸腔,即使是那辛辣的气体也缓解不了什麽,可是,他还是不受控制的一根一根抽了起来……当伸手去抓到空了的雪茄盒时,他才恍然回过神来,瞥了一眼窗外烈烈正空的太阳,他都做了些什麽?!严君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还未等迈开腿,门铃声就响了起来。“进来。”严君皱著眉重新坐了下去,扬声道。话落,俩个保镖架著瞪大了眼睛却看似失去了力气的李乐洋进了来,放在了严君身前的空地上。“严哥,我们在边缘电网出找到的他时,他已经被电得浑身僵硬了,还好那电网电流不大,只够麻痹人的神经,否则现在他就是一个焦人了。”保镖语气平淡的复述事实。观察了下严君见他没有什麽大反应,才小心地继续说道:“我们还在电力大楼附近看见了严哥的那个奴隶晓晓……”听了晓晓俩个字,严君慢慢地抬起头来,缓慢地跟刚才说话的那个保镖说,“你去找到他,给我带一句话,‘我现在不想要奴隶了,只缺一条狗。要想回来,就爬回来吧。’”“好的严哥,我这就去找他。”保镖说完见严君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严君这才站起身对另一个保镖说,“你在这里看著他一下,等我回来,若是他有异动,把他的腿打折了我也不会怪你。”严君的语气很平静,但是话语里透出来的阴冷不光是跟了他许久的保镖能够感觉的到,就连麻痹了身体的李乐洋也不禁打了个寒颤。“是,严哥,我会看好他的。”严君点了点头,向著里面的楼梯走去,没过多久手里拿著一叠绳子和一条马鞭回来。他对保镖挥了挥手,“辛苦了,你先出去吧,若是晓晓回来,让他直接滚进来就行了。对了……给我找一个保姆来,要农村妇人,并告诉她待遇优厚,活动范围只限一楼。”“是,严哥,您放心,我会给您办好的。”“恩。”保镖看著严君手里的马鞭,心里感叹著地上躺著的那个小子要遭殃了。偷偷地瞄了一眼仍旧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忿的李乐洋,对著严君鞠了一躬退了出去。☆、026、迁怒(1)保镖出去以後,严君就把马鞭放在了沙发旁边,拿起绳子拽住李乐洋便开始捆绑起来。严君并没有捆住李乐洋的全身,甚至连脚也没有绑起来,他只是将李乐洋的双手扭到身後让他的俩个小臂叠在一起一圈挨著一圈的缠绕过去。这样的绑法没有什麽的技巧,只要控制住松紧不让李乐洋可以挣开就行。开始被绑的人或许没有多少感觉,但随著时间的累计,双臂就会麻木得没有知觉。李乐洋当然不会知道在SM里捆绑也是一门艺术,出於本能他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地绑上他,被电网电得麻痹的身体刚刚有了点知觉能够活动後他就开始挣扎,但是怎麽扭动著身体都还是让严君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最後严君像是不耐烦了,一手掌带著十成的力气向著李乐洋穿著白色运动裤的紧俏臀部拍去,带起一声因为隔著棉质衣料略显沈闷的声音。“啊……你要死啊!”没有经过调教李乐洋对於疼痛的反应是最直接的,他不会如晓晓一样隐忍地控制自己的声音,即使是极限的疼痛到了嘴里也是最软人筋骨的呻吟,他更不可能像晓晓一样将极限的疼痛转化成极致的快感。他只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要烧著整个身体一样并伴随著条件发射爆粗口。严君冷哼一声,什麽也不说又是一巴掌下去。“啊……你个王八……”这回还未待李乐洋将嘴里的脏话骂完全,严君的手掌便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招呼到了那已经疼痛到麻木的同一个地方。“啊……你……”又一下……“嗯……”像是想明白了什麽似得,李乐洋将嚎叫咬进了嘴里变成一声闷哼,他那平凡的小脸已经因为疼痛而难看的扭曲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