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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呗!”“陈贝尔你少拍马屁,拍死了刘大小姐的钱也不是你的。”飞机头不屑地开口道,“你不就是想用整容脸吸引人家的注意力嘛,要我说啊,你不如整下胸,男人比较好这口。”陈贝尔的脸色猛然涨得通红,一连串国骂披头盖脸地往飞机头砸了过去,飞机头也不以为意,嘻皮笑脸地回了几句。这些全落在刘鎏的耳中,她却只是红着脸盯着严冬年,一付害羞情动的模样。林秋就坐在秋千上——一个绳索拉扯着的轮胎——看着这些,作为旁观者他能发现不少有趣的事:比如,摩根团队中有人正在暗中拍摄,有人在研究地上的格子,留学生中的胖子一脸不耐烦,刷着手机不知在和谁说话,还有男生正以鄙视的眼神看着刘鎏,却只盯着屁股和胸猛瞧。严冬年可不管这些,径自说道:“开始。”说完,手上就出现了一个人脑袋大小的骰子,森森白色,如同骨头做的。“这骰子挺酷啊!”飞机头第一个凑了过去,拿起来掂量了两下,“我cao,好重!”“可以自告奋勇。”严冬年道,“或者我指定。”“我来我来!”飞机头抱着骰子不肯撒手,“怎么玩?”“扔骰子。”严冬年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林秋知道是因为要做这么多事说这么多话,对他来说是很无聊的,毕竟已经看见了结局,这就像重刷十几遍并不喜欢的电影。飞机头挥着两只瘦弱的胳膊奋力一扔,骰子骨碌碌滚到一片只有几根草的泥地上,向上的是个六。“六!六六六啊!”飞机头兴奋地叫道,随即有些茫然地看向同伴,“这个算扔得好吧?最大的点啊。”有人偷笑了起来,刘鎏更是没好气地道:“看地上的格子!”“哦,1、2、3……付出你手头所有的钱?”飞机头眨了眨眼,有些不快地道,“不是吧,晦气啊!运气这么不好?我重扔行不行?”“不行,快去。”严冬年不耐烦地道。“呦嗬,脾气不小啊?等以后刘大小姐看上你你就知道厉害了……”飞机头虽然故意用一种嘀咕的语气,但是音量居然能让大家听见,还特意用的英语,用意不言而喻。如果不是系统翻译,林秋还真听不明白,就算如此,他看飞机头的眼神也和看死人差不多。众人一阵鼓噪后,飞机头笑嘻嘻地沿着格子往前走了六步,站在那个“付出你手头所有的钱”格子上:“然后呢?我的寿命就一下子没了?”“你可以借款。”严冬年懒洋洋地道,停了片刻后道,“其他人是否同意借款给他?给你们10秒考虑,1……自己想十秒。”嘻笑声从参赛选手中传出来,不仅是留学生,这次连摩根的人都笑了出来,他们低声嘀咕着什么,留学生们则半点犹豫也没有,齐齐对飞机头叫道:“不借!”飞机头不以为意地还以中指,双方一派娱乐气息,谁也没把这当真。十秒后,严冬年看向摩根团队的人。所有人都摇了头,摆出一付遗憾的表情,甚至有人对飞机头摊了摊手。「他们在观察。」系统道,「在测试这些。」「随便测。」林秋淡定地道,「越早明白越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趣味了?」「我从来都是有个有幽默感的人。」严冬年依旧那付懒散的语气:“你,花光所有的钱,输了。”“啊——完了,我的寿命没了!”飞机头假模假样地勒住自己的脖子,边笑边叫,“救命呀——!”一片哄笑声。飞机头要迈步离开格子,冷不丁撞上了一层什么东西。他伸出手摸索了片刻,疑惑地道:“玻璃?”“怎么回事?”飞机头的遭遇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诡异的是,却是陈贝尔第一个发问的,“你出不来了?”“不能啊,我刚才进来前什么也没有啊。”飞机头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喂,这里多了堵墙!不是,玻璃!就是像玻璃一样的墙!”人群的嘈杂逐渐平息了下来,生存的第六感强烈地预警着,令参赛者人人收敛了笑容。“有什么遗言?”严冬年走到飞机头身边,问。严冬年可以自由行走在整个“假上帝权限”模拟的空间里,让严冬年做发言者之前,林秋也考虑过如果没有人能领悟这次觉醒技,怎么把严冬年搞出来。系统的回答别具一格:「那就让他领悟这个没用的觉醒技好了嘛。」「……这是想领悟就能领悟的?」林秋有些无语。「别人确实不能,但是他可以。」系统说。林秋:「……」即使如此,林秋还是给了严冬年一些特权,比如自由出入这片区域,不用参加游戏,不然按照他的规则,所有在此区域内的非主试官人类都必须掷骰子。“啊?”飞机头愣了下,随即露出一付“原来如此”的表情,“我cao,你们还挺较真的啊?行呗,嗯,我想想,爸妈,儿子不孝先走一步,你们不用伤心多生几个说不定我还能投胎回去!”说到这儿,飞机头自个儿先笑了起来,他觉得这句话说得幽默极了,没想到,不仅摩根的人,他的同学们也没一个笑的,不仅如此,他甚至在其他人眼中看见的惊恐。“你、你……”陈贝尔张着嘴,结结巴巴地道,“你头发!”“嗯?”飞机头不明所以地摸了把脑袋,不想却抓了一手的头发。那头发不再是染过烫过、抹了一大堆定型水般粗硬,反而细软短小,他惊讶地又摸了下,这次的头发不仅细软,有些还变黄变白,仿佛秋天随时会枯死的小草。“**妈这是……”飞机头的咒骂被一大声咳嗽打断了,他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把肺咳出来,好不容易止住后,他只觉得腰间一阵剧痛,不得不弯下腰。这个动作把他的精力耗尽了,他弯着的膝盖不胜重负,哪怕是挪上一小步都无比艰难,他胡乱地挥舞着手,幸好有那堵看不见的“墙”,他就这么倚在“墙”上重重地喘息着,每一口空气都要用尽全力才能塞进肺里,而吐出来时又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撕扯着气管。“怎、怎么回事?”飞机头的视线开始不清晰,耳边是嗡嗡的噪音,明明刚才还没有的,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cao、cao……”如果有面镜子,飞机头恐怕都不会认出镜中老人是谁。就在刚刚,当严冬年说出遗言开始,飞机头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了下去,在场的人都目睹了这一变化。如果说黄金屋、方格子还能用投影或者什么科技来解释,飞机头的衰老用什么方法都说不通了。“我……要死了?”生物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