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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的那人开口——“借过。”金色的光线在云卿脸庞上,显得那么淡漠,那么孤傲,仿佛一直以来,他就是一个人,徐子航从未存在过,历历在目的十年只是一场美得让人落泪的梦罢了。他转身进了病房,掌心被指甲掐的快破了。“徐阿姨,好久不见。”“是阿卿啊,”徐母脸上绽放光彩,病殃殃的脸色多了些生气,挥着手让他上前,握着他纤细的手指,目光里似乎有些泪花,“阿卿又瘦了。”此刻,不论是说者,还是听者,都格外心疼。妈,求求你,不要为难他。徐子航捂住脸,肩膀颤抖的厉害,被这般伤害,阿卿多么无辜,如果可以重来,他一定压下心底对人人惊羡的云卿的好奇,没有开始就没有故事,没有故事便不会有结局,不会有这一幕。云卿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孤傲清冷的云卿,他还是平凡忙碌、嬉皮笑脸的他,彼此生命里的路人。“阿姨说笑了,婚期在即…您……倒也满面红光,年轻许多。”云卿的声音很轻,有些走神,他面容上带着笑意,“李小姐漂亮贤惠,真是好福气呢,阿卿就不行了,不讨人喜欢。”说着他转过头,对李筱雪说道:“你好,我叫云卿,和徐子航…是大学同学……”“我叫李筱雪。”李筱雪认识云卿,那封请柬便是她拜托朋友给云卿的,徐子航和云卿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今天见了云卿,心里更加介意了,可想不明白的是,徐mama居然没那么讨厌云卿!几人简单的聊了几句,云卿睁着眼睛说着假话,敷衍了事。有趣啊,谁家的前任能和未婚妻陪着婆婆聊的那么欢,这种场面还真是无比的尴尬呢,徐子航。云卿出了病房,敛了笑容,长款风衣划开优美的弧度。这就是一个转身拉开一个世界的距离吧?“阿卿!”徐子航追了上去,他刚刚听着他们说话,心里反复的问自己该如何选择,都不想放弃,却并无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放手!”“不放。”“放手吧。”“就这一次,不放。”徐子航拉着他绕过长廊,阿卿,就这一次,他绝不放手。“阿卿?”在医院后的小花园里停了下来,他想和他单独说一会话,掌心里是云卿柔软的手指,微凉,触感却很舒服,这样握着,舍不得松开,因为彼此都明白,一旦松开就是一辈子了。“那天,电话里,你是不是哭了?”云卿不答,只是看着他。唇边保持着清浅的微笑,风一吹就会碎掉一样。“我以为,你再不会见我了。”“阿卿,我想你。”云卿轻轻抬手,温柔的理顺徐子航因为着急而凌乱的碎发,你呀,总是那么风风火火,一开始急着追上他的脚步,现在,又急着放下他,这么草率,可不好呢。子航……你还真是…他的软肋。而他,对你,也真是无药可救。云卿靠近他,在徐子航的意料之外下,柔软的唇瓣覆了上来,亲密无间,就像生死相依。贴着他的唇,说着:“我也是。”如你想我一般,我也想你。闭上眼睛就全部是你,明明已经离开,却无处不在,像中了邪,像入了魔,世界不是你,可你,就是我的世界。徐子航咬着他的唇加深了这个别后亲吻,云卿难得乖顺的依着他的动作任他撩拨自己唇舌,交缠的唇齿相依相偎,却没看到云卿的眼泪悄然滑下。几日不见,怀里的人瘦了许多,抱起来都有些硌人得慌,却还是想抱。抱紧了才知道不是幻觉,不是自己的臆想,他是真实存在的。连云卿身上的这件长款风衣都是自己帮他买的,买的时候还嘲笑他吃了徐子航十年的饭,也养不胖,白吃了。云卿淡淡笑笑,美目温情脉脉,光阴在他身上看不出痕迹,只沉淀了感性与美好。这样的接吻,感觉空气里全是彼此的气息,很安心,就像最初。云卿抬手,手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他脸上,温润的声音里有些隐忍,唇角微湿:“你混蛋!”明媚优雅,这便是他的阿卿,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带着蛊惑他的魅力,这个人,仿佛专门为了吸引他而生的。垂下去的眸睫透着晶莹的水色。他似乎忘记了,云卿是会流泪的,固执却又脆弱。徐子航也不在意,紧紧的揽住他纤细的腰身,贪婪的感受爱人的气息,安定从容。“我混蛋。”哽咽的声音里掺杂着咬牙切齿,阿卿果然说什么都对的。云卿任他抱着,微微合上动人的双眸,混蛋,别丢下他,行不行,就这一次。☆、年轻气盛:可以吧“阿卿,你志愿填什么学校?”那人眸眼看向他,细碎的阳光明朗灿烂。“这个。”云卿的志愿,已经是家族内定好的,他没得选择,早在上高中之前,秘书特意给他交待了未来五年的生活与该学习的事务。云峰理工学院是云家投资的企业之一,不在他们可填范围内。“原来你都想好了?”徐子航呵呵笑着,他也太过自负,以为自己了解云卿,可其实也不过如此,不然,他又怎么会随便指个不在范围内的大学来刻意为难他?不过平时多说了几句话,他还当真自己和云卿亲近了?多么可笑!云卿收起书本,“其实……”“我知道了。”云卿不知所措,只知自己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离开了教室。他们分别的太过仓促,来不及说一句再见,便再也没有见到了。人们常说的,珍惜高考,这是唯一一次不看脸的公平考试,大学虽然潇洒,更多的却是担当与自觉。暑后的阳光那么刺眼,军训的队伍整齐有序,在炎炎烈日下格外励志。徐子航最终填了离云卿所说的云峰理工学院最远的一个城市,二本院校,说不出什么好,可也不差,邻校就是女生居多的轻纺类学院。他心里有些怨恨云卿,为什么那人始终风轻云淡不为所动,却撩的他一颗心兵荒马乱,一腔欢喜终究付诸东流,到头来没有开始就草率结束。或许是因为不甘心吧,也对,不管是谁,谁都不会甘心。“我叫云卿。”那时的云卿空无一物,空白的没有内容,不会笑,不会怒,淡然的不像个人,不像个有思想有主见的灵魂,像一个漂亮的木偶娃娃。余温的光线轻柔的描绘他的侧脸,面庞细细的绒毛,黑曜石般的眸子是令人眩晕的光彩,干净的不近人情。本来只是想调侃这个人人口传的学霸,徐子航却被